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女配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在线阅读 - 第7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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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嘴碎的阿婆主还在那嘚嘚叭叭:“想当初,两人的爱情那可是啧啧啧啧,听说现在星芷大楼的那标语还没撕呢, 星辰阿芷, 故名星芷。”

    她语调酸酸地:“怎么我就遇不到这么深情的男人呢。”

    你遇不遇得到深情的男人我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我马上就要迎接一个快被醋淹了的男人。

    秦芷面无表情地在苏澈胸前蹭了蹭,偷偷抬起头瞄了瞄苏澈的脸色,整个人看上去像是刚从醋坛里捞出来的酸萝卜。

    “她说的不对……”秦芷弱弱地狡辩着。

    苏澈一开始只是想按郑睿书说的那样为自己争取福利的,心中负罪感还是挺重的,没想到越听到后面越酸,越听越真情实感。

    他俯身攫住秦芷的双唇,止住她的辩解。

    “……在和秦芷分手之前,顾总可是有名的高岭之花,绯闻什么的那是趋近于零,和秦芷平常流出的几张照片,那是甜的我这个母胎solo恨不得马上脱单。没想到横空一个白小姑娘,两人分手,白家粉们也别杠,最近也有不少两人亲密照流出,没得洗。”

    “但顾总和白小姑娘在一起还是没有像秦芷那么上心啊。最近花边新闻可是多了不少,看来是白小姑娘管得不太行。还有那句著名的标语,居然也没弄掉,看来顾总对秦芷还是有点余情嘛,不知道是不是打着玩累了再去找秦芷的主意?”

    我可球球您别说了。秦芷奋力一挣,扑到地上将该死的视屏关掉,抬头,看见了情绪低落的苏澈的脸。

    ——明明没什么表情,却就是让人感觉到他的不开心。

    像是有一朵乌云飘在平原上,狗勾的耳朵耷拉着。

    他沉默着、眼巴巴地看着她,露出与他清冷的脸完全不搭的神情。

    秦芷呆在原地,张了张嘴。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该怎么狡辩?

    窗外的鸟鸣不合时宜地欢快鸣叫着,像是在活跃气氛一般。

    “宝贝你听我说……”

    *

    顾均泽下车的时候,有些疑惑地看了看荒凉的四周,手指掂着牙饰

    ——这已经快成为他的习惯动作了。

    “我投资少了?”

    身后的助理拿着平板一板一眼地回答:“您投资了九千万,还特地为白南栀小姐追投了两千万,为了支持秦芷小姐投资了三千万,是《民国春》最大的投资方,不少。”

    助理在心中默默地吐槽,也不知是怎么想的,为飞到别处的前女友私下铺路,看上比对现女友还好一点点。

    果然,总裁的世界一般人弄不懂。

    咱也不敢问,咱也不敢说。

    但他脸上,还是专业的面瘫脸。

    顾均泽皱了皱眉:“那怎么选到这么个地方,你不用跟进来,我自己进去看看。”

    他从饰品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放进自己的衣兜,带好了墨镜。

    可以先去看看小芷,顺便送她个礼物。

    在高照的太阳下,谁也没注意到,他手上的牙饰发出了微微的光芒。

    突然间想见秦芷的顾均泽微微加快了步伐,不禁在心中构想着,如果秦芷看见了他,会是怎样的想法?

    时隔几月,他突然间想起了在餐厅了秦芷的落泪,很奇怪,当时出了缥缈的烦躁并没有其他感觉,此时却偏偏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带着隐隐的微痛。

    他甚至能想起秦芷泪珠反射着的、餐厅顶上水晶吊灯的光芒。

    他的心跳隐隐有些加快,连带着步子也微微有些加快了。

    如果,小芷误以为他是来找她复合的怎么办?答应了又该怎么和白南栀说呢?最近有什么大制作还没有选角色吗?

    这样想着,他的头突然一疼,手腕上牙饰的光亮微微明显,像是小孩儿在拔河时遇见了棋逢的对手,而涨的面色通红似的。

    顾均泽站住,眉头紧锁,手指按上了额头。

    是他的家庭医生医术不行?要不要再预约两个?

    正巧这时间,他看见了秦芷的房车。

    ——车门并没关严实,车身从交叠的树叶中隐隐约约地露出来。

    即使并不完整,他像将烂熟于心的拼图瞬间拼好一样,在第一眼就认了出来。

    强压下头痛,顾均泽缓步踱了过去。

    ——该如何打招呼呢?他琢磨着,摸了摸饰品盒,找个什么理由送?

    看到这个觉得很适合你?

    我记得你喜欢这个颜色?

    显得他有点念念不忘的样子,顾均泽轻轻摇了摇头。

    他想的有些投入,以至于不经意间,就走近了房车。

    正如他所想,房车门半掩着,周围没有其他的人,连无孔不入的狗仔都没有,想来是江溪清了场。

    江溪的动作还是和以前一样、熟悉地专业。

    他抬头,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荒诞陌生的梦中。

    ——秦芷扑在一个十分陌生的男人怀里,左滚右蹭地撒着娇。

    旁人一看,就这知道是一对亲亲密密、感情甚好的小情侣。

    怎么会?他有些恍惚,秦芷落泪的画面清晰地浮现在他眼前,那样不似伪作的伤心与难过,怎么会呢?

    手腕间的牙饰像是斗争胜利的孩子一样,得意洋洋地猛然亮了了一下,然后心满意足地暗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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