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当神探 第2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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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静秋也笑了起来,两人说笑着往外走,正碰上从大门进来的章同舟,他一看见兰静秋就一脸怒气地冲了过来:“你为什么要鼓动曹彤彤告我?非要让我身败名裂不成?太恶毒了吧,你还是人民警察呢!你也配。” 老刘皱眉:“说话客气点,你不做亏心事怕什么?别人要告你,你跑到公安局来耍威风?你搞清楚,侮辱警察也是违法的。” “我就侮辱了怎么样?你们发个通告,说鲁书昌就行了,他才是杀人犯!居然还说我搜集灵感还隐瞒来源,害的他们以为我抄了别人的诗还不肯认,你们是不是想害死我?” 兰静秋笑道:“通告里哪句话是假的,你可以提出来,警方发通告是很严谨的,绝对不会让人产生误解,我们的责任就是调查事实真相,并且公布出来,发个通告也要经过你同意吗?”? 第422章 内杠 章同舟拦着兰静秋, 还想要纠缠,兰静秋冷笑:“你确定要妨碍公务,sao扰警务人员?” 章同舟看着凑过来的门卫, 皱眉退开:“兰同志, 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再惹事, 不会再写那些偏激的诗, 我看到他要自杀不是兴奋是着急啊,你真的误会我了,我以后一定遵纪守法,循规蹈矩,拜托你能不能放过我?” 兰静秋叹口气:“不是我不想放过你,是曹彤彤主动来找我, 她想要告你, 我只是给她提了建议, 章同舟,做过的事总要付出代价, 如果你真的知道自己错了, 那就乖乖认错, 已经过了诉讼时效的事,也就是道歉赔偿损失,最多几个月的□□而已, 如果通过这件事,你真的长记性了, 不再视人命为无物, 不再玩弄女性, 持才傲物, 对你来说是好事啊。” 章同舟气得脑门上青筋都显露出来,兰静秋凑近他说:“怎么?很愤怒?是不是想打我?是不是想再写点造谣诗把曹彤彤污蔑成□□?还是想拿起刀直接把人给解决了?” “你……”章同舟声音有些颤抖,他真的在想写点诗把曹彤彤塑造成人尽可夫,四处勾引男人的破鞋,可没想到兰静秋居然说出来了,她早就猜到了他的想法,那是不是已经做好了准备? 章同舟心中大骇,愣愣地看着兰静秋。 兰静秋更加无语了:“看来让我说对了!章同舟看来你是真的无可救药了,迟早得进去。” 章同舟想起在里边被保护性监/禁的那几天,再摸摸头上还没全消下去的肿块,突然就害怕起来,这个女警察很可恶,可她说的没错,再这样下去,也许不只名声保不住,他这种文人进了监狱就是被人欺负的命啊。 “冲动是魔鬼,我就算再怎么被你欺负也不会以牙还牙,我从来没有杀过人作过恶,以后也不会,你不要再血口喷人,不是要告我吗?那就告吧,教给法律来评判,我就是写了几句诗,是他自己不相信自己的未婚妻,承受能力太差才自杀的,关我什么事,我最多道个歉,能把我怎样?” 章同舟说着冷哼一声:“你不要妄想打倒我,就算我现在出不了诗集,那四份报纸记载着我的才气,总有一天,大家会重新认识我。” 他说完像只斗胜的公鸡一样,甩了甩半长不短的头发,潇洒离去。 兰静秋心里松了口气,她要走了,还真挺担心这个章同舟会对曹彤彤不利,可听他这话,显然是个色厉内荏的家伙,不足为惧。 老刘看得又好气又好笑:“呸,这是个什么玩意啊,对了,你不是预测曹彤彤就算是告也只能让他道歉吗,他现在已经做好道歉的准备了,看来曹彤彤肯定能胜诉。” 兰静秋却叹气,现在这社会,如果那首诗流传出去,对曹彤彤的影响可小不了,可千万别把旧的心结解了,又添新的。 “还是很难的,只是把这事说出来对她来说就难以启齿,曹彤彤真的很勇敢,但愿她跟她丈夫都不会后悔。” 