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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被那个海大人盯上?” “姑母生辰,我去拜访……途、途中马受惊差点掉落悬崖,被他救了,本以为是天降福星,没想到却是灾星……我被他关了两天,今天趁人不注意偷偷逃了出来,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就在柳一弛和柳张说话的这会,厉苏已经放到了八名家仆,那位趾高气昂的海大人也被他制服了。 厉苏的桃木剑指在那位海大人的脖子上,“他们叫你海大人,你跟大贵族海家什么关系?” “既然输了,要杀便杀,要剐便剐,何必这么多废话!”这位海大人十分嘴硬,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不说?”厉苏望向一个抱着头哀嚎的家仆,问道“你来说说,你们跟海家什么关系,不怕死的话尽管说谎。” “道人饶命,道人饶命!小的只是一个小啰啰,是、是海家护卫队的……” “那这位呢?这个海大人是什么人?”厉苏继续问道。 海大人如刀一般的眼神差点要瞪死那个说话的家仆,“小子,你既然知道我是海家的人,还不放了我!乖乖给老子道歉,不然我定要剥了你的皮,削了你的rou,断了你的骨,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个家仆在厉苏的威胁下,还是颤颤巍巍地开口了。“海、海……海大人是……” 见那胆小怕事的家仆就要供出他的身份,这位海大人干脆自报家门,“老子就是堂堂海家精甲护卫队二队分队长海清波,如今的晏河海家当家人可是我三堂弟,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小子,你唤我一声海爷爷,再给我磕三个响头乖乖道歉,我再考虑要不要饶了你。” 厉苏的桃木剑往下压了一分,海清波的脖子被压出了血痕。 “你是傻子吗?你的命还在我手里,对我态度这么差,难不成我还要跪下来低三下四的谢谢你口出狂言,把那当作对我的恩赐吗?”厉苏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海清波,“有时候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人的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这么喜欢当别人爷爷,难不成装了一脑子的孙子?” 柳一弛走上前来,看向厉苏问道:“地上这些家伙怎么办?” “放了惹麻烦,杀了我嫌手脏,把他们扔在小树林里变数又太多。” 听到厉苏这么说,海清波的眼里终于冒出了一些恐惧,他不明白怎么还会有人敢得罪海家。 “要不背回去充实道人葬?”柳一弛摸着下巴说道。 “喂!!!”海清波终于害怕了,眼前这两人显然是真的不怕海家。 柳一弛头疼了,他回头去看罪魁祸首,“我们是因为你惹上的这摊子事。” “我、我……”站在后头的柳张身子又开始了抖,他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柳一弛指着单薄的柳张,问海清波,“抓到他对你有什么好处?” 海清波许是觉得事情还要回旋的余地,开始同柳一弛好好商量,“这位师弟,大家都是道人,何必为了一个凡人做得这么难看,我瞧你们跟那凡人也不是有牵扯的样子,两位行行好,放我带着那个凡人走了吧……” “你还没死心?还要带走他?”柳一弛问道。 “不不不,这个凡人我可以送给两位师弟,只要你同意放我走。”见柳一弛完全无动于衷的模样,海清波继续诱惑道:“这是黑市的求购签,有人出一百金收一个旱魃,若是两位愿意放我走,这个求购签我也可以送给你们。” “旱魃这么值钱啊?” 海清波以为柳一弛心动了,赶紧从怀里掏出黑市的求购签,递了过去。 “你不是海家人吗?还这么缺钱?”柳一弛将求购签拿在手里反反复复打量。 站在后边的柳张眼见对话对他越来越不利,身上披着的披风也不暖和了,他后退了几步,想跑! “一百金一条人命。”柳一弛的语气很平淡,无论是海清波还是柳张,都摸不清柳一弛到底要如何。 海清波只能试探着说道:“很划算吧,毕竟那可是一百金。”他的视线望向柳张,眼含贪婪与不舍,看到柳张一步一步后退,他便大声喊道:“糟了,那人想跑!” 柳张想要逃跑的心思被海清波捅破,一下子就瘫软在地,就连海清波他都逃不过,连海清波连同八个家仆都对付不了的道人,他又如何逃得过? 但出乎意料的是,柳一弛一把抱住了厉苏的胳膊,带着幽怨和委屈对厉苏控诉道:“为什么这家伙就能接到一百金的旱魃单,我就只能接到二十金的,亏我还眼巴巴的稀罕!” 厉苏笑了,笑得格外温柔惬意。他常淡笑,常无奈的笑,常讽刺的笑,柳一弛还是第一次见到厉苏笑得这么明媚灿烂。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只要能留住厉苏的这个笑容,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柳一弛看呆了,厉苏笑得这么开心,难道是因为他朝他撒娇? 于是,柳一弛决定继续撒娇,语气放得格外软乎,又饱含幽怨,将他二十一年来看过的琼瑶剧、言情剧女主的语气整合在一起,还拿出小粉拳轻锤厉苏胸膛。“你怎么都不提醒我收费可以高些!都是你呐!你坏!” 柳一弛自觉语气词“呐”和“你坏”,将他的撒娇提高了一个珠穆拉玛峰的高度。 厉苏果然笑得更开心了,露出了八颗牙齿,整个人“呵呵呵”笑个不停,柳一弛放在他胸膛上的手都能察觉到他胸膛的剧烈起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