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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即便有,余昂也不可能同意,陆姳鸢是落魄了,虎落平阳了,那不还有余昂在她上头顶着么! 那人嘴里不停嘟哝,余昂闭了闭眼睛,睁开时眼底一片沁凉,“她是做错了行差踏错,这一点我不为她辩解,应该受到公众的监督。拿她生病诅咒她,病了就不能到医院看病?你告诉法律哪条规定了这个?” 余昂咄咄逼人的语气,叫那个新记者白了半张脸,垂着头不敢说话。 余昂抬手拱拳,“各位,天气也不凉快,害你们在这里等半天,我过意不去。但是,小鸢受伤这事儿,真不是你们报道那样,她就是浴室干湿分离的玻璃碎了崩到,不严重,你们也知道了想要的,请回吧。” 他这话说得体面客气,那些人也卖了几分面子,匆匆散开。 余昂上了楼,到了病房前,深吸了好几口,这才推门进去。 陆姳鸢今天的气色好多了,她开着电视,里面播放着她的八卦新闻。 余昂二话没说就摁关了,他拉了椅子在陆姳鸢跟前坐下,看着她瘦成巴掌大的脸憔悴的不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别看了,医生说你明天就能出院了,浴室我找人帮你去修了。” “谢谢。”陆姳鸢转头看他,沉默了会儿低声说:“昂哥,受累了。我有些打算你愿意听么?” 出事以来,陆姳鸢一直消沉抗拒甚至动过轻生的念头,都被余昂制止了,他以为她要一直这么放任颓废下去,听见她说打算,有些意外,“那敢情好,你说说看。” 陆姳鸢被太阳照着,脸颊泛着红润的光泽,她望着窗外说:“等处理好违约赔偿的事情,我想离开这里,去南方找个城市开个民宿,你觉着怎么样?” 她的计划还跟余昂想一块儿去了,陆姳鸢从毕业就演戏,她除了演戏什么都不会,其实处境比普通人还艰难,工作丢了生活还得继续,她换个环境做点其他事情转移注意力,比她老是琢磨着过去要强,余昂赞同点头,“挺不错,想好去哪个城市?” 陆姳鸢摇头,“这是个初步构想,我想先把房子卖了,昂哥帮我想下办法吧。” 她因为这风波违约了不少代言,身家几乎都搭进去了,目前,也就剩下这套房。 余昂应得爽快,“这好办。” 余昂有个同学刚好是做房屋中介的,他跟在微信上聊了几句,对方就同意改天上门拍照,帮她挂个单出去。 陆姳鸢好了不少,余昂牵挂也就少了点,他从医院出来,直接开车去了基地。 基地白天挺热闹,每个训练室都塞满了人,公司签得新人多,练习生更多,一进门就听见吵吵嚷嚷的。 余昂抄着兜,走到最里面训练室,南絮穿着一身黑,对着镜子跳得专注,余昂靠在门口看他跳完,这才走了进去。 南絮一抬眼在镜子里看到余昂,按灭了音乐,快步朝他走过来,乖乖叫“哥”。 余昂问他,“怎么就你一个人在练?” 南絮说:“导师说下午放半天假,我也准备回宿舍了。” 余昂没深问,就提前约好的导师叫走,南絮在他出门前叫他,“哥,我等你一块吃饭?” 余昂摆手,“你先去吃,我指不定什么时候出来呢。” 南絮说什么,余昂没听着就离开了,导师跟他聊了半个小时的,南絮的情况摸得门清,后面他就知道怎么带了。 刚一出门,南絮冷不丁的蹦出来,把人吓得退了一步,南絮立马低头认错,“哥,我错了。” 余昂当他没招,把他叫过去说了点导师提的问题,南絮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听得倒是认真,说完,余昂问他记下没,他直捣头,“我全记住了,哥。” 南絮记没记住余昂不知道,他只听出这小孩像是在撒娇,还是不让人厌烦那种。 下午余昂给南絮找得练形体的老师来了,揪着南絮在练了一下午。 南絮出来时,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面露苦色,脱了力趴在沙发上不能动弹。余昂瞧着好笑,走过去按他的背,想起老师临走时还在夸南絮态度端正,是个好苗子。 余昂的手刚落下,南絮条件反射似的翻了个身,面朝着余昂,余昂的手虚虚地搭在原地,定在他小腹位置,收放都很尴尬。 南絮眨了眨眼睛,声音很软,“哥,好难啊,比练舞难一百倍。” “有那么夸张么?”余昂收回手,笑了笑,“下一次的课都约好了,那怎么办呢?” 南絮似乎是真不想上形体课,汗水顺着睫毛滑进眼睛里,他用力眨了几下,猛地坐起来说:“哥,我有个办法。” 余昂挑眉,“什么办法?” 南絮像上次那样摊开双手,“哥,你抱抱小絮,小絮原地回血。” 作者有话要说: 余昂:南絮这人铁定有什么毛病! 第10章 升温 余昂还没张嘴,他就被人扯了过去,肩膀被人攀着很轻的拥了一下,颈边蹭到点热气,就被放开了。 全程不过几秒钟,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南絮仰头倒下,继续喊累。 余昂推了他一把,“不是原地回血么?怎么还喊累,要不晚上就在家歇着,我给你Alx哥说一声。” 南絮本来也就是喊给余昂听的,一听他不带自己去Alx家,激动地坐了起来,抓着余昂手臂说:“别啊,哥,我不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