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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彻还是没出声。 呵,真是条走狗! 你骂谁是走狗!我拍了瓶盖瞪邵明章, 邵明章道我,你都不让他坐下来吃饭,还不是走狗? 我揉了一下眉心,对着阿彻算是求道, 我不生你气了,你坐下吧。 阿彻利落的坐下。 邵明章问他喝不喝酒,阿彻说不喝,待会儿还要开车。邵明章低沉一笑,给阿彻倒了茶,用自己的酒杯给阿彻碰了一下杯, 你对李业的小老婆倒是忠心。 邵明章这话说的把我噎的够呛,但我又无法反驳他,我搞不清楚他现在到底想干什么,他勾搭了我的阿彻,让阿彻背着我跟他合作,现在还坐下来要和我们主仆二人心平气和吃饭。 我把目光转向邵明章,手按着桌面,很认真地一字一句问道, 邵明章,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你是指什么?邵明章抬头问我。 我看了眼阿彻,又看向邵明章, 你和他,你们两个人。 阿彻和你究竟做了什么交易,才能让你同意和我共同分享李业的遗产? 邵明章听完,笑了笑,看到服务员已经把菜送上,并且火锅已经煮开,拿起公筷往锅里夹了些许rou片。 说, 先吃饭。 我来姨妈了,所以不能吃辣也不能喝凉的,清汤锅很符合我的状态,但是却满足不了我无辣不欢的胃口。阿彻默默地从抽屉里拿出一副干净的碗筷,用勺子往碗里舀了些许清汤,然后用夹熟菜的筷子从红锅里捞出几片rou,放入盛着清汤的碗里涮了又涮,直到rou片上的红油全部去掉,又把rou片夹到碟子里, 推到我的面前。 以前有一次我做小手术,手术后禁辣,阿彻照顾我就是这么做的。 这样的rou片,既有辣的味道,也不会很刺激胃部神经。 我夹了筷子rou塞入口中。 全程我们三个人什么都没说,我在观察邵明章,邵明章低着头喝酒玩弄手机,阿彻在不断地给我涮rou夹rou,几乎没有断过。 大概两瓶啤酒下肚,邵明章终于抬起了头,眼睛有些红,看着我,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你说吧。我点头。 邵明章用目光斜了眼阿彻。 我低声吩咐阿彻,你出去结一下账。 我们这种身份的人,出去吃饭基本上不会自己去结账,一般吃饭的餐厅都是主动上来给挂账。但是今天来吃火锅的这家店实在是太平凡了,平凡到根本就没人认出来这边坐着的是A市商业龙头李氏集团的总裁夫人,还有刚登基的太子爷。 阿彻身子一顿,摸出卡转头问服务员是不是可以刷卡结账,服务员有些奇怪,但还是缓慢地点了点头,说支付宝扫码还可以领红包。 服务员带着阿彻去结账,我看到阿彻走远,目光转向邵明章,正打算继续问他。 邵明章的视线却一直跟随着阿彻,若有所思, 你这小保镖,倒是有意思。 阿彻比你大。我没好气道,人家今年二十岁,还比你大两岁。 二十岁啊 邵明章摸着下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年头都流行喜欢比自己大的熟女么? 你什么意思!我按下筷子,抬眼看着邵明章,语气不是很好。 邵明章笑的愈发灿烂, 字面意思。 你! 哎小妈,你先别动怒。邵明章手里的筷子横在我面前,阻止我的对峙,然后拿着筷子在冒着余热的火锅上方画了个圈,指向阿彻的背影。 道, 这个保镖他喜欢你,你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来。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会同意跟你合作,共同来对付李家的人吗?那好,我告诉你。 邵明章收起笑容,神色十分认真地说道, 就是这位彻先生,放弃了他的尊严,来求我不要和你作对的。 第 6 章 我用筷子搅弄了一下油碟,里面未吃完的蒜泥被一节苕粉盖住,油汁从软趴趴的边缘溢出。 这话怎么说? 邵明章叮了下酒瓶子,还是那样,字、面、意思。 我停下筷子,抬头用目光询问他。 邵明章手指架在玻璃酒瓶子上,指尖指着余温未尽的火锅,清汤的那一半, 你来的时候,不是问我为什么吃川渝锅还要清汤,是不是不能吃辣。 是的。我点点头,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邵明章闭了下眼睛,轻声笑了笑, 你还真是不明白。 我更加疑惑了,眉头都皱起。 邵明章下巴往阿彻的方向抬了抬, 是彻先生跟我说的,来之前,我问他要是今天我们成功了,庆功宴该去哪儿办。彻先生一开始还理解不了什么是庆功宴,我给他解释就是完成一笔业务后,胜利方要举行庆祝,我还问他他办事能力那么强,难道每次出彩地完成一件事后,你的女主人都不会给你勋章吗?彻先生呆头呆脑地摇摇头,想了半天问我能够亲手吃到你炒的蛋炒饭算不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