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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叙白轻顿,继续问道:“那财产呢?若你回去,霍尔根茨家不会亏待你,到时候世界首富就可能都要换人了。” 骆穗岁有些生气,挑眉反问道:“那你就不怕我回了霍尔根茨家,然后不要你了?” 时叙白轻声道:“你不会的。” “哼,这你怎么知道?你不知道女人心海底针嘛?” 骆穗岁轻哼一声,甩了甩头发,挑衅道: “到时候成世界首富了,想做什么做什么,还可以包养小鲜rou,一口一个jiejie,特别听话的那种。” 时叙白挑眉,掏出手机,认真的翻找着什么。 骆穗岁忍不住好奇,身体微微靠近,疑惑道:“你干嘛?” 时叙白点开一个照片,放到她面前,开口道:“他可以吗?” 照片中的男人,不,应该叫少年。 他身材修长,站在绿茵茵的cao场上,脸色冷酷,头发微短,眼神中透露着一丝丝的不爽和抗拒,眼尾的痣没有眼镜挡着,照耀在阳光下,非常惹眼。 骆穗岁扬起唇角,撇撇嘴:“照片嘛..看的不真切,你把他叫出来当面聊聊。” 时叙白挑眉:“聊怎么包养?” 骆穗岁点头:“对啊。” 时叙白环住她的腰,轻声问道:“那你说吧,想怎么包养我。” 骆穗岁用手掌挡住他的脸,嚷道:“我才不包养你呢,我要包养你照片里的那个小鲜rou。” “嗯,那就是我。”时叙白轻笑道:“十年前的我。” 骆穗岁顿时咂咂舌:“啧啧,岁月不饶人啊——” “蛤?”时叙白低声道:“岁月饶不饶人不知道,但是今天我不想饶过你。” 骆穗岁:“??” 司机默默的升起了升降板,将骆穗岁珞珞笑声彻底隔绝在了身后的空间里。 两人回到了家,吃过饭,在院子里散步时,骆穗岁才想起刚刚没说完的话题。 骆穗岁一掌拍在他的肩膀上,睨了他一眼:“都怪你打岔,差点把正事忘记了。” 时叙白哑然一笑,不做辩解。 两人惬意的躺在躺椅上,望着明亮的月亮,时叙白才再度开口: “我猜霍尔根茨夫人想要趁这个机会,在大众面前彻底揭示你的身份,到时候你就是不想认也得认了。” 时叙白转过头看向她的侧脸:“所以我才问你,你是不是真的不想回霍尔根茨家,只要你有想法,这是个绝好的机会。” “我不回去。”骆穗岁深吸一口气,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我最后说一遍,我不会回去,我也不会改我的姓,也并不想要什么财产,那些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只会徒增烦恼。” 两人对视半晌,时叙白恍然一笑:“好,那就不回去。” 霍尔根茨家族的家族底蕴,和时家比较可以说是有过而无不及。 回到霍尔根茨家族,除了物质上之外,能带给她的东西多之又多。 这也是他为什么执着于问骆穗岁的原因。 而骆穗岁是打心底不喜欢这家人,原本对霍尔根茨夫人产生一丝好感也彻底破灭。 若是两年前的她,或许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接受这个身份。 因为这个身份,可以给当时她的人生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但现在,她并不需要。 当时在尹家的短短三天,她看得出尹樊望着某个房间,望着那一片的菊花,流露出的深深的思念之情。 但是这并不能让她放下芥蒂。 伤害了就是伤害了,抛弃了就是抛弃了。 不需要解释,她不想听,而元慧也听不到。 第152章 蒋家 公明党和社会党一向互相牵制多年,但自几个月前,齐建明因贪污被抓后,这样的平衡局势彻底被打破。 近几个月来,公明党势力愈发强大,占据了多个重要的职位,其领头人裴琛更是意气风发,似乎对明年的大、选势在必行。 然而,骆穗岁还没等到社会党推举新的候选人,和裴琛同台竞争的消息,却先收到了裴琛的死讯。 官媒对外报道是称,裴琛心脏病突发,半夜猝死于家中。 而真正的死因却过于不堪入耳。 骆穗岁在听说了裴琛的死讯后,还没下班便马不停蹄赶到了时叙白的办公室。 总裁办公室非常宽敞,此刻却反锁门窗,窗帘拉紧,气氛有些压抑。 “这裴琛私底下竟。” 从时叙白的嘴里听到裴琛真正的死亡原因后,骆穗岁先是目瞪口呆,回过神又不住咂咂舌,却也评判不出什么来。 从古至今,马上风就是死亡原因中最难看的一种。 竟没想到裴琛竟也死于这。 “有人迫不及待了。” 骆穗岁正想着裴琛的死是不是意外时,时叙白一句话打断了她的思路。 骆穗岁瞬间皱眉:“齐建明被抓后,表面上看起来最大得益者是裴琛,但是现在连裴琛也死了,会不会是我们都想错了。” 现在公明党和社会党中,最强的两股势力倒台,表面上来看,获利的更像是现在在位的自由民主党。 毕竟在没有任何威胁的情况下,说不定明年继续当选都不是问题。 而时叙白却直接否定了她的想法,笃定的说道:“蒋家马上就要上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