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综漫同人]与木之本君的恋爱日常在线阅读 -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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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止是独特,明明是学生,一入咒术高专就要提前体验到社畜生活,虽然咒术协会给的祓除咒灵的任务完成会有钱,但是放弃咸鱼的高中生活变成社畜还是很难让人接受。

    更别提,哪所正常学校的学生会有生命危险啊!

    狗卷荆想到了没见过几面却在任务中丧生的高年级学长,心情萎靡了一些。

    就是这么悲哀。

    明明都是些十几岁的孩子,有些甚至连责任和未来都不知道是什么,却被迫肩负了太重的担子,走上布满荆棘和鲜血的道路。

    难怪狗卷家一直贯彻着断绝咒术师的方针。

    狗卷荆用勺子戳着布丁,精致的布丁被她毁的变成一滩丑陋的烂泥。

    她勉强打起精神,和小樱聊了会天后告辞离开。

    木之本桃矢取下挂在衣架上的外套,边穿边走出了门。

    木之本家到狗卷荆家的路并不长,一首歌的时间都不要。

    狗卷荆感觉身侧多了个人,她不用抬头去看,就知道是谁。

    她垂着脑袋,看着自己的脚尖,不知为何,她又将衣领往上拉了拉,将半张脸全部遮住。

    就在某一时刻,狗卷荆突然意识到她和木之本桃矢的距离过于遥远。

    就算她再想当一个正常人,她也无法掩盖她身为咒言师并不普通的事实。

    她甚至……连亲口对他说喜欢都无法做到。

    言出必行的咒言师身份,对她来说只是个锁链。

    她就是个有些自私的人,不像咒术高专的其他学生,有着锄强扶弱帮助世人的理想,并一直坚定的为之前进。

    真是个胆小鬼,狗卷荆内心唾弃自己。

    带着热气的掌心覆盖在她的脑袋上,压塌了她的呆毛。

    木之本桃矢真是个温柔的人,就是这样撸她的脑袋,总有种他在撸狗狗,而她是狗狗的错觉。

    ——

    狗卷荆是个乐天派,哀愁来的快,去的也快。

    “狗卷卷,早上好!”

    藤原乐朝狗卷荆问好,还放了瓶牛奶在她桌上。

    她迫不及待的和狗卷荆分享她的周末:“我周末去看表弟学校的弓道部比赛了,天哪,弓道部的部员都是些帅哥,我还以为帅哥都去学网球了呢。”

    “比起网球比赛,弓道比赛正常多了,就是流程繁琐,明明是热血沸腾的争夺胜负的比赛,可每个流程都透着古韵。”

    “其实我堂弟也是帅哥来着,但是我从小看到大,完全没有新鲜感了,我还是喜欢没见过的帅哥!”

    熟悉之后,藤原乐的话特别多,大部分时候都是她一个人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狗卷荆则安静的听着。

    藤原乐的手机响了,她点开一看,差点尖叫出声。

    “狗卷卷!!”

    狗卷荆:“?”

    “怪盗基德发预告涵了!”

    狗卷荆眨眨眼睛,在纸上写下:

    怪盗基德是谁?

    “狗卷卷,你连世纪末最伟大的怪盗基德都不知道?”

    狗卷荆诚实回答:不知道。

    她并不太关注这些消息,在咒术高专时忙着各处跑,完成任务,完全没机会追星。

    藤原乐给她科普:“怪盗基德是个神秘绅士的盗贼,每次偷盗之前都会发出一张需要解密的预告信,隐藏着他要盗窃的东西和盗窃时间,每次他的偷盗都宛如一场绚烂的魔术秀。”

    【这……不就是小偷吗?】

    用再华丽的辞藻形容一个小偷也改变不了小偷就是小偷。

    “怪盗基德每次偷到的东西都会还回去的!”

    【嗯,一个爱做秀的小偷。】

    藤原乐:“……”

    她说的好像也没什么毛病。

    藤原乐点开评论:“有人已经破解的预告涵,今晚九点十分,怪盗基德要将迹部财团借给米花博物馆展览的北极之星盗走。”

    藤原乐的关注点不是被偷盗的宝石,而是——

    “我记得迹部财团的少爷在冰帝上学,好像是冰帝网球部的部长。”

    藤原乐扯着狗卷荆的胳膊,可怜兮兮道:“狗卷卷,我们晚上一起去米花博物馆好不好?”

    狗卷荆没有拒绝,点头:“鲑鱼。”

    她偷偷看了眼旁边正在看书的木之本桃矢,阳光斜斜从窗外洒下,细碎的灰尘漂浮,光仿若有了形状一般。

    金色的微尘漂浮在木之本桃矢四周,狗卷荆拿出手机,偷偷拍了一张。

    角度完美,光影完美,构图完美,是张可以反复舔屏的照片。

    狗卷荆一边将照片设为锁屏,一边无聊的想:

    晚上和藤原乐去米花町应该碰不到打工的桃矢了,他的打工版图不至于还包括米花町吧。

    第14章 夹心饼干和人外都很香

    藤原乐拉着狗卷荆上了公交,她迅速窜到了后方的位置。

    公交上大部分都是学生,青春靓丽。

    藤原乐将个耳机塞到狗卷荆耳中,点开视频,还没有忘记给狗卷荆安利怪盗基德。

    她压低声音道:“看看看,这就是怪盗基德!”

    视频是用手机拍摄的,还算清晰,就是画面有些晃。

    穿着白色西装外披同色披风的人立在屋顶,分不清男女,他捏住头顶的礼帽,缓慢行了个绅士礼。

    所有的月光好像都被他一人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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