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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乐将当初与宫澄、钟离子兰一起,想要保封凝寒一命的前因后果全部告诉了宫莫雨,之后便是自己回古越的路上被宫衡派人抓住,宫衡那个禽兽将她关在暗无天日的底下洞府整整三月有余!当她被宫衡放出来之时,她想去找宫澄,但宫衡却告诉她宫澄命丧江上,此后宫家由宫衡接管,再然后她被宫衡胁迫嫁给他,要说宫衡用什么做未胁迫的筹码…… 伏乐冷笑一声,转身看向宫莫雨,眼里寒凉结冰。 宫莫雨抽着嘴角,难以接受心中的猜测,他一字一顿,艰难地说道,“叔、叔父以我的性命……做要挟?” “呵,不仅如此,他还以整个古越族人民的命要挟我,一边是宫澄遗孤,一边是古越族,我能怎么办?只能答应嫁给这个畜生!” 宫莫雨胸口剧烈起伏,摇着头不敢相信。 “所以你说,他都做这么绝了,宫澄的死能与他无关?” “……” “还有,运送封凝寒的马车也是他换的,这才导致封凝寒没了行踪,我也不知道他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宫莫雨刚欲说话,便被外头的脚步声打断,他慌乱地看向伏乐,道,“可能是我叔父来了!” 伏乐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指指床下。 宫莫雨点点头,立马躲藏了起来。 果真是宫衡来了。 “乐儿,游记馆大火,刚才我领人去灭火,这才误了来看你的时候。” 伏乐理都没理宫衡,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宫衡见伏乐坐在梳妆台前,他走上前,拿起桌上的木梳给伏乐梳头,“乐儿,你什么时候才能与我说话?” 伏乐不想从镜子里看到宫衡,便闭上眼,冷漠道,“你死的时候。” 宫衡眼神哀伤,“乐儿,你能不能正眼看看我啊,只要你与我好好的,我可以给你一切你想要的。” 伏乐冷笑一声,睁眼狠狠的瞪着宫衡,“我想让宫澄死而复生,你给的了吗?” “乐儿……” “你当然给不了,因为宫澄就是你害死的!” 宫衡脸阴沉了下来,他将梳子放回桌上,突然邪气一笑,“你在说什么胡话呢?是整日呆在屋里,呆的失了心神?他可是我亲哥哥啊!我怎么会害他呢,你说……是吧?” “无耻。” “呵……” “你真是……越发,让人喜欢了!”宫衡用手按住伏乐的肩膀,从身后慢慢凑近伏乐的脸颊,就在要得逞之时,外头传来了急促的声音。 “家主!祠堂!祠堂!起火了!!!” 躲在床下的宫莫雨同宫衡一般黑着脸,宫莫雨心里暗骂戎冉,这烧的东西,都是加在他身上欺师灭祖的罪啊!以后下去了,还怎么面对列祖列宗!!! 宫衡咬牙切齿,愤怒的情绪难以抑制,他重重捏了下伏乐的肩,伏乐轻皱了下眉,盯着宫衡。 “你就好好在屋里思过。”说罢,人便离开了。 外头响起了落锁的声音,宫莫雨大呼不好,这还怎么出去? 等脚步声远了,他才从床下出来,他推了推门,忍不住骂了一声,“妈的,门锁了,这可怎么办。” “关我禁闭,这是他惯用的方法,不巧,你也遭了殃。” “我遭殃没事啊,关键封凝寒还等着你啊,时间拖不得。” 宫莫雨看到了窗户,“窗户!窗户能不能开?” 伏乐嗤笑一声,“亏你还是足智多谋百晓生,他既要关我禁闭,又怎么可能会留一扇窗?” 宫莫雨泄气了,“哎,啧……要是戎冉在就好了。” “谁在叫相公我?” 宫莫雨听到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心中大喜,“戎冉?戎冉?” “欸,欸,是我,我在。” “你真在外面啊???” “嗯。你相公我在外头。” 宫莫雨懒得和戎冉贫嘴,“帮我,帮我开开门,来不及了!” 戎冉啧了一声嘴,“这怕是不行,刚才放火,烫了手,手好疼的,用不上力,打不开门。” “戎冉!别闹了!” “没闹啊,不过,如果你说些好听的,我一开心,也许就有力气了!” 宫莫雨深吸一口气,行行行!看我出去了怎么收拾你! 他扯出一丝笑,柔声讨好道,“好啊,那你想听些什么?” 戎冉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自得地说道,“嗯……先叫我一声好哥哥听听,要叫的动听些!” 宫莫雨:好好好!好啊!好! “好、好、好哥哥~~能不能把门打开呀~” 这娇柔的声音,听的人骨头都要酥了,戎冉扶着墙,“我、我不行了,你叫的太好听,我更没力气了!” “你!我要生气了,快把门给我打开!” “……” “哐当”一声,门锁落地,宫莫雨赶忙推门出去,就见戎冉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宫莫雨二话没说,一拳垂向戎冉胸口,“让你给我耍贱!再耍贱,下次!下次!下次不理你了!” 戎冉作势捂着胸口被捶后了半步,宫莫雨正巧看到戎冉手背小拇指处有一处烫伤,当即拽过戎冉的手腕,颇有些心疼的看着那处烫伤,“原来你没骗我?你真被烫伤了?” “我什么时候会骗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