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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半年前,一个近乎恐怖的意外降临了这个世界。 作为当时离这个意外最近的两人,降谷零与工藤新一得到了应对这个意外的一定主动权。 于是他们很快就决定重新合作,如同当年对付组织那样应对这个意外,共度难关。 然而在某一天之后,那位曾经与他精诚合作的小侦探却与他爆发了前所未有的矛盾。 这样的矛盾,或许可以说是理想主义者与现实主义者的区别,又或许可以说是天真的善者与铁血的恶徒之间的冲突。总之,二人之间的合作陷入僵局。 昨晚,降谷零又一次打电话给工藤新一,劝说那位大侦探不要这样死脑筋,不过显而易见的,他再次失败了。 “安室先生,在你看来我们是在做什么?执行正义?拯救世界?不对,不要把我们的行为标榜得如此伟大,我们仅仅只是在杀人而已。” “用杀死无辜者来维护的正义,永远不会是真正的正义。因为人的性命永远不可以以数量为单位放在天平上称量轻重。 这从根本上就是错误的事,所以我绝不会认同这样的行为!无论你劝说多少次,我的答案都不会改变!” “我会找到更好的办法的。” “就当我是愚蠢吧。” 谈话不欢而散。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场不愉快的谈话,这天晚上,降谷零做了一个荒唐的梦。 他梦到自己重回组织还在的时候,梦到自己从被琴酒屡次怀疑的人成为了怀疑琴酒的人,梦到自己在幼年友人宫野明美还没死时就与她相见,甚至还梦到了与组织纠缠不清的月野弥音…… 月野弥音? 竟然是月野弥音啊…… 降谷零闭了闭眼。 这一刻,他想到那个奇妙的游戏,想到了那张一次又一次走向死亡的脸。 工藤新一认为,只要是有智慧的,都可被称为生物。而自我定位为人的智慧生物,与人也没有什么区别。 但降谷零并不觉得月野弥音是人类,更不认为对方真的具备了人类的智慧。 因为降谷零清楚记得,每一次游戏的终末,在月野弥音每一次面对他的枪口时,她都会问出同一个问题: 【为什么呢?难道我没有活下去的资格吗?】 每一次每一次,月野弥音都会问同一个问题,就像是因逻辑错误而陷入死循环的机械人偶。 因此,哪怕月野弥音看起来像人类,表现得像人类,甚至在面临死亡那一刻脸上浮出的困惑与悲伤也那样像人类,降谷零也从不认为月野弥音是具备智慧的,更不认为她是人。 月野弥音,说白了不过是一个按照早被编写好的底层逻辑行动的智能机械而已,它不是人,也永远不可能是人。 所以,当有一天这样的人威胁到公众安全时,它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毁灭。 工藤新一口口声声说他们是在杀人。 可降谷零就从来不这样想。 他只是在毁灭一样本就不该存在的东西。 第21章 深不可测 月野弥音在客厅里,与那位——月野弥音看了眼人际关系栏中的家庭访客名单—— 与那位名叫莎朗?温亚德的大美人面对面坐着,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 月野弥音心下懊恼,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怎么就鬼迷心窍让开了门,把这位神思不属的大美人让进了屋子里,才令自己陷入了这样的窘境……倒不是说跟人坐在客厅里相对无言相互瞪眼会令人很尴尬。 AI又不是人类,怎么可能会因为人类的社交困境而感到尴尬。 真正困扰月野弥音的是消失在屋子里的猫猫……哦,对了,还有她便宜儿子。 所以她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找猫……和儿子,可现在客人都进了门,她作为主人就这样丢下对方似乎也不好? 所以,有没有最快请走客人的办法? 吸血鬼的技能里好像也没有让客人回家这个能力啊。 或者,用吸血鬼的力量。 月野弥音自顾自沉浸在怎么不伤感情地尽快把来客赶走这件事上,完全没有因社交困境而尴尬。 然而她坐得稳,不代表来访者坐得稳。 来访者原本就是个多疑多思的人。于是在被月野弥音冷处理后,更是在高压的气氛下生出各种杂念,不但难以安下心来,甚至一度恐惧得想要逃跑。 但她不得不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强迫自己稳稳地坐在这里,甚至强迫自己打消逃跑的念头,最好不要在面前的这位神秘少女面前做出任何引起对方误会的事。 因为她非常清楚地记得,她莎朗?温亚德,或者说是名为贝尔摩德的千面魔女,早已经与那个罪恶的组织一同死去了。 那一刻,在死亡降临之际,贝尔摩德其实心中并无懊悔、也无遗憾。 因为她相信,死亡并不是终点,而是一个新的开始。更何况她也真的等到了那颗贯穿她心脏的银色子弹,如愿迎来了灿烂的死亡。既然如此,她还有什么好遗憾的呢? 这样的死亡,或许就是她这漫长一生的真正解脱吧——直到再次睁开眼时,贝尔摩德都是这样想的。 可谁也没告诉她死亡并不是终点这句话根本不是哲学比喻心灵鸡汤,而是一句朴实无华的白描啊! 搞什么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