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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看啊,那好吧。” 话虽是这样说,但骆穗岁脸上却笑开了花,连忙拿起婚纱就要去衣帽间换。 就是应该躺在床上养伤的某总裁,也一路跟着她来到了衣帽间,直到她要换衣服了也不走开。 骆穗岁轻佻眉毛:“你跟着我做什么。” “想第一时间看到。”时叙白左手抵在衣帽间门上,目不转睛的盯着。 骆穗岁瞪了一眼:“这里又没有别人。” “嗯,你换吧。”时叙白轻笑,转过身关上了门:“需要帮忙叫我。” 婚纱很大,很复杂。骆穗岁研究了半晌,才开始准备换装。 婚纱是有领子有袖子的款式,穿起来倒是不算复杂,但是身后的绑带叫她犯了难。 试了很多种方法都宣告失败后,骆穗岁无奈叫了门外的时叙白进来帮忙。 时叙白刚一进屋,就见到「衣衫不整」的骆穗岁,不自觉的吞了口水。 “后面的绑带,你拉一边,我拉一边,系紧就好。”骆穗岁理着裙摆说道。 “嗯。” 后背整个面料都是镂空的,上面还有无数的细钻镶嵌着,将骆穗岁的皮肤衬得更加白皙光泽。 时叙白接过绑带,看到眼前这一幕,一瞬间,产生了不想让骆穗岁穿好这婚纱的念头。 于是,在时叙白的「努力」下,半晌也没有系上带子。 “算了。”骆穗岁叹了口气,遗憾的说道:“看来还是得请专业的人帮忙才能穿上,今天是注定穿不上了。” “嗯,下次再穿。” 时叙白将手搭在她的肩头,低声说道: “我帮你脱了吧。” 第98章 身世1 一辆迈巴赫缓缓驶入霍尔根茨老宅。 待车停稳,一个身穿西服,个子约有一米八五,体型健硕的男人下了车。 男人摘下墨镜,挂在胸前,急忙向霍尔根茨夫人所在的书房走去。 “母亲,您急找我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男人全名叫樊尹霍尔根茨,是现任霍尔根茨家族的掌门人。 因为霍尔根茨先生和夫人恩爱一生,于是规定在后代的名字里必须加入霍尔根茨夫人的姓。 为了方便,霍尔根茨家的人在国内都随霍尔根茨夫人的姓,眼前的男人便叫尹樊。 霍尔根茨夫人转过座椅,见到许久未见的大儿子,冷哼一声。 “哼,你也知道我着急,半个月了才回家?” “母亲,您知道的,家族生意刚刚开拓国内渠道,这两日确实需要我时时刻刻盯着。” 尹樊从西装夹层里拿出一个扁平的礼盒,笑着递给霍尔根茨夫人:“看我给母亲带来了什么?” 霍尔根茨夫人看也不看礼盒,肃着脸说道:“说正事,你可知道骆穗岁是谁?” 尹樊愣了半晌,微微皱着眉头,在脑海里思索着这个名字。 霍尔根茨夫人白了一眼:“哼,当年口口声声说爱元慧,不肯娶别的女人,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片刻后,尹樊沉下脸说道:“是..元慧和骆明浩的孩子?” “亏你还有印象,看看吧。” 霍尔根茨夫人点点头,拿出一张照片递到他面前,继续说道。 “这孩子嫁进了时家,我瞧着过的很不错。” 尹樊扫过照片的一瞬间,瞳孔放大,心跳好像漏了一拍。 照片是骆穗岁发在微博上的,她和时叙白的合照。 尹樊看着照片中与自己六分相似的脸,那鼻子上的痣都一模一样,竟一时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母亲,您就这么确定。”片刻后,尹樊用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语气问道。 “是不是,你心里清楚。”霍尔根茨夫人不容反驳的说道:“若这孩子真是我霍尔根茨家的孙女,你必须把她认回来。” 霍尔根茨夫人转过椅子,透过窗户看向远处,幽幽的说道。 “霍尔根茨家不能再有流落在外的子女了。” —— 时叙白恢复的很好,拆线拆的也很顺利,于是两人当天就乘着飞机回到了国内。 去了老宅与叶楠芝报了平安后,时叙白换了身衣服便赶往了公司。 骆穗岁再一次感叹,做总裁还得是时叙白。 “叮” 一串短信提示音响起。 骆穗岁点开消息,是私家侦探发来了几张图片,不消片刻,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 “和您汇报一下进展,您提供的银行流水单近500条流水中,收款方全部是同一个人,此人姓方,全名为方权,是您要我查的孙医生孙茜的丈夫。” 私家侦探的声音是做过变音处理的,听起来毫无感情。 “方权是在16年前炒股发的家,此前的职业是长途货运司机。那500条流水的金额,每笔都不超过两万元,且汇款方没有什么共同点,其中有很多已经注销的账户。” 对方停顿了几秒,继续说道。 “孙医生曾在元丰药妆的董事长骆家做过私人医生,19年前又在A市的市医院做过内科医生,于16年前离职。” 骆穗岁轻轻敲打着桌面,思考着他的话,半晌后语气冰冷的说道。 “那500条流水的汇款人都要查清楚,包括他们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要转账给他,他们和方权有什么交集,和骆明浩有什么交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