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六十年代大祭司忙种田在线阅读 -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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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老太眉开眼笑,这年头讲究多子多福,她也不是重男轻女的恶婆婆,相反她更稀罕孙女些,女娃子不容易。

    秀珍,诺,看看我孙女,跟我年轻的时候一样。

    孙大嫂和王秀珍相视一眼,眼中笑意满满,对孙老太这副说词已经免疫了,生个孙子像他们爷爷,生孙女就像她自己。

    王秀珍歪头看着躺她身侧的小婴儿,不枉她费掉半条命,心头一阵阵酸软,只觉着此生足矣。

    奥拉觉得困倦极了,眼皮子似有千斤沉,怎么也睁不开,浑浑噩噩、昏昏沉沉的。

    她还没魂散精灵森吗?为何还有意识?按说不应该啊。

    献祭灵魂是大忌,若不是为精灵族后代她也不敢行此举,想必入侵的兽人王灰飞烟灭了吧。

    她一个大祭司换兽王及其尖锐部下,不亏,不亏!

    她已经为精灵森做到最好的安排,往后就靠他们自己了。

    她太累了,精灵大祭司一做就是几千年,兢兢业业片刻不得松懈。

    心头思绪万千,但耐不过如今在婴孩身子中,不由自主的又沉沉睡过去。

    行了,走了,让秀珍好好休息休息。

    娘,那你们慢点走。

    欸!

    屋内重归于夜的寂静。

    吱呀。

    木门发出酸旧老掉牙的声响,孙学军抱着一个,腿边拖着一个进屋了。

    脚边那个是孙家三房的老大孙森,抱着的那个是老二孙林,孙林已经呼呼大睡,跟个小猪似的。

    孙森揉揉眼睛,跑到床边,伸头去看meimei,他听奶说mama生了个meimei,俊的很。

    妈,meimei好小,也没奶说的那么好看。

    孙森明显有些小失望,meimei太小,都不能跟他一块去玩打仗游戏呢,他想要一个娘子军。

    meimei长长就大了,变的好看。你小时候跟你meimei差不多呢。

    孙森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继续说道:等meimei长大了,我带她去捉小鱼,玩弹珠,嗯,还有

    还有什么还有,去睡觉,大晚上不睡觉长不高就不能带meimei玩了。

    孙学军把老二放里间床上睡觉,刚出来就听到这友爱的一幕,心中欣慰。

    我明天早起来看meimei!

    孙森朝着孙爸说了一句,嘟嘟嘟的跑里间。

    孙学军好笑的摇摇头,嘟囔了一句臭小子。

    秀珍,怎么样,还难受吗?转头目光灼灼的看着王秀珍。

    那含情脉脉的样看得王秀珍心头如吃了蜜般甜,她嫁到孙家来,着实没吃啥苦头,婆婆亲切,妯娌友善,这年月都还能有鸡蛋吃。她眼神一瞟:

    没,不难受了,军哥,快来看看咱们闺女。

    孙学军弯下腰瞅瞅:不愧是我的崽,跟我一样一样的。说着还不忘摸一把自个脸。

    王秀珍佯装嗔怒,跟你一样?可别。

    好好好,闺女跟你一样漂亮行了吧。

    王秀珍理所当然地点点头。

    孙学军伸手点点王秀珍,也没说啥,上床睡觉,小闺女就睡中间。

    夜已深,躺中间的小婴儿额头、心脏出现两道光芒,一蓝一绿,交缠舞动,从女婴头到脚游弋,慢慢淡化,直至消失。

    女婴皱着的眉头放松下来,表情宁静平和,很有几分奥拉大祭司的模样。

    一夜无话。

    天刚蒙蒙亮,这时节正是在家猫冬的时候,也不用早起,躺着还能省些粮食,孙家一天吃两顿,中午过后得下地通通沟渠,松松土,来年好种粮食。

    一夜过去,奥拉脑子里母树该交待的都交待了,她该明白已然明白,能活着谁愿意消散天地,不过是换个时空换个活法。

    房内奥拉感觉屁屁一热,顿觉五雷轰顶,想她都多大了,竟还如此如此这般

    奥拉直挺挺的僵硬着不敢动弹,她这千年老黄瓜刷绿漆,也不知这人族婴儿该如何反应却是一窍不通,以不变应万变。不过人族排外是众所周知的,她往后可得谨慎行事。

    奥拉睁开双眼,眼前雾蒙蒙的,看得不大清楚,使劲打量这住所,土胚混着石块,不是一般窘迫,看来托生在一户贫困人族家中。

    她能清晰感知到身边有人,是阿母。

    她微微动动手,却是软绵绵的,只能蜷缩小手指头,还不大灵活,无力蹬蹬腿,与手一般无二。

    人族婴儿都这般芊弱?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顺其自然吧。

    小屁屁凉丝丝的,不敢妄动的迪波忍受着,不过眉头还是不自觉皱着。

    哎,宝宝醒了,好乖!mama看看有没有尿屁股?

    说着解开包被提起奥拉小腿,伸手往屁屁底下探探,冷冰冰的,一点热乎气都没。

    奥拉挣扎不过,生无可恋,只得任由王秀珍动作。

    接着换好干净的尿片,王秀珍抱着奥拉准备喂奶,她奶水不多,也就吃个滋味,骗骗宝宝嘴巴子。

    奥拉嘴里塞进一个东西,身体的本能苏醒,嘴巴蠕动吸允,一点点腥味液体进入口腔,忙咽下去。

    她饿了。

    就一点点,根本不顶用,她更加用力吸允,腹中空落落的,好像有一只馋虫在啃咬肌肠,半刻不得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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