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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没什么事,只是玄术方面有些疑惑未解,需要静想几日。 你骗谁!秦樱樱怒了,他们都把她当作傻瓜一样哄吗?若只是为钻研玄术,从霄根本就没有必要闭关,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什么话都没对她说突然没了人影。她一把推开挡住门的时晋,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时晋一脸无奈,和丁虞对看一眼,两人都摇了摇头,跟了进去。 房间里冷冰冰、空荡荡,秦樱樱找遍房间也没有找到从霄,恐惧占满了她的心房。他会去哪里?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人呢?她近乎崩溃地问道。 夫人,您不要急,大人真的没事。时晋垂死挣扎,一口咬定,可连他自己都清楚这谎言是多么拙劣。 就在这时,一名小厮急冲冲地跑了过来,禀报:夫人,大宴六公主求见,已经在门口了。 不见!秦樱樱愤怒地一口回绝,她这个时候来干什么?自从知道她的险恶用心之后,她便再也不想见这个人了。 可、可是小厮犹豫了下,又说了一句,她说是为大人的事而来的。 所有人的眼神齐刷刷地看向了他。 为从霄的事情而来?意思是赵羽箴知道从霄发生了什么事情?秦樱樱逐渐冷静下来,看了时晋 一眼,没再问他什么,对那小厮说道:让她进来,请到客厅。 夫人!时晋急了,赶忙说道,大人交代过,不许任何人进国师府,那个大宴公主您还是不要见吧。大宴公主在这个节骨眼上来国师府,怕是没什么好事,她指明了和大人相关,更让他心生警惕。 秦樱樱冷眼看他:你们一个人都不告诉我他怎么了,我与你们又有什么可说的?既然赵羽箴知道,那就由她来告诉我。 她说着举步要走,时晋赶紧挡到了她的前面,一脸为难的样子,但最终还是凑到她耳边仔细说了一番,将所有的事情告知给她听。 秦樱樱的脸色瞬间白得可怕,在这严寒的天气里更加觉得冷,指尖冰冷得似乎已经麻木。她良久没有说话,但终是深深呼出一口气,说道:如此,我更要见她,我想知道这件事情是否与她相关,我想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 可时晋还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听她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可是的,只是区区一个邻国公主,难道国师府还怕了她不成?便是大人不在,我也能够应付的,让她进来吧。秦樱樱说完,不再理会时晋,先行去了客厅。 小厮领命跑开,丁虞和眉儿跟着秦樱樱离开,时晋见状,也只能跟上了。 秦樱樱到了客厅,坐等没多久,赵羽箴便带着她的侍女进来了。 看到秦樱樱,她笑着迎了上去,热络地说道:樱樱,有几日没见了,我都想死你了! 秦樱樱垂头一笑,站了起来,目光炯炯地看着她,莞尔:羽儿公主跑我国师府跑得勤快,可我却从未主动上门去拜访过羽儿公主,实在汗颜。 赵羽箴拉住了她的手:我们之间还分得这么清楚干什么?我来见你不是一样么。 秦樱樱缓缓抽回自己的手,看她的眼神带着疏离的微笑:羽儿公主今日前来,是有什么要事吗?她不想跟她浪费时间,直接问道。 赵羽箴自然也察觉到她此次态度与先前不同,却没有太过在意,她并不怕她知道她的目的,因为她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而妄想跟她争的人从来都不会有好下场。 她四下看了看,问道:国师今日又不在吗? 我家夫君正在书房忙于公务,羽儿公主是来找他的吗?她可以强调我家夫君四个字,宣告主权。从霄是她的丈夫,没有人可以讲他从她身边抢走。 是吗?国师果真是在忙于公务吗?赵羽箴笑了笑,那正好让我们好好说说话。你们先下去吧。她转头对自己的两名侍女说道。 是,公主。 秦樱樱明白她的意思,也让时晋他们离开了,客厅只剩下她们两人。 她们面对面站立,相仿的身形,却不一样的气质,赵羽箴就像一团火焰炽烈燃烧,所到之处将一切化为灰烬,而秦樱樱就像一汪清泉滋润万物,带来温暖和生机。 樱樱,我听说国师中毒了。赵羽箴开门见山。 秦樱樱依然保持着微笑,状似不解地偏了偏头,说道:没有啊,羽儿公主怎么会这么说? 你就不要瞒我了,我方才在宫中都听说了,是你父皇因前几日的事情对国师起了杀心,在他的午膳中下了毒。 呵,居然想把自己做的事情嫁祸到别人的头上吗?如果真是秦越对从霄起了杀心对他下了毒,怎么可能还会让他有机会出宫回到国师府,早在宫里的时候他就应该命人将他一网打尽了。从霄在宫内宫外的势力如何,秦越多少是清楚的,他还不至于贸然对从霄动手,因为一旦让从霄的人反扑,他未必有能耐控 制局面,届时很有可能玩火自焚。 她说出这番话,秦樱樱已经能确认,给从霄下毒的人就是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