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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霄解开了她的腰带,一件件脱下她的衣服,直到最贴身的肚兜,亵裤他的手不经意触及她光洁的肌肤,惹得她浑身轻轻一颤,而他的眸色也深了几分,但没有越雷池一步。 她的肌肤洁白如上好的羊脂玉一般,她的腰身纤细柔软,几乎只有他的一只巴掌般长。他让她扶着他的手走进了浴桶中,用水湿了毛巾,为她轻轻洗着身子。 舒服吗?他问她。 秦樱樱嗯了一声,没有去看他,只是问他:你、你会说到做到吧?以后白天不可以再那样 嗯,不会再那样。 也不许再逼我看那种书。见他那么好说话,她趁机提要求。 不看。他也不过是心血来潮,那书他总共也就看过一回,今日确实是想逗逗她,没想到却把她吓到了,看来还是要循序渐进,不能逼她太紧。 还有,以后、以后每天晚上最多只能一回,我、我吃不消,你若实在想,你、你自己解决吧。她这话说完,便觉得身后的人动作顿了顿,她的心也跟着凉了凉。怎么,她说错什么了吗? 听到她的话,从霄的脸黑了黑,手中的毛巾也攥紧了,他缓缓地问道:自己解决?怎么解决? 第38章 十月二十九, 天气微凉, 阳光正好, 是个出行的好日子。 都说烧香祈福要趁早,辰时未到,从霄便命人备好马车,准备出发去灵觉寺。不过,马车行到半路时,大将军的手下沈忱骑马拦下了他们, 说是大将军有请国师一聚。 从霄心下是疑惑的,他与聂弘烜私底下从未有过往来,他怎么会这么突然地要见他?但沈忱确实是聂弘烜身边的人,应该不会骗他。 思考片刻,他让时晋带着几个侍卫护送秦樱樱去灵觉寺,他则带上两个侍卫骑马去了大将军府。 没有从霄在身旁盯着, 秦樱樱自在了许多,心情舒畅了, 拘谨的脸上也有了轻松的笑容。她拨开厚厚的帘子看着外面, 热闹的京城大街人头攒动, 所有的沿街商铺都已经营业了。 她一路看过去, 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居然是方岩昭,他骑在一匹高大的白马身上,眼睛却盯着她的方向, 显然是看到她了。他在原地未动,马车很快行驶过他,把他抛在了身后。 他怎么会在那里呢?是巧合吗? 秦樱樱放下帘子,想了想,想不出个所以然,便作罢了。 看到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容一闪而过,方岩昭的心也仿佛跟着跑了。今天是她的生辰,往年的今天,她都会去灵觉寺上香,而他惯例会在路边等她,她瞧见他就会邀他一同前行。可今年的今天,不行了,她已经是从霄的妻子,又怎么能单独与他相约。 可他还是不自觉地跑到她去灵觉寺的必经之路上等她了。 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温暖着他冰冷的面孔,看着那远去的马车,他还是策马跟了上去。至少,送她到灵觉寺,再多看她一眼吧。 马车走了约莫一刻钟,离开了京城的繁华地带,走进了一片树林,穿过树林就快到灵觉寺了。灵觉寺是皇家寺庙,一般只有皇室重臣才准许入内,从霄早几天便递了帖子,让寺里的僧人们做好迎接准备。 马车内暖暖的,秦樱樱待着有些犯困,眯着眼撑着头打算睡一小会,可是她才刚合眼没多久,就感觉马车一阵剧烈的晃动,晃得她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随后她便听到时晋喊了一句保护夫人,而后便是刀剑相撞的打斗声。 有人行刺她?秦樱樱整个人都不好了。 从霄到达大将军府后,在沈忱的带领下直接走了进去,走过一道长廊,走进了一间院子。 院落很空旷,从霄进入之前看到了院落的名字:卿园。 他沉了眸子,一脚跨了进去,一眼就看到了正在逗鸟的聂弘烜。 鸟笼很大,里面是一只有着黄色凤头冠羽、毛色雪白的小葵花凤头鹦鹉,看着精神怏怏的,似乎生病了。 大将军。从霄走了过去,唤了一声。 哦,国师来了。穿着单薄的聂弘烜淡淡说了句,并没有看他,而是一边逗鸟一边问道,国师喜欢养鸟吗?他脸上的伤疤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可有可无。从霄答道,视线落到那只鹦鹉身上,微微眯了眼。 这鹦鹉原本是一对,一公一母,整天吵吵闹闹,聒噪得很,我听得都觉得烦。有一天,我实在觉得它们讨厌得紧,便把那只母的抓了出来,轻轻一捏,就捏死了。他做了一个捏的动作,脸上的神情阴郁沉闷得令人觉得窒息。 从霄拧起了眉头,看向他,没有说话。 聂弘烜终于转过头看他,花白的头发熠熠发光,他笑道:让国师见笑了。对了,刚刚听说国师打算和四公主去灵觉寺上香,我这么冒昧地把国师请了过来,国师没意见吧 ? 大将军找我究竟有何事?从霄直截了当地问道,并不想同他兜圈子。 没什么事,只是听说国师和四公主夫妻恩爱,我的心里有些羡慕罢了,只不知若是四公主香消玉殒,国师心里是不是也会有一丝丝难过。他微笑着吐出冰冷的话语,那样子仿佛是从地狱来的恶鬼,而不再是战场上奋勇厮杀的大将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