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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柳无故给他洗脚…… 虽然他现在只是个小娃娃,但是…… 不行。 柳无故含笑着答应:“行,来吧。” 黎星宿在水盆边落下来,刚落下的一瞬间,一只大手就抓住了他。 柳无故戏谑道:“我还治不了你了?” “我不光要给你洗干净脚,还要给你洗澡,上了药之后就不能碰水了。” 黎星宿在他手心里死命挣扎,心中又气又羞:“你不要脸!说话不算话!” 柳无故一手禁锢着他,另一只手倒出来一点水动作轻柔的给他洗脚。 听到小福宝的骂腔,柳无故坦坦荡荡:“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话算话过?” 他给小福宝洗澡,主要是惯有的思维,这么小的孩子,哪有自己洗澡的。 黎星宿呆住了,他感觉,柳无故像是在说: 欸,我就是不要脸,你能拿我怎么办吧。 在柳无故扯开那张手帕后,黎星宿崩溃的哭出来,他还真没有办法。 这世上,怎么会有柳无故这种狗东西啊! 柳无故将他放进水盆里,轻轻的给它洗澡,视线扫过一个地方,意味深长的说: “原来咱们福宝是男孩子。” 原来是个鸟的时候,柳无故整天听它啾啾啾,听不出它的性别,也没有变态到去看鸟什么性别的份上。 现在变成小人娃娃了,说话声音奶声奶气的,也不太能断定性别。 直到现在,看到小鸟的小鸟,柳无故才知道一直养的鹦鹉是男孩子。 黎星宿下意识拿手遮住了,顿时,屋里响起了男人低沉的笑。 等洗干净后上了药,黎星宿躺在床上,从头红到了脚,尤其是脸,像个熟透了的圣女果。 圣女果这句话,是柳无故评价的。 黎星宿又羞又恼,神情恍惚。 朕……朕不干净了…… 恍惚间,黎星宿觉得这种想法好像似曾相识。 上一次有这种想法是什么时候来着? 好像是那次身为鸟的时候,被柳无故摸了圆肚皮。 躺在床上的小东西悲愤的扯过被子盖住脸。 狗东西!! 低头忙活的柳无故打了个喷嚏,转头看了眼凸起一小团的被子,又开始忙活。 等黎星宿做好心里安慰已经有百无聊赖的探出头时,柳无故还在梳妆台前不知在干嘛。 黎星宿心里对刚刚的事情说到底还是没有多少抵触,只是羞赧,毕竟,他早就知道柳无故就是个狗男人。 低头忙碌的男人神情严肃认真,侧脸看上去鼻梁挺立,脸的轮廓线利落,棱角分明。 虽然是个狗男人,但是…… 是个有点帅的狗男人。 分明觉得柳无故长相俊美的黎星宿红着耳朵口是心非的想到。 他偏过头不再看柳无故。 柳无故满意的看着手上的东西,丝毫不知道就在刚刚某个小人将他骂了一顿后又勉为其难的夸了他。 “小福宝,看看爹给你做了什么。”柳无故含笑的伸手摸了摸小人白嫩的脸。 黎星宿转过身子,就看见一件白色的小衣服出现在他面前。 料子是上好的锦缎,但看得出缝制它的人不擅长于此,有地方还能看到点线头。 但是,一个大男人做这针线活……就为了给他做件合身的衣裳。 黎星宿偏过头用脸乖顺的蹭了蹭柳无故的指腹,声音小小的,但被柳无故准确捕捉了。 “谢谢你。”奶气的孩子音里带着感动。 柳无故……也没有那么狗……黎星宿心里是充盈的情感,对柳无故的评价稍微好了。 柳无故将衣服递给他,低沉的声音含笑:“口头感谢有什么用?” “要谢就叫爹。” 黎星宿面无表情的穿上衣服,心里冷笑。 呵,朕再因为柳无故感动朕就是个傻的。 ………… 待到黎星宿重新在人身中醒过来,就发觉自己怀里很沉。 睁开眼,触目所及的就是穿着薄又透的里衣的严嫒。 严嫒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缩在他怀里。 也是严嫒足够娇小,不然这么小的地方,她还缩不进来。 黎星宿心里了然,面前不动声色装作刚醒过来将人推开。 严嫒咕咚滚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呼:“哎哟。” 黎星宿看着她,表情有疑惑又有猜测:“严妃?你怎么……” 他看了看严嫒身上的衣服,又低下头看着自己仅着单衣的模样: “你和朕?” 严嫒站了起来,表情羞涩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皇上~”声音娇俏柔媚。 黎星宿将地上散落的衣服递给她:“冬日天寒,可莫要染了风寒。” 严嫒一僵,但刚刚穿得那么单薄一直等黎星宿醒过来,确实冷得发抖,也就将衣服接过来了。 “皇上~您刚刚可是将臣妾按倒在这书案上,就……就……” 严嫒脸上羞红,看黎星宿的眼神脉脉含情。 黎星宿拍了拍她的手:“爱妃如此可人,朕心甚悦。” 将严嫒打发走,黎星宿脸色顿时阴沉了下去。 他昏睡后醒在鹦鹉的身体里,与严嫒根本不可能发生什么。 黎星宿唇角勾起笑唤曹公公:“去,备水,朕要沐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