老刘也想到了舆论的影响,叹口气:“那些爱说闲话的人哪里都有,熬过去也就好了。” 两人出门吃了顿大餐,买好了票,决定第二天回宁州市。 马队长见他们回来了,不禁抱怨:“怎么不喊上我呢?还想请你们吃一顿,尽尽地主之谊。” 他跟郑队长晚上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个炉子,煮起了火锅,各种菌类跟丸子,吃得倒也尽兴。 马队长提起曹彤彤十分赞叹:“我帮她找了个靠谱的律师,律师都夸她勇敢,我看见那首诗的内容,也觉得她该告。兰同志,你放心吧,我对这个大诗人的好印象,现在是半点不剩了,什么玩意啊,道貌岸然的家伙,听说他不只被文联除名了,正准备的诗集也暂停了,之前的案子也许对他影响不大,但曹彤彤这事绝对能让大家看清楚他的真面目。” “那就好,免得他再用诗去骗小姑娘。” 兰静秋倒没想着痛打落水狗,只是这个大诗人的行为太恶劣了,要是还一直被人捧着,以后还不知道会造多少孽。 第二天,马队长把他们俩个送到车站,还有点依依不舍,想说常来也不合适,只道:“常联系,有疑难案子,也可以给我们打电话叫支援,反正也不远。” 不远?也不近啊,兰静秋最烦的就是坐火车,主要现在的火车太慢了,设施也跟不上。 到了宁州市,一下火车,两人就急着脱外套,在车上没什么感觉,宁州市的秋天仍旧跟夏天一样火热,穿短袖正合适。 胡组长打电话叫他们回来,兰静秋以为有大案子,哪想到只是凶杀案,已经查完了,暂时没有棘手的案子。 胡组长听两人汇报完了,给了他们一天假好好调整一下,兰静秋赶紧回宿舍洗澡冲凉,在南省已经入秋穿外套,甚至有的已经穿秋衣秋裤了,这边除了一早一晚,还是酷夏。 秋未到,冬也没来,兰静秋到十二月才穿上厚外套,老刘在她感叹天气时说:“跟你们那边不一样吧,宁州就两季,从这月到明年三月是冬,其他时候都是夏。” 兰静秋忍不住吐槽道:“你们这冬也不够正宗,根本就不冷!” 刚说完这句话,她就被打脸了,她跟老刘开车跟着一个在公路上抢劫大车的面包车,车窗卡住了,关不严实,呼呼的北风往里灌,兰静秋摆弄半天,也关不上窗户,缩着肩叹气:“这破车早该换了。” “知足吧,下边公安局想用车都用不上,全靠自行车。” 前边的面包车拐来拐去进了村里,兰静秋还说:“看看,生活条件是不是越来越好了,村里都有人买车了。” 哪想到那辆车只是虚晃一招,在村里绕了一圈又上了公路。 老刘皱眉:“这是发现咱们了,想甩开?还是他本来就这么谨慎?” 兰静秋说:“接着跟吧,反正已经有证据,找不到老巢,抓到人也行啊,总能审出来。” 老刘不敢跟太紧了,还超了次车,超过后停车买烟,等着白车过去接着跟。 那辆白色的面包车在大公路上转了两圈,上了大桥,速度就慢了下来,而且上桥前还走了个s型,兰静秋皱眉:“这里没车没人,亮警笛抓捕吧,他们一定发现我们了。” 老刘刚拿出警笛还没打开,就见前边的面包车突然猛加油门车头一转冲向了桥栏杆,兰静秋惊呼一声,眼看着面包车冲进了水里。 老刘也吓呆了,只是抢劫又不会判死刑,至于这么拼吗?他停下车,按响警笛,放到车上,兰静秋已经开门冲了出去。 水很冷,她跳下去时,还在心里吐槽着不能再说宁州市冬天不冷了,很冷是真的冷。 还没等她靠近面包车,一个平头男子已经从面包车里脱困游了上来,她松了口气,这么快脱困,应该不会有伤亡。 车是冲进水中的,沉得很快,如果封闭着进入水中,车外水压太大,很难打开车门,既然有人能自己逃出来,就证明入水前车门就打开了,或者也跟他们的车一样车窗没有关着,只要能打开车门,别管几个人都好施救。 根据那些被抢劫的司机供述,抢劫犯应该是两个人,兰静秋朝上指指,让那男的赶紧游上去,她自己又朝面包车游去。 那男的看到她也吓了一跳,他显然水性很好,马上扑过来按住兰静秋的头往下按,兰静秋还真没防备,她根本想不到这人敢在水里对警察动手。 她是便装,也许这男的根本不知道她是警察,也就是说他们不知道有警察在跟着他们。 