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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蛋,他不会真把小福宝当自己儿子了吧。 柳无故看着红着耳尖乖乖穿上棉袄的小福宝,满脸纠结的想。 只是想讨个媳妇而已,不止于此吧。 若是将来把他当儿子了,还怎么拐上床。 他越想越纠结,可是脑海里突然闪过黎星宿那张脸,再想想顶着那张脸喊他爹爹的场景。 柳无故心头火气,他舌尖抵着上颚低低的骂了一声。 草,他又可以了。 一点愧疚别扭不适都没有,他可能真是个变态。 他骂得声音很低,但是还是被小福宝听见了,它瘪了瘪嘴:“不就是说了一句丑吗,你还骂我。” 柳无故用指腹摸摸它的脸,轻笑一声:“没骂你,我骂自己呢。” 骂自己还笑得那么高兴,小福宝湛蓝的眼睛湿漉漉地瞪他一眼,有病。 它用手爱惜地将衣摆处的褶皱抚平,偏过头别别扭扭地说:“也没很丑,一般般吧,差强人意。” 柳无故看着它通红的耳尖,笑不作声。 他又拿出一件小斗篷一样的东西,与斗篷不同的是里面缝着棉花。 “来,试试这个。” 小福宝湛蓝的眸子眨了眨,乖乖地变成鹦鹉的样子。 蓝色圆滚滚的团子,围上一件玄色的斗篷,柳无故还贴心地给斗篷做了帽子。 一声轻笑响在房间,蓝团子顿时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 “啾?”很奇怪吗? 柳无故捧着它将它放在铜镜面前,“很帅,像个江湖剑客。” 铜镜里,一只不足巴掌大的圆滚滚的蓝团子撑起了一件小小的玄色斗篷,脑袋上顶着帽子,看得见里面若隐若现的鹅黄色羽毛。 蓝色温暖柔和,玄色冷硬,软绵的蓝团子和玄色的斗篷联系在一起,像萌和酷的结合,直直的戳中柳无故的审美。 蓝团子的眼睛眨了眨,铜镜里的蓝团子也跟着眨了眨眼睛。 还,挺好看的。 心里这般想着,小爪子踩着柳无故的手指稳稳地走进他的掌心,身体蹭了蹭温暖的掌心便趴下不动了。 柳无故嘴角含笑,捧着在手心犯懒撒娇的小福宝去叫店小二上些吃食。 一人一鸟在客栈休息一晚,第二天一早,柳无故便骑着马离开了这座城。 在往前,就是边关了。 他胸前的衣襟处,小福宝还在睡梦中,这么说好像也不对。 柳无故微微抬头看着天色,这个时辰,怕是已经在早朝了。 被柳无故念叨的人坐在龙椅上小小的打了一个喷嚏,下面的朝臣跪在地上请求立后。 “后宫不可一日无主,还望陛下早日立后啊。”黑压压二十几个人头磕在地上,齐声说道。 黎星宿看向左侧首位站得笔直的柳永昌,沉吟片刻后开口:“柳相觉得呢?” “臣,也认为陛下应当立后。” 黎星宿昨日的好心情延续到了今天,慢悠悠地说:“虽男后已故,但他故去不过数日,这么快立后,未免cao之过急。” 柳永昌拱手说道:“皇上此言差矣,男后是代罪之身,让他得以安葬已是恩赏,如今后宫无主,还是早日立后为好。” 男后的尸体不得入皇陵,只找了一处地方安葬了。 “立后,章太傅认为立哪位为后何事?”黎星宿调转话头,询问起了章太傅。 章太傅迟疑道:“这...” 黎星宿含笑看着底下争吵不休的朝臣,一说立后,章太傅一派和柳永昌一派自然就吵了起来。 他知道,严嫒有孕一事,马上就要爆出来了。 然后严嫒便可以名正言顺地登上后位,诞下来的皇子,自然就是太子。 让柳永昌的私通的孩子当太子?黎星宿仍然笑着,眼神却变得冰冷。 他视线遥遥看向外面,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 柳无故给守城的官兵看了路引,得以踏进这座城池:寒山关。 路引自然是假身份,文漠给办的,黎国出城不需要路引,进城却需要,没有路引又证明不了身份会被抓起来发配边关做苦力。 路引的审查在寒山关最为严苛,因为这里是黎国的防线,是黎国的边关。 寒山关内,房屋的建筑远远不及京城处处精细,这里风里都似乎带着肃杀之气。 冷冽的风吹刮在脸上,将人吹得生疼。 柳无故踏进一家招牌上带着云似的簪子印记的酒楼,里面的小二懒洋洋的,见客进门也没有迎上来。 “掌柜的,”柳无故略过小二,走到了掌柜面前。 掌柜抬起头,柳无故递过去一张银票,下面压着一张薄薄的铁片。 “一间上房。”柳无故说道。 掌柜拿了东西,面色未变,笑着将他迎上去,“客官这边请。” 房间内,掌柜低声说道:“柳文柏近日不在城内,他在寒山上去打猎了,再过两日便会回来。” 柳无故摆了摆手,掌柜便退下去了。 等到小福宝醒过来时,就看见柳无故悠闲地躺在窗边摆放的长椅上,慢悠悠地拿着一本游记看得认真。 小福宝眼神含笑,身上穿着暖和的冬衣,早上又在朝堂上看了一出狗咬狗,它心情极好。 哪怕现在柳无故再怎么逗弄它,小福宝都觉得自己能原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