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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本门武功你也未见得全部知晓吧,这门炼气神功正是师父他老人家亲传,只是单传首徒,你没见过也正常。”说到这里张宣公摇头笑叹:“也是托师妹的福,才让我能这么快就练成这门奇功。” 戮天行不理会他的暗讽,把青古长剑插回鞘中,翻掌向上。 张宣公温声劝道:“还是用剑吧,掌法比拼,我怕你吃亏。” 不待他说完,戮天行便已气运双掌,蹂身俯冲上前,往他面门拍去,见他侧身避过,紧跟着再进一掌,张宣公推掌相对,双掌交接拼的是个人内力,张宣公气沉丹田,肤色已近赤黑,只见他单臂猛振,格拉一声,竟是戮天行腕骨碎裂的脆响,他迈进一步,另一掌轰出,喝声“起”,掌击前胸,将戮天行震得口喷鲜血,朝后飞跌,后心撞上腾龙柱,弹落在地,竟不能支撑起身,侧倒在地上大口呕血。 灵珠大叫一声,抱着剑匣冲到坛边,善缘也忍不住站起来,回头看薛支:“道主有这么不济吗?” 薛支道:“不是她不济,而是对手的内力太强。” “这股内力非同小可,练气神功……真是闻所未闻。”曹雷若有所思,起身离座。 善缘愣了下:“堡主,你要去哪里?” 曹雷道:“胜负已分,再看下去也没必要了。”说罢自行下山去了。 张宣公拾起玄坷剑,剑抵戮天行的咽喉:“师妹,我已手下留情了,你内腑受创,不易再战,认输吧。” 这时不知道是谁起的头,道群中爆发出一阵“恭贺掌教,诛灭邪神”的口号,一传十、十传百,相互影响,呼声愈见激昂,喊的最凶的竟然道清观的徒众,也是戮天行以往苛待门人种下的恶果。 但不论如何严苛,江东道门大统也是她一手促成,如今不念功劳只记私仇,这一面倒的喊杀声,着实叫人心寒。 不待戮天行开口,五行道子纷纷跃上台,跪在张宣公脚下抱拳齐唤:“道主!” 灵珠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张宣公斜瞥他四人:“你们不是追随师妹的吗?” 五行道子中的老二木虚子开口:“我们追随的并不是戮天行本人,而是江东道主,若此战她胜,我们依旧追随她,她败,我们便另换新主。” 金诚子哈哈大笑,拍着木虚子的肩膀又亲热起来:“好兄弟,我们五行道子本该站在一起。” 灵珠怒叫:“木虚子!你良心被狗吃了,当初你流落街头,是谁收留你的?火风子!你练功走火入魔,是谁为你遍访名医!水游子、土冲子,是谁帮你们兄弟俩挡去官司,安葬老母?你们都忘了吗!?” 火风子、水游子和土冲子都低头不语,木虚子道:“师父恩情,徒儿不敢忘,只是我等既已入道清观门下,自然要侍奉道主,不能徇私情,这也是师父时常教导我们的话。” “哈哈哈……说的好,不愧是我戮天行的徒弟。”戮天行用手背挡开玄坷剑,强撑起身,咳出一口血,步伐蹒跚地朝坛边走去。 张宣公叫住她,戮天行回头冷笑:“你将内气从掌中灌入我体内,已经废掉我七成功力,还要我当众再毁去最后三成吗?” 正当说话时,背后金诚子冷不防暴起,戮天行亲传的混铁掌沉重猛烈地击上授艺人的后心,戮天行本就内力尽散,可说是用rou躯生生承受了这一掌,当下口吐鲜血,跌落飞龙坛。 “被自己所创的掌法击中是什么滋味?”金诚子脸上布满狰狞的笑容,忽而仰头高喊:“恶道不除,终是我江东道门的隐患!杀戮天行!诛灭道邪神!” 在他的带动下,四周又响起震天动地的喊杀声,卫法师趁着势头,领复平道数百人众气势汹汹地包抄上来,场上情况失控,张宣公和四方圣老的喝止声竟全被杀声盖过,灵珠扑到戮天行身前张开双臂挡住:“不许伤我师父!” 善缘、冷如月脚上运气正待上前护持,不料戮天行翻坐起身,一把勒住灵珠,另一手捞过剑匣,双目充血,厉声道:“全都不许动,谁敢再上前一步我就拧断她的脖子!” 第47章 万节村 戮天行挟灵珠为质逃下入天磋,张宣公等人被她威吓在先,不敢轻举妄动,半个时辰之后才敢离开飞龙坛。张宣公发动道清观门人往山下搜寻。 冷如月脚程最快,自陡坡直下山脚,跑没多远就发现灵珠靠在一棵树上,已经失去了意识,身边的泥土上有一滩血迹和马蹄印。 冷如月查探了一下灵珠的情况,发现她只是昏迷才松了口气。 这一场sao动也只是天连决的小插曲,善缘和薛支没有回去观摩掌教接任的盛大仪式,先陪着冷如月将灵珠送回道清观里。 善缘本以为灵珠又要消沉好一阵子,没想到她竟然看开了,清醒之后抱着冷如月哇哇大哭一场,眼泪鼻涕一抹又变回那个活泼开朗的小精怪,蹭着冷如月亲热的叫阿娘,见了张宣公大方的喊阿爹,都说她看清了戮天行的真面目,小孩子没心没肺最好哄。 张宣公顺利接掌道清观,复平道自然也被纳入名下,冷如月本想带灵珠离去,但张宣公认为一家三口团聚不易,不舍得马上放人,让她们再多留住一段日子。 曹雷以堡中事务繁多为由早早告辞回乡,善缘也与张宣公认了亲,不过冷如月并没有细说她的身世,对他们来江东的目的也只字未提,但看她对张宣公百依百顺,话语间不掩恋慕之情,想来私底下早已经亲密沟通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