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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穿裙子很好看。 那裴幼荔揪着裙摆,看起来有点犹豫,真要这个? 你喜欢就买。权愅起身要去付款。 她赶紧拉住他:我有钱。 权愅反手攥住裴幼荔的手腕,递了一张卡给服务生:刷这个。 呀 乖。 权愅一个眼色,服务生赶紧手疾眼快地刷了卡。 不仅是买衣服,两人约会的饭钱,也是他付的。 这让裴幼荔有点不自在。 你给我买裙子,那吃饭就应该由我负责啊。 我平时的工资也不少。 等会我把裙子和吃饭的钱还给你吧。 女孩子在他身边絮絮叨叨,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咪。 她的嘴巴一张一合,上面是刚刚补过的新鲜红色,亮亮的十分诱人。 权愅关注的重点不自觉跑偏。 我是你男朋友,分得那么清楚做什么? 这不是分的清不清楚的问题,是原则问题。 什么原则? 我们平等恋爱,花销当然也要平摊,又不是结了婚 啊,懂了,你想结婚? 权愅! 见他似乎没听进去,一直耐心说着话的裴幼荔不自觉地微微提高音量。 在。 权愅打开后车门,示意裴幼荔上车。 后者叹了口气,只能先爬了上去。 没想到,她刚坐定,他也挤了进来。 你不去开车? 刚刚的事,我们得聊开。 裴幼荔信以为真。 结果没一会儿,她就被迫跨坐在了权愅的腿上。 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地听我讲话?裴幼荔抱着手,抿唇注视着他。 权愅是很有名气的艺人,即便不打歌,也能轻松拿到一位。 而裴幼荔虽然已经参与工作,但严格意义上来讲,还算是学生。 不说别的,只版权费一项,就比她的工资多不少。 裴幼荔的收入处在弱势,可自尊心不允许她占便宜。 权愅终于意识到了不对。 在他的思想里,一条裙子,一顿饭,没什么大不了。 眼前的女孩子显然不这么想。 在裴幼荔炸毛之前,权愅仔细回忆了一下刚刚她说过的话。 我说没必要分清楚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在交往,裙子什么的只是小事。 今天我给你买了条裙子,明天你也可以送给我一点小礼物。 裴幼荔的表情终于有所松动。 这次约会主要我花钱,那下次就可以你安排。 我明白你的考虑,但我们是情侣,不用揪着每一顿饭不放,彼此都多想着对方一点,多付出一点,就可以了。 你说呢? 权愅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掐了掐她的脸蛋。 果然,手感软得像薄皮包子。 刚刚陷入牛角尖的裴幼荔已经被完全说服:嗯,你说得好像有道理。 怎么一对比,倒显得提出这个问题的她有些小心眼了呢? 裴幼荔张张嘴,还没等说话,就又听见权愅道:而且,这裙子又不是单单给你自己穿的。 啊?她没听懂他的意思,一时迷茫。 不过马上,裴幼荔就明白了。 我很喜欢。 权愅扯扯裴幼荔的裙摆,视线从下至上慢慢扫过,最后定格在她的鼻尖。 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可以多穿裙子吗? 车内没开窗,微微有点闷,他的嗓音又很低,振动的声带撩拨着她的心弦。 裴幼荔上下两难。 她没回答,悄悄向后挪了挪。 察觉到裴幼荔的动作,权愅桎梏在她腰间的手用了点力气。 于是,还没挪动多少距离的她又被推了回来。 原本别在裴幼荔耳后的几缕长发垂下,你这个坠子挺好看的。 他戴着的银色耳饰是心形,她伸手摸了摸,想要转换话题。 然而,指尖不慎擦到权愅的耳垂,触感温软又惹人遐想。 唔 裴幼荔没想到一个随随便便的小动作会产生这么严重的后果,被咬住唇瓣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领地被侵占得七七八八。 清淡的香味在他的指尖越来越浓郁,缓慢啃噬着他残存的理智。 裴幼荔的呼吸渐渐紊乱,权愅却依旧气息稳定。 她不自觉想起那天他的演出,连唱五首一点不喘,这肺活量怎么抵抗。 我以为你很乖呢。 被短暂放开时,裴幼荔小声嘟囔。 没交往之前的权愅,不论是性格,还是写的歌,都温温柔柔,谁稍稍打趣一下,就会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谁知道他谈起恋爱是这样。 觉得上当受骗了?跑是跑不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