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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钰扭动的身体,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床角,因为看不见,她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 “我告诉你,你别碰我,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的。” 夜承封已经从地上站起来,看着缩在床角的白止,眸光忽然变得有些猥琐,“好,我不碰你,你得先让我确定一下,你是男还是女?” 这人说话就像个好色的,而且第一句话就质疑她是女人的。 傻子才会说自己是女人,要是让他验明正身,后果肯定是清白难保! “我是男的。” 夜承封冷笑着再次逼近大床,“男人?那你为什么穿女装?” 女装? 沈钰疑惑的皱了皱眉,她就穿过两回女装而已,这也能被盯上? “是男是女,等我看过后,便知。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我会给你一座宅子,给你花不完的金银珠宝。” 夜承封一边哄着一边伸手快速抓住白止的脚踝,将人拖过来。 拖拽过程中,沈钰紧紧抓着被褥,一同拖过去,床褥瞬间乱的不成样子。 感觉对方压上来,气息近了,沈钰双脚使不上力,手又不能动,能动的只有头了。 她突然猛的抬起头撞向面前的人,正好撞在面前人的脑门上。 “砰”一声闷响,只听对方惨叫一声,再次跌下床。 沈钰没练过铁头功,这么用力一撞,顿时头晕眼花,额头狠狠发疼。 现在可不能晕,晕过去就完蛋了。 夜承封头晕眼花,看着床上的人,一个变两个,恶心伴随着想吐的感觉。 越不想让他看他越想看。 白止就像只小野猫一样,虽然野却意外让人觉得欣喜,府里那些妻妾太顺从,一点意思也没有。 他扶着门框走出去,下属便将门锁起来。 沈钰听见关门声,心里松了一口气,精神一松懈,晕眩感让她昏昏欲睡。 不能睡过去,现在是逃走最好的时机。 万一对方又回来,想逃就难了。 她从空间里拿出匕首,继续割手上的绳索,心里忍不住吐槽,有钱人家的绳索都比穷人家的结实! 手使不上力,她只能将匕首放在床头,用绳索压着匕首借力。 花了好一会功夫将手上的绳索隔断,她迫不及待的拉开眼睛上的布条,打量着四周,发现身下的大床是千拔床,连同床四周的帷幔都是极好的料子。 再看屋子里的陈设,梳妆台,是极好的黄花梨制成,上面的首饰盒则是紫檀木,上面的铜镜镶嵌着翡翠。 这不是一般的有钱,而是相当的有钱! 沈钰从床上爬起来,正要下床,忽然闻到一股迷药的味道,她立马警惕起来,从空间里摸出解药吃进嘴里。 迷药媚药的解药,她都长备着,为的就是以防万一。 沈钰吃完解药,明亮的双眸转了转,随即又重新躺回床上,将布条重新系在眼睛上,抓着绳索重新缩回来床角,然后故作晕倒的样子。 没过一会,门再次由外推开,随着脚步声渐近,便知道那人已经来到床边。 夜承封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白止,这才松了一口气,视线望向白止的胸口,迫不及待的将手伸过去,系带轻轻一扯,衣襟便松开,他又破不急的去扯腰带。 “等我确定你是女人,我便纳你为妾,把宠爱都给你一个人,谁让你和沈钰长的这么相似,能和她长的相似那也是你的福气。” 当年,沈钰差点就成为他的正妃,都是因为沈家人不中用,一个接一个被拉下来。 所以,沈钰及笄那年,母后让他只能娶柳芊羽,沈钰的身份根本就不配当正妃。 他只能听母后的。 可当他转头去找沈钰,想纳她为妾的时候,沈家人在京城消失了,他找遍了整个京城都没找到。 他找了沈钰五年! “我找她找了五年,可找不着她了。可我看见了你,第一眼就觉得你和她长的像,尤其是那双眼睛。” “你不止长的和沈钰相似,连性格都像,吃东西的样子也像极了她,能当她的替身,是别人求也求不来的恩典。” 夜承封说着便有些激动,一激动,才发现白止的腰带,比平常繁琐很多,烦躁的他拉扯几下便成了死结。 沈钰心里忍不住翻白眼,虽然没看见人的长相,可她猜到是谁绑架了她,是三皇子夜承封,一开始对她各种嫌弃。 要不是她爹,她才懒得当他的伴读。 只是没想到,夜承封居然找了她五年? 呵呵! 人渣就是人渣,左拥右抱,嘴里还说着深情的话。 我呸! 别老是念我的名字,我嫌弃! 夜承封拉扯好几下,都没能解开,顿时火冒三丈,“管你是男是女,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沈钰。” 夜承封盯着白止俏生生的小脸,好看的眼睛被布蒙着看不见,他伸手解开布条随手扔掉。看见紧闭着的双眼,和沈钰睡着的样子像极了。 视线下移,盯着那粉嫩的唇瓣,瞧了好一会。 当初要不是碍于沈家人的面子,沈钰早就是他的了,结果等了一年,却扑了一个空。 他舔了舔干燥的唇,暗自吞咽着口水,肖想了这么多年,他有些猴急的低头,想吻她。 沈钰暗暗握紧拳头,趁着对方意乱情迷的时候,一拳朝夜承封挥过去,一拳不够,她又狠狠踹了一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