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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声音比以往都要更为坚定。

    赤羽鹤生没有说谎。

    他的那双眼睛已经告诉大家这一点了。

    “那好吧。”坂口安吾这才松开了他,

    “你保证你所说的都没有欺偏我们?”

    “绝对没有。这种事情上我是不可能会欺偏你们的。”赤羽鹤生笃定道。

    “那就好。”贝哥也松了口气,

    “要不是费佳多提了一句,我还真的担心小鹤生你会出什么意外啊。大家都能回去就好。”

    “可是还是会付出一些代价的吧?”费奥多尔依旧咄咄逼人,

    “我承认,你确实没有说谎,但是小鹤生可是比想象中的还要聪明呢,居然会刻意避开关键的线索吗?”

    “我真的没有骗你们。”赤羽鹤生看向了对方,

    “不过确实要付出一些代价,等到我们回去之后,在这里的一切记忆也会被抹消,这就是代价。我觉得并不算过分。”

    “居然要将记忆全部抹消吗??”琴酒脸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说实在的,这段时间的记忆我还真的不想消除掉……”

    “只是暂时消除掉,在未来会还给我们的。”赤羽鹤生的声音有些干涩,

    “总之,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你们不愿意相信我……那我也没有办法。”

    他的手指微微收紧,最终却还是松开了。

    费奥多尔比想象中的还要敏感很多,在他的面前想要隐瞒一些东西似乎并不容易啊。

    “好吧,那我就勉强相信你好了。”

    沉默弥漫了一会,费奥多尔打了个哈欠,似乎懒得继续辩驳了,

    “早点睡吧,明天就要回到西蒙家族那边了。到时候记得把古里炎真也带上一起,这段时间跟在森鸥外身边估计也学到了不少东西吧?”

    “……我倒是希望,这孩子成长的速度可以慢一点。”坂口安吾倒是率先叹了口气。

    太宰治则欲言又止地看了看四周,他本来是想说些什么的,但是最终却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但是……小鹤生的所作所为就一定是正确的吗?

    “吱呀——”

    棕发的青年疲惫地推开了门,很快看到正在自己房间里百般无奈地玩着绷带的太宰治。在注意到三号进来的身影,他头也不抬地打了声招呼:

    “晚上好叶藏,怎么?和你的朋友吵架了?”

    “你都听到了?”

    青年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搭在一旁的椅子上,同时在他的身边坐下。

    “看你那沮丧的表情就能猜的差不多了。”

    小太宰治将手中的绷带扯了扯,嘴角不满地鼓起,

    “就算你很聪明,但是在情商方面还是差远啦,共情能力的话,那个戴着奇奇怪怪帽子的男人比你强多了。”

    “话是这样说,但是你好像也没有资格说我吧?”叶藏默默地看着他。

    “你说的对。我确实没有资格说你。”

    太宰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鸢色的眸子却黯淡地垂了下来,

    “所以我才失去了我重要的朋友,你也想走我的老路吗?”

    “我……”

    太宰治一下子被噎住了。

    事实证明,怼人这方面他还是差了太宰治一筹的。

    “是因为那个叫赤羽鹤生的家伙吧?我能感觉到他和其他人有着不一样的气息。”

    太宰治将手中的绷带打成了一个蝴蝶结,随后又将其解开,

    “当初织田作打算回去找纪德复仇的时候,他的身上也给了我那种感觉。”

    “我伸出了手想要抓住他,但是衣角却从我的手中逃走了。”

    “叶藏君,难道你也想重新来过这样的结局吗?”

    “你最后……还是救了他。”片刻,三号还是犹豫着开口了。

    “是啊,因为我拥有[书]。这也是我意料之外得到的惊喜。”小太宰治将绷带丢到一边同时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不过,我倒是对你的事情稍微有有点兴趣。”

    “我的事情?”

    “对。毕竟[书]可以让我从各个平行世界进行游荡,而我也依旧能够保存任何记忆。”

    “如果你愿意相信我的话,要不要试着和我做一个交易?”

    “一个……一定会让你的朋友活下来的交易。”

    ……

    第二天一早,大家再去见了森鸥外最后一面,之后也要前往意大利了。

    “这孩子的悟性很高,想必之后一定会成为相当优秀的首领。”

    森鸥外将古里炎真归还了,只是那孩子的眼神显然发生了变化。

    他安静地站在安吾的身边,垂落这头,似乎在思考着些什么。

    “不过,我倒是没想到,前辈您居然拥有这么多朋友啊。”

    森鸥外扫视过眼前的人,内心一时间有些惊讶。

    “这很奇怪吗?”

    坂口安吾的额角蹦出了一个十字,而其他人则没忍住笑了起来。

    “容我冒犯了,不过我真的没想到,前辈居然拥有这么多靠谱的朋友。”森鸥外感慨道,

    “如果是你们的话,想要获得港口黑手党BOSS的位置应该轻而易举吧?”

    随随便便就能将组织内部的反对派崩析瓦解,并且将反对的组织逐一崩塌,除了有些难对付的密教组织外,他们基本上都将其平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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