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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哦对了!”殷剑不给茹莲说话的机会,继续道,“前段日子我听了个笑话,说你们咸林小剑宗女弟子被一不知名的江湖小辈打败了?不会是真的吧?啧,我觉得应该是流言,毕竟小剑宗可是十大派中一派,总不能寒碜到一个小辈都打不过吧?” 这意思,是说咸林小剑宗不配十大派之位了! “呵!我女弟子不过是那晚天黑,醒来之后不在状态,才让那小子钻了空子,你也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可别道听途说!好好喝你的茶水,少说些吧你!” 殷剑看着茶水,又笑了,“你们小剑宗女弟子哭着嚷着要喝君山银针,那可真叫一个矫情,可是啊君山出了事,这银针是喝不着了,喝这龙井你可能喝出个所以然?心情可还舒畅?可别待会输了,怪没喝上银针导致的。” 茹莲脸都绿了,深吸了口气,强撑着体面扯出一丝笑来,“我竟不知,堂堂德明剑庄庄主殷剑的嘴啊竟然这么能说会道,简直比乡下妇人还能说。” 殷剑被这么说倒也不生气,在他眼里,不过是茹莲说不过自己,硬是要来咬自己一口抢回点面子罢了,狗咬自己,自己还能咬狗吗? …… 第六十五章 林中秀木 封凝寒从一开始就上台了,咸林小剑宗的女弟子本想告诉茹莲就是他伤的师姐妹们,可听茹莲与殷剑争辩得厉害,又说了那样的话,便缩在后面不敢出声。 一开始钟离子兰还担心封凝寒如此早上场会与他不利,但看他一直连胜,心定了下来,可他是定心了,场下有的人慌乱了。 “这封凝寒……这是哪派弟子,竟能一直赢下去?” “你慌什么,十大派的人都没上,这小子纯属幸运罢了!” 底下不断有人窃窃私语,有的猜测封凝寒的身份,注意他的武功招式以及手中双剑,到最后更有甚者开始关注封凝寒的脸来。 “欸,你别看他长得出尘绝世,一副与世无争的样,这出招还真是犀利啊,而且还是用的双剑!简直酷飒!” “喂,我跟你说话呢!” “啊……你说什么?” “你丫不会一直在看他脸吧,你不能是个断袖吧!” 被调侃的男子小脸一红,敲着旁边男子的手臂,“去你的,瞎说什么!” “你眼睛都要长到人身上去了!” “我!我……我没有……” “咦……” …… 底下议论的声音越发多了起来,吵得殷剑头疼,他瞥了眼旁边的大弟子殷浅,殷浅点点头,冲着那些人呵了一句这才让那些碎嘴的人安静下来。 “殷剑老兄!这台上的小厮颇为张狂啊,连赢到现在,你不上去治治?”说话的人嗓音洪亮,是峪口巨斧门的当家陈谷发,此人长相剽悍,有七尺之高。 “胜乃一时,不必着急,不如您上去教训教训这个后生,给我们开开眼?” 陈谷发大笑,握住身旁巨斧,翻身上了擂台,擂台顿时抖了三抖,上面与封凝寒打斗的无名小卒愣是给这气势震的脚下一软,摔在地上。 他颤颤巍巍的看着眼前的巨人,咽了咽唾沫识相地退下了擂台。 陈谷发见封凝寒稳如泰山的站着,粗眉一拧,“倒是有些意思。不过,小孩子还是回去玩泥巴吧!”话音刚落,陈谷发挥斧朝封凝寒砍去。 别看陈谷发身形庞大,可挥起斧来却灵巧的很。 钟离子兰虽知道封凝寒的实力,但还是不由攒紧了手,看的紧张。 只见封凝寒躲过一阵狂风之气,然后脚尖点地,轻灵的落在陈谷发的斧柄上,陈谷发气得吹胡子瞪眼,这岂止是侮辱,简直是在他头顶上撒尿啊! 随之大呵一声,当即一股劲风从他体内蹦出,朝四边喷发,所有人都被这劲风刮的脸生疼,更有人直接是飞出了好远的距离。待劲风过去,封凝寒竟还站在斧柄之上巍然不动! “这……”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茹莲严肃起来,她看向旁边的殷剑,殷剑同样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回看茹莲。 这时,陈谷发再次挥斧,这斧挥空,“轰隆”一声,直接将擂台砸成了两半,硝烟弥漫,封凝寒冲破硝烟,一记横踢踢上陈谷发面门,陈谷发被这一腿踢飞,连滚了好几圈,摔在擂台外。 陈谷发颤抖着撑着地想要起身,手上一松,还是栽了下去,彻底昏迷…… 场下一阵唏嘘,再看封凝寒只是淡然地收了剑,然后立于擂台一角,他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击败了何人。那种无所谓的模样,在他人眼里看来,便是猖狂。 “这……这……这场!封凝寒胜!” 钟离双坐在身侧的钟离子兰,神色复杂,他走上台,低头看着塌陷的擂台然后对众武林豪杰说道,“今日比试到此为止,还请各位回到住处,稍作休息。”说罢,钟离双下台,走到钟离子兰身边,他侧眸看了重离子兰一眼,道,“你过来一趟,我有话对你说。” “是……叔叔。” 许久,除了十大派,台下众人包括封凝寒皆散去,小尾巴跟在封凝寒后面一口一个公子厉害,笑得天真烂漫,她越发崇拜封凝寒来。 十大派弟子皆不语,心事重重,一股微妙的气氛在其中流转,又是许久过后,是德明剑庄的殷剑率领弟子先离开了无涯山,后续陆陆续续有人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