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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和他下了棋?赵明劼看她自顾自吃着,脸色不佳,气不畅,他到现在还没动一口,她倒是吃得欢快! 秦薇薇顿了顿,似乎在思考,直到赵明劼耐心将尽,她才缓缓说道:臣妾还问了峻王大金的风俗人情,有哪些好吃的好玩的,听说梁都的山水最好看,四季如春,花香满城,可惜不管大祁还是大宴,都没有那样的地方呢,皇上说是不是?她抬头看向他,美目生辉,笑靥如春,启唇轻道,皇上,把大金纳入大宴的版图,可好? 秦薇薇,你疯了吗!赵明劼震惊不已,怒道,你可在凌寻面前表露过这个意思? 臣妾若是说有,皇上就不会让峻王活着离开大宴,对吗? 国家大事,不容你胡闹! 皇上不要急,臣妾不曾在峻王面前说过任何有损两国关系的话,也不曾讨论过政事。秦薇薇撑着头,搅着碗里的米饭,懒懒说道,臣妾虽然愚钝,却不呆傻,臣妾深知,若要活得长久,便要恪守本分,谨言慎行,凡事都听皇上的。皇上,你说是不是? 她话说得恭敬,可赵明劼全然没从里面听出恭敬的意味来,他只觉得她句句粉刺,字字都是针对他。明明是她不该私下见凌寻,他只是问了几句,怎么好像反倒成了他的错了! 他烦躁地看着她,可她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他,就好像他根本不存在,而她是在跟空气说话! 秦薇薇,为什么我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忍受你对我的不敬? 看她伸出筷子夹菜,他恼得拿过筷子,先她一步夹走了她想夹的菜,一口吃掉。 秦薇薇手中的银箸停在半空,她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却得到他一个冷漠的瞪视,她的筷子继续往下,看准了一块鸡蛋就要去夹,可又被他抢了先。 她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赵明劼,你要不要这么幼稚? 她缩回筷子,默默吃着碗里的米饭,不再去夹菜,省得给他跟她抢的机会。 菜,你自己吃吧。 两人没再说话,沉默着吃完了饭。屋内摆放的纯铜莲花炉,里面檀香袅袅,浓郁扑鼻,此刻秦薇薇闻着,更觉头昏。 她食不知味地吃完饭,刚放下筷子就忍不住双手捂鼻阿嚏一声,引得赵明劼抬头看她。 怎么了?看她脸色怏怏,他皱眉问道。 没事。秦薇薇拿出帕子擦了擦,站了起来,神情如常,臣妾去床上躺一会就好。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屏风后,赵明劼终是不放心,跟了过去,看她坐到床上,拉过被子,拉了两下没拉好,他忍不住伸手帮了她一把,无意间碰到她的手,冰凉的触感吓了他一跳。 你的手怎么这么冷? 秦薇薇颇觉无奈地笑了笑,转头看他,眨了眨眼,一脸无辜:皇上,你猜。 是谁要她脱衣服的?是谁不让她好好穿衣服的? 赵明劼气结:你不是说不觉得 冷了?他若知道她冷成这样,怎么可能由她冻着!他又气又怒,在她身旁坐下,拉过被子裹住她,让她靠在他的怀里,口气不善地问道,还有哪里不舒服?我让人传太医给你看下。 哪都不舒服。秦薇薇闭上眼,嗓音淡淡,皇上让马太医为臣妾诊治吧,臣妾习惯了他诊治。 好。赵明劼将荣安唤了进来,让他派人去喊马太医,又让箐儿和莨儿多准备些热水,他亲自喂她喝了一些。 皇上,奴婢们来伺候娘娘吧。在一旁干站着的箐儿有点无所适从,她们怎么能让皇上亲自动手呢?其实,娘娘下午就有些不舒服,没想到只吃了一顿晚膳就这样了,真让人担心啊。 早知道就该拦着娘娘,不让她去找峻王的,肯定是路上冻着了。 不用。赵明劼将水碗递给她,又从莨儿手中拿过干净的帕子,帮秦薇薇擦了擦嘴上残留的水渍。 马太医很快赶了过来,极其用心地为秦薇薇诊治了一番,说是感染了风寒,后续还会浑身酸疼、发热,要将热毒排出才能痊愈,这几日要照顾好,特别是今天晚上。 他开了药方,给了莨儿,莨儿赶紧去抓药,煎药了。 用过药后,赵明劼遣走所有人,陪着她一同躺在床上,抱着她,温暖她。 秦薇薇故意将冰冷的手脚伸向他,挑开他的里衣,触碰他的肌肤。 冰凉的手脚贴向他温热的肌肤,他倒吸一口冷气,感觉到彻骨的寒意,忍不住瑟缩了下,避开,可她紧跟着又贴上来,如影随形,恶意满满。 他只得抓住她的手,制猪她的腿,不让她再使坏。 很快,秦薇薇便觉得浑身酸疼,她难受得呻吟出声,喊着:手好酸,腿好酸,腰好酸,好难受 听得赵明劼揪心不已,忙按照马太医交代的法子为她按摩揉捏,这一捏便停不下来了,因为他一停,秦薇薇便又开始娇喘呼喊,喊得他心里发慌。 她的体温也开始上升,浑身发烫,就好像一团火焰一样灼烧着赵明劼,让他心惊胆战。他按照马太医说的方法,用热水为她擦拭身子,反反复复,直到她身上的热度一点点褪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