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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手臂揽住这人肩头,朱唇轻启,开口既蛊惑: “上次咱们也是在这屋里,都已经许久了。” “阿夜不想吗?今晚如何都成,我都配合。”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柳如夜浑身僵直,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面对许金蝉,他怎会不想? 但他此刻,更想杀人。 这人像个妖精,无时无刻不在引诱旁人,他柳如夜算的了什么? 见他不语,美人笑的勾魂,望向那抹薄唇,轻舔唇瓣。 他要柳如夜主动,撩拨他破防,如此才算有趣。 就像以往那般,即便这人嘴上不服软,他仍可百战百胜。 继续出言挑衅:“谁能想到,平日里无情的柳长老,在榻上是何模样?” “像一条疯狗,癫狂的很,是主子我教出来的狗。” 话音刚落,脖颈猛然被扼住,柳如夜呼吸沉重,眸间遍布血丝。 他冷道:“若你再出言不逊,我现在便杀了你!” 喉间一阵剧痛,许金蝉不怒反笑,哑声道: “那便杀了吧......” “若你不杀......今晚我可不走......” 指尖陡然收紧,柳如夜被逼的浑身颤抖,但那双狐眼依旧在笑。 嫣红的唇瓣渗出血迹,丝丝缕缕,染红柳如夜衣袖。 气息愈发微弱,许金蝉依旧不反抗,望向他笑的风流。 猛然松手,狠狠吻住那抹朱唇,男人败的一塌糊涂。 许金蝉是他的克星,生来便是...... * 最后一月悄然而逝,林晚江同段绝尘,正跪在结界外。 玉清风向来不喜排场,今日恭迎出关,仅这二位亲传弟子。 天光微亮,结界应声而起,一抹莹白翩然而至。 二人异口同声:“恭迎,师尊出关。” 晏长安吓了一跳,也不敢上前受跪,只得闷声跟在玉清风身后。 “都起来吧。” 闻这柔声细语,林晚江急忙起身,望向玉清风忽而怔住。 这人瘦了太多,若非那张脸未变,他险些不敢认。 不知想到了什么,林晚江猛然抬眸,狠狠瞪着晏长安。 少年感受到视线,将头垂的更低,心内愈发自责。 林晚江走上前,轻轻扶住玉清风,一碰这人手臂眼眶便红了。 纤细且易碎,一只手掌便可牢牢握住。 林晚江急忙侧头,逼回欲要夺眶的冰晶,他笑道: “师尊想吃什么?今日江儿下厨。” 说罢,看了一眼段绝尘,少年上前扶住另一边,附和道: “阿尘一会儿便去珍馐峰取菜蔬,师尊尽管说。” 玉清风笑容温和,潺潺暖意,流过四肢百骸。 他柔声道:“都好,为师不挑。” 见三人走在前头,晏长安默默跟随,一双眼睛始终围着玉清风打转。 感受到这视线,玉清风回眸一笑,温声道:“长安,先去看看掌门。” 林晚江闻言,忽然松开玉清风,望向晏长安笑的渗人。 “我陪你一起。” 说罢,缓步走向少年,带着他朝前走。 晏长安跟在身后,却觉这路不对,明显是山间密林。 林晚江一直不语,吓的他心内猛跳。 喉结滚了滚,少年欲要逃离,谁知师兄忽而顿住。 林晚江转身,冷声质问:“这三月,你同他做过何事?” 晏长安一怔,眸间不断闪躲,因紧张肩胛轻颤。 他怕林晚江。 他这师兄脾气暴躁,打人下死手,而他打不过。 “说!” 又一声冷语,尾音陡然上扬,已然暴怒边缘。 喉结不断滚动,少年被逼无奈,只得低声道: “双修......” 此话一出,林晚江眸间凛冽。 嘭的一声,将晏长安摁在了树上。 极力隐忍怒气,他哑声道: “晏长安,我顾念你我兄弟情分,今日不动你。” “我只想告诉你,他为我师,为你师叔,为这门内仙师,为掌门师弟。” “他为门派尽心尽力,功绩无需我提及。” “这般的人,绝非供你泄-欲的工具!” “你晏长安,不配!” 少年眸间一暗,被这话说的险些落泪。 他知林晚江已经很客气了,若是旁人一剑杀了都有可能。 林晚江望着他,又道: “我知你即将大婚,无关真心假意,都给我收了这心思。” “掌门是何脾气,你比我清楚。” “他向来说一不二,说让你成婚,你便只有这一条路。” “好生对你娘子,莫要做狼心狗肺的负心人!” “也不要再招惹他,你只会为他带来痛苦!” 晏长安眸间一震,忽而开了口: “你凭何说这话?普天之下,你最没资格这般说!” 玉清风的痛苦,很多都是林晚江给的。 可这人却蒙在鼓里,心内只把玉清风看做师长。 林晚江一怔,他不懂晏长安何意。 晏长安知自己说漏了,但面对林晚江,心内酸楚如何都止不住。 他知自己比不上林晚江,师兄哪都好,连他都是佩服的。 但涉及到玉清风,他只想同这人争一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