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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喊“臭小鬼”的监护人藤间智:“挺好的,艾登,脑子是要多用用才会灵光起来,我先走了。” ……这个大个子最多三岁,不能再多了。 她正要起身,却被那个大个子抓住了裤脚,超龄儿童艾登眼泪汪汪:“纯麦威士忌,我完了……” 好了,实话来了。 “我完了,纯麦,完犊子了呜呜呜呜……” “老子又染.毒.了,娘.的!” 毒瘾复发?藤间智看着脸上写满了绝望的艾登,表情也严肃起来。 “那间中餐馆的新型*毒.品真的太猛了,妈的!” “戒都戒不掉,一天不吃就遍地打滚心头发痒,该死!” 藤间智逐渐觉得事情不太对劲,她问了一句:“你去吃什么了?” “所有!”艾登大声嚷道,“第一次是凉皮,后来又吃了麻辣烫、炒米粉……”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放了.罂*粟,但是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悄悄查过了,根本没有吗*啡.成分,绝壁是新型.毒.品!” …… 她:“艾登,你冷静一下,你有没有想过,可能单纯只是因为太好吃了?” “是、是吗?”眼泪刷刷的超龄儿童艾登停止抽泣,眨了眨眼。 真相大白了。 艾登以为自己再次染.毒,已经决定找机会自杀了,但自杀前,他还想把遗言告诉藤间智,然而又不好意思实话实说他再次染.毒了,于是隐晦地托诸星大告知她。 虽说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但是藤间智闹乌龙的基因可以说遗传得相当到位了。 艾登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嚷道:“我会努力工作的,不要再提了!老天,你们不要再提了!” 努力工作才能实现麻辣烫自由。 真正感到烦恼的是藤间智。 她从工坊回去的路上,就一直被黑麦嘲笑。 “艾登变了很多”,诸星大瞥了她一眼,“他越来越像你了。” 她反驳:“没有!不是!” “因为头疼走错考场”,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卷子没写名字,在任务中搭错车。” 她:“……说了是因为头疼。” 纯麦威士忌闹乌龙全部都是因为头疼,其他原因一律不接受! ……认错卧底不算,那不是她的锅。 诸星大停下来,把一直揣在兜里的手抽出来,掌心里躺着一颗糖:“现在头疼吗?” 她有些惊讶地抬眸看他。 “是低血糖吗?”他平静的绿眸中流露着温和。 她小幅度点了点头。 他握过她的手,把糖放在她的手心。 诸星大不会告诉她的是,他随身带糖的习惯是从知道纯麦威士忌很容易头疼的毛病之时,逐渐养成的习惯。 最开始,他把这当做一个讨好上司的手段,慢慢的,讨好的意味减弱下去,带糖的动机越来越纯粹。 藤间智很礼貌地收下糖。 再去看他的时候,他的身影正好被夕阳光包裹着,镀上了一层光晕。 达咩!不要用卧底滤镜去看任何人了,就算用小蛋糕.贿.赂也不行! .. 说起小蛋糕,安室透昨天给她的蛋糕超好吃! 她下定决心,打了一个电话给他,唯唯诺诺:“波本,我喜欢……” 安室透对她疑似表白的语气很是惊讶,提前开始走流程,瞳孔微张,手紧紧地握住手机。 要表白了吗? 表白后他们要在一起吗? 在一起之后是不是就可以问出更多情报了? 是不是能问出卧底的身份? “我喜欢……”她的语气格外支吾,很不确定。 联手消灭组织后,他们会结婚吗? 如果她是别国的特.工,是不是要分手? 还是会有其他的结果? “我喜欢你送来的小蛋糕”,藤间智总算鼓起勇气问,“这个贵吗?我看标签是在银座的店面……” 已经脑补到结婚的安室透心如止水。 ……他拒绝承认刚才脑补的是降谷零。 他沉默了几秒:“按照纯麦你的消费水平,恐怕有点困难。” 藤间智皱眉,这个人语气怎么阴阳怪气的? 但她听说很贵,还是免不了有点失落:“哦。” 安室透嘴角微扬:“我教你怎么报销。” 藤间智:“……” 她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波本你这个样子,琴酒会炸毛的。 ……等一下,干嘛管琴酒。 想到最近和琴酒的恩怨,她声音很坚定地对电话那头道:“波本,从今天起我是你的学徒了。” 这个冤大头琴酒当定了。 .. 火速从波本那里偷师,并学会了报销、砍价等一系列新技能的藤间智信心满满。 她走路都带风,骑着她的小摩托哒哒哒,来到了银座商城。 在蛋糕店门口深呼吸,搓搓手,给自己的第一次出师北.伐加油打气。 柜台有已经完成的日常款小蛋糕,还有定做服务的窗口,透明的玻璃后可以看到蛋糕裱花师正在耐心地做客户的订单。 “可以看吗?”她问。 “可以哦”,店员笑道。 藤间智把杯子蛋糕放在自己面前,一边吃一边对着玻璃看裱花师的动作。 红色的奶油上黄色的花心,火红的花瓣一层一层包裹住,一朵精巧的奶油山茶花完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