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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风向来亲和,即便亲疏有别,外门弟子有事也会做到尽善尽美。 趁林晚江愣神,段绝尘将门关上,又施法拴住门扉。 他笑道:“师兄可想饮酒?” 听到‘酒’字,林晚江喉结滚动,还真有些馋了。 但他能忍,只是淡道:“门内不得饮酒。” 段绝尘坐于桌案旁,假意忍痛皱了皱眉,他又道: “只是问师兄想不想。” 林晚江闻言,转头瞪了他一眼。 只觉这人竟说废话,伤的可能不是下头是上头。 段绝尘歪头一笑,忽然自桌下拿出酒坛。 盖子一解开,屋内刹时浓香弥漫。 嗅到味道,林晚江心内一震,这是段家的私酒。 想起这浓烈滋味,忍不住舔唇,嘴上依旧说道: “门内不得饮酒,盖上!” 段绝尘不语,只是捧起酒坛,为林晚江斟了一杯。 他将杯盏推了推,示意林晚江坐下饮酒。 嗅到这酒气,林晚江口干舌燥。 这酒是好酒,光闻便知年头悠久,定比他前世喝过的还要香醇 也不知这人何时回的家,取来的东西正中他下怀。 “师兄喝啊,这屋内有熏香掩盖,喝多少都不会被人发觉异常。” 闻得耳畔低语,好似邪魔蛊惑。 林晚江犯了酒瘾,心肝都跟着犯痒。 忆起前世孕期,这人不许他饮酒,每每看到段绝尘喝的伶仃大醉,他便馋的不行。 那酒气似助情之物,他光闻着便不再抵抗。 挺着孕肚行此事,段绝尘总是格外亢奋,他定是有些特殊癖好。 好在这人心疼子嗣,孕期时从未伤及他分毫。 每到夜半若他反抗激烈,这人抬手便饮下一壶酒。 用那满身酒气,引得他犯瘾,自觉软了身子。 见林晚江这般纠结,段绝尘长眉微扬,他淡道: “若师兄不喜便算了。”说罢,抬手要拿酒杯。 谁知这人抢先一步,一口闷了下去。 烈酒入喉,意料之中的香醇浓厚。 五脏被平复,林晚江餍足不已,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见这人喜欢,段绝尘抬手又倒了一杯。 心知自己酒量,林晚江索性不再纠结。 重活一世便要及时行乐,想喝就喝个痛快。 胃中一阵暖意,林晚江已喝了三杯。 双眸依旧明亮,可眉眼却染上桃红。 “师兄......” 段绝尘还要劝酒,谁知这人嫌他麻烦。 “不必。” 说罢,林晚江捧起酒坛猛灌,喝干坛底终是解了瘾头。 嘭的一声,酒坛落地,摔的粉碎方才痛快。 段绝尘浅笑,只是问道:“师兄还想喝吗?” 林晚江抬起袖口,随意擦了擦嘴,淡道: “不喝了,你把烛火熄了吧。” 他知正事要紧,赶紧帮这人上药,他好借着微醺回去睡觉。 段绝尘闻言,起身拨了拨香炉,让那熏香散的更快。 转身寻觅间,在房内书架后头又拿出一壶酒。 精致的白玉酒壶,上头用银线勾勒出段字,果真是段家私酒。 他望着林晚江笑道:“不急,师兄再喝些,不然等到休沐便要下月了。” 林晚江闻言,心内纠结不已。 他就是想喝,这味道甚好。 但他怕自己乱性,即便酒量好,架不住酒气壮胆。 万一他喝醉了,一剑捅死这小畜生,这段家定要掀了这青囊峰。 段绝尘将酒壶放下,揭开盖子让酒气扩散,他淡道: “阿尘这酒是家里给带的,说是要赠于师尊和掌门。” “谁知这门内有规矩,即便是这二人也不得饮酒。” 他惋惜的看向林晚江: “真是可惜,阿尘不善饮酒,若师兄不喝只能倒掉。” 说罢,还真的拿起酒壶,欲要行至院中。 林晚江见人要开门,只觉暴谴天物。 他咬着牙道:“给我,我带走!” 他虽未带百川囊,但酒壶好拿,上完药回去喝更好。 段绝尘转身,轻声说道:“不可,阿尘只想倒掉。” 林晚江气急,他知这人就是故意的。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这小畜生的性子,依旧惹人嫌。 既然不给他便不喝,乞来的东西,他林晚江不稀罕。 他淡道:“那便倒吧,倒完了自己去榻上,把亵裤脱了。” 段绝尘闻言,脚步一顿,回头一把捏住林晚江的脸颊。 未等人反抗,将酒嘴递到唇边,他浅笑:“师兄酒量好,想喝不必忍着......” 说罢,竟直接帮林晚江灌了下去...... 少年手劲极大,捏的林晚江双颊泛红,奈何酒香勾人他意外没生气,而是抬手接过几口喝了下去。 房内异香弥漫,掺杂的酒气好似撩起了一把火,林晚江并未在意,只以为自己累了。 他问道:“药在何处?” 段绝尘见人喝完了,这才去柜中拿出一小瓶药膏,放于林晚江身旁,又乖巧的熄了烛火。 听到衣料摩擦锦被的声响,林晚江便知这人上了床榻,他道:“自己来。” 说罢,侧身望着窗外月色,他不想去看,恐这光景污了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