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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就是他真的不是我的款,可能早几年我还会犯犯花痴吧,现在不行。吴悠说,我拿捏不了,也不想拿。 她现在喜欢的款都是那种小白杨,一眼看过去就很乖很单纯,所有情绪都写在脸上的人。 那你还喝人家的酒。 我没要喝啊,他自己送的。渣女吴悠说。 宋晚晚没有说穿,如果她真的完全不感兴趣,根本都不会给别人任何机会。现在这种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态度,纯粹就是在钓着人家。 她没说穿,吴悠自己却忍不住和她说:你别看他追得紧,这种人才最渣。 宋晚晚觉得好笑,喂,钓着人家说人家渣? 我跟你说我的直觉哈。你觉得徐铭座是渣男对吧,我反而觉得他是那种看起来很渣实际上很纯情的人,常言虽然看起来很痴情,但他绝对是撩到手了就腻的人。 后者宋晚晚不置可否,但前者她绝对不敢苟同,并且还觉得天方夜谭,纯情?你是不是对纯情有什么误解? 你不信?吴悠犹豫两秒,然后勾勾手指说:那我告诉你个秘密,虽然我发过誓不说的。 宋晚晚:? 徐渣男还是处哦。吴悠嘿笑着说,没说他名字应该不算违背誓言吧? 宋晚晚大感震惊:你怎么知道? 常言喝醉了,被我套出来的。吴悠说,是不是很有反差感?这年头还是处的男生都难找,何况还是个帅哥,还那么有钱,这可是宝藏男孩啊宋晚晚。 确实宋晚晚虽然没有那个情节,但是这件事放在徐铭座身上就很离谱,她都忍不住要怀疑了:那是不是他不行啊? 吴悠:神经病啊!她都被宋晚晚气笑了。 那常言呢?宋晚晚问。 他当然不是啊。吴悠说,虽然他没有正面回答,但是支支吾吾的我就知道答案了。 吴悠是有点那个情节的,她比宋晚晚保守,所以一开始就知道她和常言不合适。 她们的用餐地点在户外的小草坪,吴悠还叫服务员搬来了露天幕布,连上了自己的手机,按头安利宋晚晚跟她一起看剧。 主厨是地道的法国人,每上一道菜都会亲自出来介绍食物和烹饪手法。只不过就是菜上得有点慢,等菜的过程中宋晚晚就和吴悠喝掉了一瓶酒。 常言送的酒度数有些高,喝到第二瓶的时候她被酒精熏得有些困,她今天中午没有时间休息,干脆就在躺椅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是听到了交谈声,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身上盖着小毛毯,常言正坐在对面和吴悠在说话。 她有些迷糊,想伸手去拿餐桌上的手机看是几点了,但隔得有些远,她第一下并没够到。正要坐起身去拿的时候,旁边突然伸出一只手帮她把手机拿了过来递给她。 宋晚晚微微一顿,那只手她居然一眼就认出是徐铭座的,她抬眼去看他,对方正在听常言说话,并没有看她,仿佛刚刚递手机只是顺手。 外面没有灯,到了晚上夜幕低垂,繁星点点,地灯围着鹅卵石散发着暖黄的光芒,除此之外仅有一盏能照见餐桌的小灯。那灯就在徐铭座手边,光线勾勒出徐铭座的侧脸,宋晚晚忍不住想,难怪留留会宁愿不要她这个姐妹也要那样做。 徐铭座这张脸真的是害人不浅。 她没及时接过手机,徐铭座就回头看她,还晃了晃手机问:睡傻了? 唔。宋晚晚应了一声,声音有些迷糊,软软的还带着鼻音,她接过徐铭座手里的手机,食指碰到了他的小拇指尾。 徐铭座看了她一眼,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继续听常言他们说话。 但其实他完全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她刚刚那声近乎呢喃的声音和碰到他手指的触感,让他脊椎骨都麻了一下,整个人有好几秒钟都是恍惚的。 他们把剩下的酒喝完了,宋晚晚拿起叉子想吃桌上的沙拉,才刚伸到碗里,就看到一颗水滴啪嗒一声落到了银色的叉子上,只是一个愣神的功夫,豆大的雨滴就猝不及防地落了下来。 这雨下得又急又大,吴悠一声尖叫,拿起手机就要往店里跑,常言跟在她身后,迅速脱了外套兜在二人头上。宋晚晚反应也很快,她翻开身上的毯子举到头顶,刚站起来,旁边的徐铭座也凑了过来,一手拽住她毯子的一角,挤到了毯下。 俩人顶着毯子回到了走廊屋檐下,上台阶的时候宋晚晚被绊了一下,身体不受控制地朝徐铭座身上歪了歪,对方倒是反应极快,伸手揽了她一把,避免了摔跤。 只不过本来两个人就靠得很近,这么一揽,宋晚晚的耳朵就撞到了他胸膛上。 她闻到了一股藏在酒味下的香气,伴随着他的体温和心跳,前调是淡淡的辛辣,后调是回味无穷的性感。 特别好闻。 只可惜徐铭座把她扶稳之后就松开了手,站到台阶上后更是放开了毯子往旁边移了一步拉开距离。 服务员们撑着伞出去收拾餐桌,他们回了店里,有人送来了干燥的毛巾,虽然他们并没有淋湿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