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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遵主子命令。 将小主子换成了主子,已经全然将自己的态度展现出来。 郁珩满意的点了点头:那队人马暂且留在京城,我还需要他们帮我做一些的事情,而你有不同的任务。 主子请讲。 我要你,明天进宫教我防身训练之法。 闪烁昏黄的烛火之下,郁珩的脸隐匿在半明半昧的光影下,脸上的神色叫魏云看不清晰,只感到对面少年人的毅然,和奋力破茧的强大信念。 疼好疼 这是虞岁桉醒来后昏沉大脑的以一个反应,她睁着模糊的双眼,眼前的景象开始重叠变化,一堆重影最后化为一个,定格成她早已经看见过千百遍的床帐帷幔。 啊。 她大叫一声猛地坐起身子,紧接着因为醉酒头脑一阵发昏,摇摇晃晃坐不住,被听到声响后进来的秋水一把扶住。 小姐你醒了! 秋水看着很是开心,见虞岁桉醒过来高兴的连眼睛都笑得弯起,对比之下,此时的虞岁桉的心情就不是那么美丽了。 她瞪大双眼,颤抖着手抓着秋水:我我我昨天喝醉啦? 对。 姑姑知道了? 对,而且好像凌贵妃今早好像还将这事儿传出宫外,告诉老爷夫人了。 虞岁桉脸色猛地一垮,登时石化在原地,脸上各种神色变换,最终定格成一片灰白。 她砰的砸到床上,伸手掀起被子将头盖上。 锦缎厚重被子里传来虞岁桉闷闷的声音:完蛋了,秋水你们家小姐今日要死了,命绝于此地,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把我埋了吧,记得以后清明节多给我烧点纸。 秋水立刻将她阻止:呸呸呸,小姐这是哪里话,什么死不死的,这种不吉利的话以后小姐还是少说。 虞岁桉闷在被子里闷闷不乐,她背着凌锦心去青楼,喝酒就算了,还醉醺醺的回来 她都能想到一会儿见到凌锦心她那一副要吃了她的模样了。 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心里苦凄凄的流泪,然后想到什么,身子一僵,瞬间什么难过流泪的心思都没有了。 她就猛然从床上弹起:你今天有没有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八卦什么的。 秋水被她突然弹起下了一大跳:什么风言风语? 就是有没有什么世家公子,或者巨富商贾之类的,总之是什么风流男人在风华楼与姑娘那啥传出来? 秋水和虞岁桉差不多大的年级,但心思单纯,对男女之事并不了解,疑惑道:那啥是什么? 虞岁桉: 不管是那啥是那啥,主要是你今天又听到什么流言吗? 这次秋水听懂了:没有。 虞岁桉听完之后松了一口气,吊着的心也被放了下来。幸好她虽然醉酒了但是好歹人是没事,没有耽误事。 想到这里虞岁桉你一怔,不对啊,她记得她进去然后把人藏到床底,有人进来了她躲不及? 后来被人拉到了一个装满破旧废弃桌椅的杂物间 虞岁桉猛地弹起来,这次比刚才的反应还要更为强烈,蹦起来都差点撞到床愣。即使这样她也全然没有分散注意,她双手紧握秋水的肩膀: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 是九皇子送您回来的啊。秋水扭了扭从虞岁桉的魔爪中挣脱出来,她的肩膀被小姐捏的生疼,她看着虞岁桉的面色刷的失了血色,有些担忧的问:怎么了小姐?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虞岁桉: 虞岁桉:!!! 是,是出大事了 她整个人像是被抽光了所有力气颓然倒在床上,抬起绵软的小臂丢在自己脸上,懊恼的要命,恨不得现在立刻冲会到过去给昨天的自己两巴掌。 昨天的她,竟然 她竟然把郁珩,不,把未来她要抱的巨粗无比的大腿,霸!王!硬!上!弓!了! !!!! 虞岁桉从一片混乱的记忆中提取少得可怜的有效讯息,她无力的回想。 杂乱逼仄的一方天地,暖黄的光束,跳跃的浮尘,在仅有的拥挤空间中,亲密无间紧贴着的男女。 唇齿上缠绵的温软缱绻。 气氛美好的让人心动,但却让此时的虞岁桉恨不得当场一头撞死在床愣上。 她都干了些什么啊! 她一开始被郁珩拉进那个杂货间的时候意识是有一些清明的,后边听着那一对渣男女的那样的声音,时间一长,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不清楚了。 但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她也记得零星几个片段。 她攥着柔顺的头发抓狂,将它们团成一团糟,乱哄哄的鼓在虞岁桉的头顶。 郁珩她从前世两人就认识,她对他在了解不过。 这个人清冷到了极点,不近女色,不,不只是不近女色,他身边连个雌性的动物都没有,上辈子到死她都没听说过郁珩看上了哪个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