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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柳无故就是那个吃鸽子的人。 看着不足拳头大的小团子,柳无故语气怀疑: “我在怎么禽兽,也不至于看上一只鸟吧。” 而且,要是喜欢上这玩意…… 岂不是夜里只能玩真鸟? 尔千松走过来,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咳…咳咳……” “有屁就放。” “虽然没有咳咳,,那种生活,但是感情最重要嘛不是。” 原来刚刚柳无故震惊之下,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震惊过后,柳无故也没有把尔千松的话放在心上,他自认为自己绝不会喜欢上一只鸟。 更何况他真的把小福宝当儿子养。 而且尔千松掐算卜卦,十次有十一次不准。 柳无故岔开话题,说起正事:“别贫,来看看它有没有什么毛病。” “它特别嗜睡,而且虽是鹦鹉却只发出鸟叫,不能学舌。” 尔千松下意识伸手想摸胡子,却摸了个空,胡子早就被剃掉了,他仔细看着鹦鹉,沉吟片刻: “皮毛光滑柔软,体态圆润饱满,应该没有生病才是。” “这样,王爷你掰开它的鸟喙,我看看它舌头。 柳无故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掐着小肥啾的嘴,掐成一个小o形。 里面小小的舌头隐约可见。 尔千松探着头弯着腰去看,又站直了身体:“王爷稍等,这屋里太黑。” 他走去开窗户,柳无故接着这个空档说道:“以后不要叫我王爷,这里是黎国。” 尔千松将两边的窗子都打开,笑眯眯的说:“是,少爷。” 待到小肥啾醒来,只觉得自己嘴里飕飕的灌着冷风。 半梦半醒之间脑子糊涂,想着柳无故莫不是钓不到鱼要把它风干了吃了。 梦里的小肥啾害怕的打了个寒颤,吓得猛地睁开眼。 睁眼就发现两只罪恶的手指掐着它的嘴,因为太长时间没合拢,正往外留着津液。 晶莹透明的津液顺着柳无故的手指流进指缝,又流向手背掌心。 察觉到小肥啾醒了,柳无故故作嫌弃的轻啧一声:“这么大只鸟了,睡觉还留口水。” 被迫张着嘴的小肥啾:……哈? 这世上怎么会有柳无故这么不要脸的人啊! 尔千松站直了身体:“它舌头没问题,是能说话的,身体也没毛病。” 手里的小肥啾拼命的挣扎,检查完了柳无故松开了手。 迎面就来一只小炮仗,柳无故反应迅速,第一时间选择捂脸。 轻微的刺痛从手背传来。 “啾啾啾啾啾啾!”你这么嘴贱怎么不给自己瞧瞧嘴啊! 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小肥啾有些呆滞,朕,如今竟然也如此说话。 虽然有些愧对教他礼仪的老师,但是…… 这么骂柳无故真爽…… 反正,有没有人知道它就是皇上。 看着气势十足的小鹦鹉,尔千松语气肯定:”王…少爷,我肯定它没有生病。” 柳无故对着空中的鹦鹉招招手,指了指自己满手津液的那只手,“都是你的口水。” “啾啾啾!”你自找的。 柳无故语气促狭:“那我不管,这只手我就不洗了,天天用这只手摸你喂你,逢人就说这上面有你的口水。” 小肥啾怒急: “啾啾啾!”不要脸! 小肥啾怒气冲冲的在这屋里横冲直撞,转了一圈看见了一块抹布。 两只爪爪抓起抹布,就想往柳无故那儿飞。 谁知抹布对它来说有些沉重,刚飞起来就被坠得往下掉。 吓得它两只翅膀拼命扇动,可还是阻止不了下落的速度。 坚硬无比的地面就在眼前,小肥啾瑟瑟发抖的闭上眼。 一只温暖的大手接住了它。 柳无故愠怒的声音传来:“抓不动不知道放手吗?” 掌心里的小肥啾呆呆的,一动不动。 顷刻之间斗大的泪珠就往下掉,一滴接着一滴,越来越快,越来越密集。 小肥啾扑簌簌的落着泪,只觉得委屈极了。 被捏住嘴的是它,口水又不是它愿意留的,被逼着给柳无故擦手的是它,被吼的还是它。 谁想抓着这么一块破抹布啊。 柳无故无奈,伸出指腹给它擦泪:“都是我不好。” “我不该凶你。” “啾……”不要你……呜 柳无故扔开那块被爪子抓着的抹布,将小福宝抱起来低声哄着: “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 “方才看你直愣愣的往地上撞,我一时着急。” 小福宝用翅膀推着他的手: “啾啾啾。”你走开。 “啾啾,啾啾啾。”你手太糙了,摸得朕眼睛疼。 柳无故听不懂,见小福宝一直推着他的手,只当它还在生气,脾气极好的反复哄着。 尔千松在一旁看得咋舌,这还说不是王妃。 瞧王爷这哄人的劲,那些个追着王爷跑的娇滴滴的大美人在王爷面前哭起来。 只有得到王爷冷脸的份。 不过这王爷癖好也够特别的,居然喜欢一只鸟。 正哄鸟的柳无故丝毫不知道,因为他的举动,自己风评被害。 哭着哭着,小肥啾又睡着了,尔千松奇道:“这清醒的时间,未免也太短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