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咸鱼攻摆烂后被小肥啾rua了在线阅读 - 第1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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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办,怎么还没找到人!”任云舒急的眼睛都红了。

    甄木木脸色铁青:“把眼泪收回去,哭没有用,只会影响寻找线索的视线。”

    任云舒吸了两下鼻子,用力擦了下眼睛:“知道了。”

    甄真急的又推开一户人家的门,飞速的找了一圈,又连忙奔向下一家,cao!方池你特么要是敢出事……

    唰的一声,开门的时候太着急,掌心被划出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韩佳音看了他一眼,就要给他治疗。

    他甩了下手:“没事,别耽误时间。”

    街道上吵吵嚷嚷,互相交换着信息。

    “D-8条街全部搜查完毕,没发现人。”

    “收到,我们去D-9。”

    “D-9街头已经有人了,你们从街尾往前扫。”

    “收到。”

    索菲看着脸阴沉的,快要滴出水的谢岁安,他还从没见过谢岁安急成这样,急到连掩饰的表情都做不出来。

    他跟谢岁安很久了,无论发生什么事,城主永远是面不改色。

    这不止是装样子,而是因为他是城主,他不能乱不能慌,他必须面不改色,给居民一种没什么大事,城主能解决的样子。

    但现在的谢岁安……

    索菲看着他不住动弹的脚尖,这么失态不优雅的小动作,谢岁安如果不是慌到极点,怎么会允许自己这样。

    城主真的是非常在意方池啊。

    谢岁安死死盯着监控视频:“这家……”

    他一开口,他和索菲全都惊到了,沙哑到撕裂的声音,囤在喉咙那里,都有点听不出个数。

    索菲连忙倒了杯水递给谢岁安。

    谢岁安没有接:“这家店的人还没有审讯出结果吗!已经过了五分钟了!”最后那几个字,嗓子已经哑到没有声音了。

    他很少这么怒气冲冲的去指责下属,即使他们犯错,即使是要惩罚他们,他的语气也一向是冷冰冰毫无波澜的。

    但这次他急了。

    索菲:“我再去催催。”

    他话音刚落,审讯的人就飞速的跑了过来:“城主大人,经审讯,这家店的人没有问题。”

    谢岁安对于这个答案并不满意,重重锤了下桌面,没注意桌子上的东西,直接就砸上了索菲刚递过来,那杯他没接的水杯上。

    碎片扎进皮rou里,他现在却感觉不到疼,他需要查到有问题的人!只有查到有问题的人,才能快速得到有用的信息。

    来报告的人哆哆嗦嗦的不敢抬头。

    索菲看着混在水里向下滴落的血,转身去找医药箱。

    而方池暂时接受了地心女神的说法,因为她的说法很合理,不然如果自己连地心都不是?那他是什么?

    他需要一个身份,他现在强烈需要一个身份,不然他会觉得自己很怪异可怕。

    然后他又想到了一个问题:“是你让我重生的?”

    “不是。”

    出乎意料的回答,方池想不通,如果不是地心女神,还会有谁想让自己重生,还有谁能让自己重生。

    “我不会改变命运的齿轮,但你的确经历了重生,可时间留有的痕迹不会被完全消除,终有一日,所有的问题都会得到答案。”

    这要换做平时的方池,肯定会说这是什么没有营养的屁话。

    但是现在的他,面对的又是地心女神,只觉得这话很有意义,很值得深思。

    不过,不知道要多久他才能得到答案。

    “那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你和我一样拥有和所有生物共通的力量,但你比我强大,你不止能赐予还能收回,甚至掠夺。”

    方池大概明白,回想起那天和那头角马打架时候的事情。

    “并且你的力量随着一次次与我见面,回归本体,正在逐渐强大,它们会保护你。”

    “它们是谁?”

    又是一片叶子落下,落在它的树干上。

    地心女神:“你的枝桠。”

    方池定定的盯着那片叶子。

    外面

    普里掂着锤子:“他不会中途醒过来吧?”

    飞擦着刀刃上的血:“不会,我给他推那一针,剂量足够他昏死个三天三夜。”伸出舌头舔了下刀刃,笑的可怖。

    “不过,他可活不到三天三夜,嘿嘿——”

    普里也笑了起来,听着外面的动静:“我们得抓紧了,在他们找到之前,血已经开始放了,接下来从哪下手?”

    飞看着躺在地上的方池,他的两个手腕都被割破,大量的鲜血涌出,最后盯着方池的脸,表情瞬间变得阴狠。

    “我要从他的脸开始下手,我最讨厌长的好看的人,我要把他的脸皮一片片割下来!”锋利的刀隔着不到两厘米的距离,虚虚划着方池的脸。

    “啧,你真变态。”普里说着打量着方池,视线停在那对耳朵上。

    “那我就从耳朵下手,这对耳朵看起来很可爱,我要割下来留作收藏。”

    两人分配好地方,就准备动手。

    城主府

    谢岁安拍桌站了起来,瞳孔都放大了,盯着从那家店里前后脚走出的两伙人,第一批两个人,其中一个被搀扶着,后面隔了两分钟左右,又单独出现一个人。

    他盯着最先出来的那两个人,斗篷帽子虽然罩的严实,但一缕不听话的金色发丝,还是从帽檐边翘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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