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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逸程笑道:“对,晏夫人都发话了,咱坐下慢慢说。” 叶海棠挑眉一笑,只觉这秦掌门会说话。 晏关山轻咳一声,他知秦逸程在打趣,索性没解释。 待众人坐下,秦夫人打量着晏长安,笑道: “这孩子就是长安吧,生的可真俊,像极了晏掌门。” 晏关山闻言,忙给晏长安使眼色,这傻小子一脸呆愣也不知问好。 晏长安见状,忙唤道:“见过秦掌门,见过秦夫人。” 说罢,又偷瞧了玉清风一眼,见这人依旧在喝茶。 如今的他仍不知是何情况,但心内却隐隐不安。 * 马车之内,魏梓琪依旧被抱在怀里。 北冥闻手上不老实,几下便撩出了火。 好在马车之内有结界,也不怕被人听到。 撩拨了几下,北冥闻笑道:“马车里还未试过呢?” 魏梓琪轻喘几声,随即骂道: “北冥闻你个孙子!想让老子就范,先跪着道歉!” 他被撩的动情,心内蠢蠢欲动。 但这人太过分,尤其是出发前的三日,都没让他下过床榻。 北冥闻低笑几声,忽然放开魏梓琪,大方的跪了下去。 长臂一伸捧起这人脸颊,二人额头相抵,北冥闻哑声道: “我错了,夫人。” 这声夫人叫的魏梓琪心内猛跳,他红着脸骂道: “叫谁呢?谁是你夫人?你是不是找死?” 北冥闻毫不在意,指尖撩开这人衣摆,又笑道: “夫郎我,这就给夫人赔不是......” 马车之外,林晚江有些疲惫,段绝尘见状顺势接过缰绳。 他笑道:“若师兄累了,进去歇息吧。” 林晚江闻言,刚想进去又忽而顿住,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段绝尘知他所想,抬手一枚符纸,悄声破开结界。 几声低吟传出,林晚江瞬间红了脸。 他忙道:“把声音封住!” 段绝尘刚要起阵,车厢内传出北冥闻的声音: “不必,想听便听个痛快。” 说罢,低下头又动了起来。 魏梓琪急忙捂住嘴,不去看这作孽的脑袋。 北冥闻本是要赔礼道歉的,谁知这方式依旧下流。 这人不要脸了,把他的脸也丢尽了。 思及此处,魏梓琪忽然伸手,用力薅住北冥闻的头发。 闭上双眼感受起伏,及时行乐破罐子破摔。 马车之外,林晚江的脸越来越红,无需去看也知车内二人在做何事。 行事这般大胆,不愧是北冥长老。 段绝尘侧眸,师兄双颊泛红,一直扩散到了颈间。 勾唇浅笑,戏谑道:“若师兄羡慕,阿尘也可以。” 林晚江呼吸一窒,冷声道:“找你,我不如去逛勾栏。” 段绝尘又是一笑,作死道:“寻个小倌?” 林晚江眸间冰冷,光想想就差点吐出来。 一巴掌扇过去,这人真的闭嘴了。 段绝尘轻拭唇边血迹,面上依旧带笑。 又一次作死道:“师兄打的好,阿尘舒服极了。” 林晚江抬眸,一把薅住段绝尘的头发,又扇了一巴掌。 又是一声脆响,马车之内瞬间没了声音。 林晚江勾唇一笑:“山间蚊蝇,可真多。” 说罢,摸了摸段绝尘的脸,低声道: “若阿尘好这口,晚些师兄向北冥长老讨教一番。” 段绝尘虽被打肿了脸,但那皮囊依旧好看。 浅棕的眸子幽暗至极,少年笑道:“如此甚好。” * 众人又是客套一番,夸的晏长安有些不适,却也礼貌回应。 秦逸程和秦夫人皆看好了这少年,只觉未来可期。 谈到重点,晏关山直接开了口:“那就三月后吧,今个咱定下来。” “这孩子要跟玉长老闭关三月,正好磨磨性子,出关就大婚。” “婚事都交给我们天海三清,若依放心嫁过来即可。” 晏关山此话一出,即便晏长安再愚钝,也知这是在谈他的婚事。 少年蓦地起身,望着一脸淡然的玉清风,眸间满是委屈。 玉清风见他要说话,忙使眼色,再无心喝茶。 谁知少年直接喊道:“我不娶!” 语必,殿内针落闻声。 晏关山一拍桌案,怒道:“晏长安!你敢!” 晏长安本不敢忤逆,却被玉清风的淡然,激的心内钝痛。 他哽咽道:“为何不敢?我有心悦之人?为何要娶旁人?” 晏长安此话一出,秦逸程也来了火气。 强忍怒火,他冷道:“若是这般,算秦某多事了,晏掌门告辞!” 说罢,对着夫人道:“我们走!” 叶海棠急忙上前,一手挽住秦夫人,一手挽住秦若依。 她安抚道:“夫人和若依还没去过暗香峰吧,我带你们去逛逛。” 说罢,瞪了一眼晏关山,带着二人先行出了主殿。 盛景也急忙上前,对着秦逸程道: “秦掌门,盛某带您四处走走,晚上还有宴席呢。” 晏关山也附和道:“秦兄莫怪,这小子犯浑了,晚上咱继续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