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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呀,像这样优质的男mama以后会成为谁的老公呢。

    桑月夸奖道:“景光你真是全霓虹难得一见的居家型好男人。”

    “多谢夸奖。”景光没有被称赞的喜悦,更多的是有些不安。“你现在阳光下的身份还是一个被通缉的‘伤人犯’,虽然说组织里面的人不会在交易地点安排人监督你拿钱,但是保不齐红方里面会有人想抓你。”

    毕竟她可是组织里面的一员,抓住了她说不定还能省三个亿呢。

    桑月点头,把景光的交代记在心里:“明白了,我会小心的。”

    “这个给你。”景光递过来一个口罩。

    桑月接下来,套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又伸手抓了一个皮筋把略微有些长了的头发在脑后绑了一个马尾。

    景光见她准备就绪,目送着她坐上了自己的那辆Veneno。

    车身附低,就像一个脱膛而出的鹅黄色箭羽。

    桑月踩在油门上,猛打了一个方向盘。

    这辆超跑在街道上画了个月牙儿弧,朝着Gin跟她说的那个地方而去。

    弯月挂在星空里面,犹如那天的漫天明火风筝。

    夜风拂过,吹动了拉扯着命运里面的那根红线。

    副驾驶座上稍稍拉开了一点车窗,外面的风吹进来的时候,带着轻微地飒飒声。

    转过三个街道、又绕过两个红绿灯。

    那个废弃的烂尾楼附近没有任何人出没的痕迹,到处都是一片废墟似的枯寂和沉沉静默。

    桑月环顾了一下四周,心里总觉得有些惴惴不安。

    “樱”组的下属们告诉她,来送钱的是警备企划课的课长。

    现在这个时间点里面,应该是送完钱就走了吧?

    车停在了烂尾楼下面,桑月推开车门的瞬间口袋里来了通电话。

    是Gin打过来的。

    “有异常吗?”Gin的声音在那边很沉静,一点情绪波动都听不出来。

    有异常也要说没异常。

    不然握着炸彈遥控器的贝尔摩德就要按下引(阴)爆按钮了。

    “一切正常,我……”桑月顿了顿,朝着烂尾楼上面走。“已经拿到钱了,放心。”

    “嗯,有异常随时汇报。”

    “好。”

    桑月想的也很清楚,拿没拿到钱都无所谓,先让Gin和贝尔摩德放下戒心不要引爆炸彈就好。

    就算没拿到钱,大不了到时候让安在津再给自己拨三个亿。

    这个想法安在津是不知道,要是知道了绝对和小川教官一起泡降压茶喝。

    桑月踩着一双黑色平底马丁靴,一点点朝着烂尾楼的里面走。

    越往里面走,月光能照耀到的地方就越来越少。

    光线逐渐暗淡之下,桑月隐约看到南北侧一个露钢筋的柱子下面放置着一个巨大的黑色行李箱。高度到她的腰边,伸手掂量了一下之后,非常重。

    她拉开了一条小缝,借着月色看到里面都是面值一万的日元后,闻到了日元钞票的铜臭味便拉上拉链准备离开。

    一丝微弱到极致的脚步声踩着身后不远处的地面而来,桑月敏锐地听觉瞬间察觉到了不对劲。

    有人!

    一道疾风朝着她的面门而来,速度极快、力道迅猛。

    桑月早有准备拎着行李箱往右侧一滚,躲开了这一下摆拳勾臂的攻击。

    行李箱里面发出“咣当”的一声碰撞,桑月大惊!

    卧槽!

    她刚才就觉得不对劲,一亿面值是一万的日元一个书包就能放下,三个亿的也用不了这么大的行李箱!

    有人在这个行李箱里面放了石头!

    太贼了吧!!

    桑月还没来得及反应,那个人挥着拳头又冲了过来,他俯身如豹子般敏捷的伸手卷着夜色,如雷霆之势进攻而来。

    桑月拎着沉重的行李箱,左躲右闪,低头躲过一记撩腿后拉着行李箱开始往Veneno的位置跑。

    那人紧跟其后,手里摸出一把枪对着桑月的脚边扣动扳机。

    “砰——”

    草,这家伙疯了吧?!她如果是真酒的话现在给Gin汇报,那炸彈岂不是就要被引爆了?!

    “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敢朝着你开枪?”黑暗中,那人开了口。

    这一句话把桑月的魂都说没了。

    是他!!

    安室透端着枪,一步步的朝着拎着行李箱的那人踱步而来。

    那端枪的姿势稳当而又标准,枪口直指桑月的心口。

    刚才那一枪只是恐吓,以他的水平如果想要朝着桑月身体任何部位开枪都非常轻松。

    但是安室透还是留了一点余力,他想活捉这个组织成员,还能套出一些情报什么的。

    “我刚刚接到消息,炸彈已经安稳拆除;而你刚才跟你上面的人交流的讯息我也听到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明明没有拿到钱还要跟对方说已经拿到。但你应该为你的急性子付出代价……”

    桑月背对着他,他的声音也越来越近,身上那股子让她再熟悉不过的气温也逐渐逼近。

    那是肌肤之亲、rou骨相融的亲密感。

    虽然只有两次。

    但是她至死不忘。

    “手举起来。”他沉声命令。

    枪口距离她还只有半米之遥,她就像是刀俎上的鱼rou,没有任何挣扎的可能。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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