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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珏这会儿才真正怕了,他尖着嗓子问道,“三,三哥,你要干什么?” 沈熙看了他一眼,鞭子在掌心敲了敲,冲他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眉,“你说,我要干什么?” 沈珏的脸更白了,“我不知道,不知道。” “不知道?你让人在外散布嫡母谣言,是为不孝,对幼弟威逼利诱,是为不悌,为一己私利,弃家族名声不顾,是为不仁,犯了如此大错,我做为长兄,自当替父亲管教一二。” 一听这话,沈珏立刻推开沈煜,冷笑道,“你不是我兄长,父亲早将你赶出家门了,你没资格教训我!” “我是不是你兄长,你说了不算,只要我沈熙的名字还在族谱上,我就是父亲的长子,我就有资格管教你!” 话音刚落,她手里的鞭子就朝着沈珏甩去,啪地一声抽在他的肩上,“一!” 沈珏一声哀嚎,见她真敢抽,当即大骂出口,“沈三,你公报私仇!” 沈熙并不说话,手里的鞭子又直直朝着沈珏飞去,直中沈珏胸膛,“二!” 沈珏胸前一阵刺痛,低头看去,衣衫被鞭子撕裂,一道长长的鞭痕从胸前斜过,沁着丝丝血珠,他不由得大骂出口,“你个杂种!你不得好死!” 他转头去找沈煜,见他早被沈熙的小厮拉到了外面,只得在屋里四处逃窜。 可不管他怎么躲,鞭子总是能准确地落在他身上,沈熙的声音也始终冰凉刺耳,“十二!” “你别打了,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十五!” 他再也跑不动,抱着头,蜷缩着身子,涕泗滂沱浑身战栗,“三哥!三哥!求你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院外响起了沈昀的怒吼以及女人的尖叫。 “混账!快开门!” “来人!给我把门撞开!” 沈熙手里的鞭子依旧稳稳,扬起,落下,再扬起,再落下。 “二十!望你能记住今天的教训!” 院门打开,柳姨娘哭红了一双眼,再没了往日的温婉端庄,提起裙摆直直冲了进来。 沈熙冲着跟在后头的沈昀躬身,可还不等她弯下腰去,啪地一声,脸上便是一阵火辣。 “混账!那可是你亲弟弟,你,你竟然下得去手!谁给你的胆子!” 周围鸦雀无声,沈熙抬起头,面上一片平静,“回父亲的话,祖父出发前,命我看顾家中弟妹,五弟他不孝不悌,做出有损家族颜面的事,孩儿自当担起长兄责任,教他好好做人。” 屋里响起柳姨娘的一声尖叫,随即是一声凄厉的哭声,“珏儿!” 沈昀被那哭声吓得一抖,抬脚就要往里冲,可随即又停住,冲着身后的小厮大骂,“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看看!” 他转过来头来,手指点着沈熙,咬牙切齿,“别叫我父亲,我没你这个儿子!来人!给我将这个逆子乱棍打死!” “谁敢!” 老夫人让人抬着,匆匆地从后面赶来,听到沈昀那句话,当即怒不可遏。 她的孙子还轮不到他这个当儿子的来打! “王mama,去看看!” 王mama领命而去,很快又回来,“老夫人,五公子昏了过去,身上,十几道鞭痕。” 老夫人看向一旁红肿着半边脸的沈熙,目光复杂,沉声道,“都跟我来!” 沈源站在院内,听着屋里的哭声,抬脚上前。 西屋里,柳姨娘背对着坐在地上,怀里抱着沈珏,嘴里不停地喊着,“珏儿,我的珏儿,娘来了,娘来了!” 旁边的丫头小厮跪了一圈,也跟着呜呜咽咽地哭着。 他心里说不出得畅快,转眼,脸上的浅笑又渐渐凝固。他挨鞭子时,可没人为他掉一滴泪,更没人抱着他痛哭。 他的姨娘已被绞了头发,彻底成了姑子! 他转开眼,看了一旁呆站着的沈煜,抬脚踢了踢。 沈煜像是从噩梦中醒来,浑身一抖,见是沈源,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哭出声来,“四哥!” 荣恩堂里,沈熙跪在地上,脊背笔直,目不斜视,她身后,沈珏的两个小厮听雨听泉趴在地上,抖成一团。 老夫人坐在榻上,看了眼下首,儿子满脸怒气,一副恨不得将人就此打死的架势,媳妇儿却难得没有站在她身后,而是坐到了沈熙旁边。 “说罢,怎么回事?”看着一脸坦然的沈熙,老夫人终于开口。 “回祖母的话,昨日五弟出门,他的小厮听雨听泉跟随,却四处同别人说,孙儿与永安候曾一同落水,消失了三天两夜方才回府,如今城中四处传言,说孙儿与永安候乃是龙阳之好。” 老夫人一听,皱起了眉,沈昀却立刻叫起来,“混账,你自己行事不慎,引来别人非议,还敢将责任怪罪到别人身上?” 沈熙也不回他的话,接着道,“此外,他二人还说,因孙儿不仁不孝,行事不端,父亲已经将我赶出家门,再也不是候府公子。” 老夫人一巴掌拍在了桌上,“放肆!说!谁给你们胆子妄言主子是非?” 两人立刻匍匐在地,连声喊着饶命,却绝口不提主使之人。 沈昀脸上也无光,他虽不喜沈熙,也放言跟他断绝父子关系,可那是自家人关起门来的事儿,真要让别人看笑话,他也不愿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