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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实话有那么难? 邓少炀完全没想到时洲说话这般刺耳,深藏在心底的愤怒在脸上隐隐显现,“是,我是有些嫉妒,但也仅限于此!” 当年拍摄《乱世》时,邓少炀对同公司的时洲有羡慕,却没有嫉妒。 在他看来,时洲不过是盛言闻众多合作对象里的一个,等到拍摄结束后两人就会断了交际。 可他没想到,越到《乱世》拍摄的中后期,一贯不屑于戏外互动的盛言闻对时洲变得越来越主动,两人的CP粉更是扩大迅速。 直到盛言闻和时洲的手上出现了同款戒指,两人在圈内外半公开了结婚的消息。 那一刻,才拍摄完《梦阳天下》男二的邓少炀如遭电击,暗恋多年的情愫来不及宣之于口就结束了。 嫉妒! 嫉妒得令他发狂! 所以,在华域高层提议‘贴’着时洲营销蹭热度时,邓少炀忍着不屑还是答应了—— 他要取代时洲在圈里的地位和粉丝! 这一招成效了。 时洲迟迟没复出,而贴着他路线和人设的邓少炀在娱乐圈里拥有了一席之地。 听说《闻风》这部戏时,邓少炀费尽心思才拿下了其中一个名额,熬夜研究角色大纲、想尽一切办法准备试镜。 很显然,他也成功了。 从十七岁喜欢上盛言闻,到二十三岁出演双男主电视剧,邓少炀自觉将自己的感情藏得很好。 进组后的邓少炀知道自己应该在演技上得到盛言闻的认可,于是他借着‘入戏’的名义频繁互动。 不过,盛言闻在私下相处中对他表现得冷淡,邓少炀怕自己前功尽弃,所以隐忍得更厉害。 “这两年,你一直没出现在镜头前,闻哥走哪儿都是形单影只,其实有不少粉丝猜测你们两人已经离婚了。” 邓少炀也是这样认为的,甚至还曾暗中庆幸过—— “《闻风》拍摄了半年,你身为家属没去探过一次班,就连闻哥在爆破戏时意外受伤,你居然也没出现?” 听见这声不可更改的事实,时洲出微垂眼睑,遮住眸底的心疼和自责。 邓少炀以为他在心虚,“时洲,你不是想让我说实话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你来参加《游戏人生》只是绑着闻哥炒热度,好为你后续的付出做足准备!” 站在粉丝、演员同事和爱慕者的三重身份,邓少炀直言批判—— “时洲,你压根不是一个合格的伴侣!你只是在利用闻哥的感情,所以我看不起你!” 时洲看穿他瞳孔深处的嫉妒和怒意,仿佛是在欣赏什么跳梁小丑,“看不起我?” “借着粉丝的名义做着第三者才会的勾当,拿着欣赏的借口摆出一副爱慕者的姿态,邓少炀,你以为我看得起你呢?” “你巴不得我和盛言闻的感情出了问题,更期待我们两人只是离婚过后的表面夫夫,好有机可乘?” “你……” 邓少炀气结。 他这两年顺风顺水惯了,遇人皆是一片阿谀奉承,哪里受得了这般刺耳直言? 时洲往前走了两步,踩在脚底下的树枝嘎嘣作响,“说我帮着盛言闻蹭热度?” “邓少炀,那你和华域这两年是如何绑着我做营销、蹭热度的?” ——邓少炀就是小时洲啊! 时洲想到网络上的营销吹捧,不由审视着眼前这张和他有着六七成相似的脸,“成为了我的影子还妄想取而代之?你哪里来的自信?” 明晃晃的嘲讽,说来就来。 “……” 邓少炀脸上红了又白,偏被堵得无言以对。 他以往没和时洲真正接触过,没料到对方的外表下居然藏着这般直白冷锐的脾性。 “你要是有自知之明,我还可以看在言闻的面子上和你客套客套;你要是胆敢继续把注意打到我的头上,那你最好做足了心理准备。” “我时洲既然选择复出,那就会把失去的一切统统拿回来。” 邓少炀被他的视线盯得一阵莫名心虚,嘴硬,“我今天的一切都是凭实力得到的,而且我对闻哥没有任何越界行为!” “没有越界行为?” 时洲失笑垂眸,目光恰好落在了无名指上—— 那枚婚戒还牢牢戴在他的指上,从开始的不习惯佩戴,到现在的习以为常,中间镶嵌的钻石细环依旧低调闪亮着。 他摩挲转动了一下婚戒,故意抬手在邓少炀的面前晃了晃,“你看清楚了,我和盛言闻没离婚。” “你还想要怎么样才算越界?爬上床当小三吗?” “……” 邓少炀盯着时洲无名指上的戒指,强忍的嫉妒再度翻涌出来,如同利刃般捣得他的心脏糜烂出滔天恶意。 他被激得失去了假面具,终于抑制不住地暴露出了自己的本性,“时洲,你真觉得现在的自己还配得上闻哥?” “要是没有这层婚姻关系,你想要复出又哪里来的底气?” “闻哥那么优秀的人,就应该配得上同等优秀、和他并肩而立的伴侣,而不是遇事只会躲在他的身后、用着他的热度来上升自己事业的懦夫!” “是,我知道他已经结婚了。”邓少炀深呼一口气,“所以我从来不在他面前暴露我自己的感情,我自然愿意默默爱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