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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他想象的好吃。 “你干嘛呢?绣花呢?”王安忆看他慢条斯理,好像手里拿的是毒药,多吃一口会被药死,“你平时不是最爱吃水煮吸光鸥吗?” 沈珂一愣,莞尔笑了下:“这不是游了尸河,有点反胃。” 王安忆想了下,点头:“也对,那你慢慢吃,我先去跟万叔汇报一下今天的情况。” 沈珂还在绣花,听到“万叔”二字,一把抓住他:“万阳?” “对啊。”王安忆仿佛不认识面前这个人,被他的反应吓到,“沈珂,你今天怎么回事?” “我跟你一起去呗。”沈珂站起来,把那块黑黢黢的rou放到一边,表现出对万阳极大的兴趣。 王安忆狐疑的打量他一下:“你不是最不喜欢跟他打交道吗?” 得。 又踩雷区了。 沈珂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拥着他往外走:“哎呀,这不是今天发生的事有点多,我也想着要汇报一下。” 他回头看了眼已经被挪到床上的沈海莹,装作要哭的架势,捂着胸口:“这不是我妈还没醒,我在这,难受。” 更主要还是了解一下这边的人。 王安忆想了想,也是:“那走吧。” · 这个足球场构造成的大本营,比沈珂想象中的要豪华许多,大概是原身就在这出生,所以他才对一切都保持着熟悉又新奇的感觉。 也谢天谢地他还有原身的记忆,不然分分钟露馅。 从万阳那边出来,沈珂手上多了跟拐杖。 万阳给的,说是方便行走。 他不愧是前城主,从前掌管着庇护城不知道多少的百姓,举手投足就给人一种能稳定军心的感觉。 老实说,沈珂不知道原身为什么不喜欢他,大概是给人老谋深算的感觉? 可若是像他这种有话直说的性格,庇护城估计跟他的动物园一样,早没了。 “想什么呢?”王安忆见他低头不语,自己说话也没听见,手肘碰了他一下。 沈珂回神,脱口而出:“我在想,我妈她醒了么。” 等他回到母亲的病房,就看她已经睁开眼睛,靠在靠枕上,正跟孟凡义聊天。 沈珂忽然就想到自己长这么大都没怎么见过面就去世的母亲,鼻子一酸,走过去:“m……你可吓死我了。” 沈海莹刚刚恢复,身体还很虚弱,但是看到沈珂的那一刻,还是由衷的高兴,张开双臂:“不用怕,你妈命大,死不了。” “嗯。”沈珂把头靠在她肩上,轻轻拍着她后背,下次应该能叫出妈来吧。 · 距离上次遇险到现在,半个月过去,沈珂脚腕的外伤已经开始结痂,但崴伤还是没痊愈。 半个月前那一趟虽说没少遭殃,但至少收获颇丰。 不仅收获了一大波吸光鸥,还有王安忆他们拖回来的电犬。 据原身的记忆说,电犬rou很好吃,但也很难得,吃过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可是他这阵子经常吃,还不如猪rou好吃。 还有原身喜欢的水煮吸光鸥,他也不喜欢。 估计还要再适应一段时间。 但经过这十几天,他倒是把这里摸得透彻。 不管是人物关系,还是内部环境,甚至连八卦他都打听的一清二楚。 还从孟凡义那讨来本老旧的《克里特生物集》,由于从小就对动物感兴趣,他只看一遍就把所有的生物都印在了脑袋里,至少目前已知的克里特生物再出现,他不至于两眼一抹黑,连名字都叫不出。 这期间他本打算再出门探探,可脚伤原因,加上沈海莹阻止,沈珂一直没再找到机会出门,毕竟那次过后,脚没废已是万幸。 保命要紧。 其实本来及时处理可能很快就恢复,但是他又跑又跳还泡水,现在来看,至少还得再过半个月。 但好在,这个地方对于原身再熟悉不过,方便他生活。 而沈珂又确实充满好奇,还专门采访了那位爱寻/毒/爱试/毒/爱解毒的沈海莹为什么沉迷毒物无法自拔。 对方给出的答案是,她是大本营内为数不多的女子,总要有点贡献,不能当一个菟丝花。 的确,自立自强是当代女性优良美德,不依附于别人,是走向独立的第一步。 为此沈珂用尽毕生所学,拿厨房晒干的皮给沈海莹折了个rou花以表内心的敬佩。 当然对外说是爱她。 于是那rou花现在就被她挂在煎药房门口。 沈珂每次经过都能给自己抠出一座庇护城。 而沈海莹不觉得,她逢人便炫耀这是他宝贝儿子给做的,好不自豪。 这天一早,沈珂照例吃了勉强糊口的早饭,正想要伸伸胳膊腿锻炼一下,检验他的恢复成果。 忽然一阵轰隆隆的雷声在头顶响起,雷声之大好像就近在耳边,把他吓得一抖,立刻望向天空。 之间天空一道道闪电滑过,像是美丽的烟花。 经过这段时间的了解,探寻和研究,沈珂对这里的气候有了浅显的了解,这种反常的表现,绝对不是好兆头。 比如在这样气候多变的末时代,上一秒还天空放晴,下一秒就白雪皑皑,没过多久可能就雷雨闪电,甚至运气不好,天上真的会掉火球。 反观上次他在庇护城遇到的那次下雪,实在太常见,之所以他哭雪下,求得冰雹,不哭雪停,但这些现象纯属巧合,根本就不是他的什么特异功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