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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竹之子是如今的魔主,是你我的外甥。” “那孩子聪慧至极,竟熬过了火海,还在堕崖熬了百年。” “如今他手握六大魔将,个个强悍无比。” “他们尚未归来,正四处开启生魂阵,壮哉魔族。” “待魔族整顿完毕,无需多久我们便可攻入人界,为妖族复仇。” 这番话,说的云宿有些动摇。 只因他曾拜访过天海三清,晏修远也提及过,欲要借灼情珠一用。 虽说以他的身份,可去向鲛族轻易讨来。 但不敢违逆祖训,只得严词拒绝,最后闹的不欢而散。 可他依旧不信巫卿。 猛然将人推开,哑声道:“我凭何信你?” 巫卿望着他,忽而一笑:“我会寻得青华莲,还会寻得灼情珠。” “到时我们破开红尘,我带宿儿回去,回到妖族尚存的时候。” “而如今这两样东西,皆在天海三清,只要占领那处,我便收手带你走。” 云宿眸间一震,趁着须臾巫卿再次向前,用力吻住那抹薄唇。 唇齿纠缠间,指尖游移除了黑纱,又为自己宽衣解带。 见时机正好,附耳蛊惑:“宿儿,我把身子给你,就当赎些罪过......” 第130章 蛟龙绕体 苍穹之顶雷鸣震耳,狂风暴雨席卷四方天地。 偏殿之内不见烛火,鼻间血腥弥漫。 云宿化做原身,墨龙绕玉体,坚硬的龙鳞似凛冽弯刀。 巫卿眉头紧蹙,白皙的肌肤被龙鳞割破,苦楚难言。 云宿缠的很紧,誓要他皮间漏出白骨,发狠般的折磨。 身绕蛟龙巫卿不堪重负,只得扶住软塌,脑中一片混沌。 秀白的脚裸血迹斑驳,guntang的魔血不断流淌,渐渐汇聚成河。 耳畔闻得低语:“巫卿,这是你欠我的。” 嗓音极哑,恨欲难分。 巫卿闻声侧眸,眼尾一点朱砂红艳。 斜睨蛟龙半阖的眼,半晌,蛊惑一笑:“来吧......” 只要能稳住云宿,魔族又会多一助力,这点痛他受得住...... * 而主殿那头,二人却情到浓处,渐入佳境。 这般事情,玉清风甚少反抗。 只得双眸紧闭,习惯性的容忍,晏长安所有的举动。 直到脑后长发被扯住,玉清风恍惚睁眼,心跳骤然急速。 抬眸望向晏长安,男人瞳仁如血,眸底埋欲种。 思量半晌,依旧顺从。 不消片刻,男人用力薅住他的发,哑声质问:“旁人碰过你?” 玉清风一怔,红着眼尾轻轻摇头,晃动带着暗潮汹涌。 晏长安浑身一震,发狠般的折磨,半晌又问道:“你同何人所学?” “咳咳咳......” 玉清风猛烈咳了几下,忽然起身吻住那抹薄唇。 血红的瞳仁骤然收缩,耳畔闻得轻语:“望着你,便什么都会了。”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和晏长安学的。 忆起日阳之下,少年明媚笑颜,万般难题迎刃而解。 男人心跳猛然急促,狭长的双眸起了雾。 但他熬了十年火海,泪窝早已干涸。 心如刀绞无处发泄,只得用力将人抱住,好似要揉进骨血。 晏长安发觉,自己愈发看不懂玉清风。 他心底期盼真情,却惶恐实为假意。 巫卿叫他将人困住,送来了各式刑具,还有一副可穿透琵琶骨的铁钩。 可他不忍。 虽不愿承认,可’玉清风‘三字,在他心内始终如神祇。 一袭莹白如玉,清冷似九天玄月,不容侵犯。 可他笑起之时,眉眼温润似残月,如沐春风。 晏长安情动,忽而张口欲要说些什么,怎奈话到嘴边又全数咽下。 这般温柔的人,为何会伤他至深? 应是不爱,心内无他。 他可不记恨那一剑,可忆起临别之言,犹如万箭穿心...... ’你个魔物!滚出天海三清!’ ‘莫要再纠缠!我心内从未有过你!同你双修皆为逼迫!’ ‘晏长安,我玉清风此生不想见你。’ ‘若有再见之日,定会取你性命......’ 声声冷语回荡在耳畔,温润的眸间埋霜雪,冰冷无情。 思及此处,晏长安双眸暗淡,本就不清明的心湖,愈发混沌。 恍惚垂眸,怔愣的望向玉清风,猛然钳制双腕,发狠般的咬住心头rou。 他当如何入心? 若进不去,便撕碎了,掏出来...... * 玉清风即将受难时,两个徒弟正值把酒言欢。 得知众人对此地的异常并未深究,段绝尘也算松了口气。 他知自己酒量不好,只是侧头望着林晚江。 师兄正喝的开怀,美人微醺醉眼迷离,白皙的双颊似胭脂扫过。 因魏梓琪不得饮酒,北冥闻难得陪客。 因谈话间提及玉清风,同林晚江相谈甚欢。 而柳如夜不喜饮酒,正独自坐于院中悠哉的吞面。 这一碗甚是简陋,许金蝉也未放荤腥,软白的面条伴着几根小菜,滋味清淡适口。 忽听一阵脚步,柳如夜抬眸,入了一抹赤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