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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呢? 之前那个看起来伤了好几个月也一点都没有愈合迹象的伤口哪里去了? 怎么她才离开不到一两天伤口就没有了? 这也太诡异了吧??? 对面眸色幽幽的男人任由她摆弄他的手掌,对此没有半分要给出解释的意思。 你这次回来,可是有进度了? 沈拂衣听到这话,自是老老实实地交代。 是这样的,你在山洞里出不来,可能不清楚,我这次是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求爷爷告奶奶好不容易才拿到了这次比试的名额。 听见她完全不想参加,百般逃避结果靠蠢拿到了比试名额的薄意卿要笑不笑地开口,是吗? 他嗓音不压抑时,是自带几分温柔的音色。 但今日突然这般很好说话的模样,反而并不叫人感到平易近人。 而是觉得他像个什么阴险角色,总感觉会冷不丁地在哪里阴她一下。 沈拂衣见拿到比试名额的进度并不能取悦到大佬,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道:不过接下来这段时间,我要回灵宠峰一趟,大概过段时间才能回来看望您。 就像是放寒暑假一样,哪怕去青唯宗学习,他们也并不会常年在青唯宗,还是要回自己门派去准备数日再回来参加比试。 沈拂衣近乎明示,您能不能给我一滴血? 她想确认一下,身体里的那玩意儿和他的血到底有没有关系。 薄意卿却只是斜睨了她一眼,仿佛完全没有听见她说什么。 沈拂衣: 他属蛇的嘛,为什么总是阴森森地不说话爱盯人呢? 但仔细想想,这玩意儿和蛇还真有可能是近亲。 薄意卿见她一副怂且怕死的样子,便难得善解人意地主动提醒她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忘了给我? 果不其然,他话音落下的同时,跟前少女便突然后背一僵。 她心虚地眼皮一跳,神情极不自然。 确实是有 薄意卿眼底泛着冷意,似笑非笑地进一步鼓励她道:拿出来。 沈拂衣哦了一声,慢吞吞地把手揣进怀里,在一道如芒在背的注视下,终于摸出来了一个物件,递给对方。 就是你这根头发不知道怎么坏了,好像传不了话了。 沈拂衣说这句话的时候看都不看那根头发一眼。 因为她来的路上才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把大佬的头发给弄丢了。 试问,这哪怕只是大佬区区的一根头发,但这世上能通灵讯的头发能有几根? 沈拂衣觉得这肯定不是个无关紧要的东西,发现弄丢的那一刻,很怕大魔王一怒之下弄死她。 所以进洞之前,沈拂衣咬咬牙拔了自己一根头发,打算冒充一下,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更加和谐的交代。 薄意卿仍旧是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但眼神却变得很是不可捉摸。 头发不在是正常的。 毕竟他的灵力散了,头发自然也就不存在了,哪里会有头发坏了这一说? 他给她一根假头发,她竟然还他一根真头发? 不等沈拂衣解释,山洞外便忽然响起了窸窣的动静。 好似有谁终于等不及了,迫不及待地靠近。 外面好像有动静,要不我去看看? 男人语气莫名地答了个好,便见偷偷松了口气的沈拂衣立马起身朝山洞外走去。 不远处的人看似隐蔽小声对话,实则根本瞒不过耳力过人的男人。 直到外面的动静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贺长老震惊的语气:这竟然是 你说的,凶狠毒辣,阴暗不可见人的 就这? 沈拂衣语气小心翼翼,没错,但弟子不敢藏私,所以 她说着又指着地上贴了镇邪符的位置,上面残留的夜幽魑独有的粘液,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可以证明夜幽魑被人毒害于此。 听见毒害二字,贺长老的手指猛地一颤。 沈拂衣另外上交了一颗捡到的魑灵珠,交到了对方手里。 这玩意儿虽然珍贵,但炼气期的她过于低级,实在是用不上。 而贺长老一时之间更是无语凝噎。 夜幽魑虽然是焚裂谷独有的凶兽,但珍稀程度堪比大熊猫。 就算是扛得住的化神期修士遇到了也不一定能逮住它,逮住了也不一定能在弄死它的同时保证它不自毁灵珠。 所以沈拂衣交给他的这一颗魑灵珠着实让他震惊又失望。 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说的是 长老说的不是这个? 夜幽魑不阴暗,不恐怖? 对方:阴暗,恐怖,但 上头的事情不方便对这等低阶弟子说出,贺长老只能狠狠地剜了沈拂衣一眼。 如果她能不嫌脏抹着夜幽魑的粘液在这里过夜,那那确实是可以凭借凶兽的气息避开很多危险。 贺长老差点被一口气哽死,却完全没有料想到只要绕过这块石壁灌木,朝着浸满煞气河水的方向会有一个隐蔽洞口存在,最终甩袖子离开了焚裂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