兰静秋脑子里各种念头冒出来,手下却毫不留情,拉住男人的胳膊一拧,他的胳膊脱臼,垂了下来,兰静秋冷眼看着他,往上一推,只是一条胳膊用不了,以这男人的水性自己游上岸还是没问题的,这时老刘也跳了下来。 兰静秋直接指指那人示意他看住了,自己赶紧朝着面包车游去,里边肯定还有人,而且情况不妙。 果然车上还有一个人,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两眼紧闭,胸口处插着一把刀,血水混在浑浊的河水里并不太明显,兰静秋赶紧打开这边的车门,把人拖了出来,还好现在大部分人都没有系安全带的想法。 对于已经昏迷的人,从后边勒胸是最轻松的救援方法,可勒胸势必会碰到他的伤口,那把刀还不能□□。 兰静秋只好把手伸进他腋下,艰难地往上游,露出水面时,她大口喘着气。 老刘已经把脱臼的男人铐上了,正准备第二次入水,见她上来也松了口气:“车里还有没有别人?” 兰静秋摇摇头,老刘把两人拉上来,还是说:“我去确认一下,万一有孩子或是身形矮小的人,你没看到呢?放心,支援很快就到。”他说完又跳下了水。 兰静秋拖着一动不动的大男人游上来,累得直喘气,还好支援跟120都很快到了,车上也再没有其他人。 胸口被插刀的男人被送上救护车,兰静秋给脱臼男把胳膊按好了:“叫什么名字?” 那男的冷冷看着她,一言不发。 老刘气得踹了他一脚:“怎么回事?不就是抢劫吗?怎么还内讧了?分脏不均吗?” 这男人哑巴一样,一句话也问不出来。刚带到重案组,刑侦总队的总队长过来了:“我说你们没有大案就休息一下,怎么听说跑去抢了下边的案子,还把车给追到水里去了?公路大逃亡?电影看多吧?”? 第423章 发小 被找上门, 老刘无奈地解释道:“齐队长,我们是查陈案时碰巧遇上了,总不能放着不管吧, 再说他们根本没发现我们, 是两人内讧了,我们根本就没追, 只是跟踪。” 齐队长摆摆手:“放心, 我不是来指责你们的,到底怎么回事?” 兰静秋十分无语:“您都指责过了……” “哈哈,这怪得了我吗?也是传来的消息太令人震惊了,说是你们在公路上亮着警灯把人给追的走投无路,直接把车开河里了。”齐队长也很无奈,“真遇上事, 该追了追, 但可不能不管不顾的。” 老刘把事情说了, 又强调道:“他们根本没有发现我们,我是在他们落水后, 才按响了警铃。两人应该是在车上打起来了, 副驾驶上的人用刀子捅了开车的司机, 目前司机正在抢救中,捅人的什么也不肯说,已经拍了照, 在核查。那辆车目测是车祸后的废弃车辆被人改装了卖给他们的,牌照是假的。” 齐队长点头:“既然你们抓到人了, 就接着查吧, 我去跟刘河区公安局说一声, 案子交到你们手里。” 等齐队长走了, 胡组长才探头出来:“又抢案子了?” “什么叫又啊?真是碰上的。”兰静秋又解释一次,“我们就是在那条路上查别的案子,发现这辆车有问题,回来查牌照没查到,然后了解到那条路上总有货车司机被抢劫,这才去查,本想跟着看看两人住哪儿,哪想到他们在车上起了冲突。” 胡组长倒是满不在乎:“抢就抢了,也没什么,把案子查清楚就行,有事叫小田他们支援。” 兰静秋松了口气,老刘说:“放心吧,这事不是咱们的责任,那男的敢把你往水里按,肯定是想着杀人灭口。你是没看到我把他救上来后,他看到警笛的表情,他绝对不知道有警察跟着他们。” 兰静秋说:“可是这两个人做案不止一起了,应该关系很密切,为什么突然内讧了?我已经叫人去医院盯着了,那个司机肯定没有生命危险,不过做手术要打麻药估计明天才能审,走吧,咱们去审审捅人的这位。” 那人浑身都湿了,已经换了身看守所的衣服,坐在那里垂着头,眼神呆呆的。目测应该不到三十岁,身体健硕,但现在的他戴着手铐坐在那里,无端地给人一种可怜兮兮的感觉。 有人进来,他都没反应。 兰静秋跟老刘坐到他对面,他才抬起头来,看了两人一眼,又垂下头去。 兰静秋皱眉道:“你不想知道你同伙的伤势如何吗?” 他摇摇头:“死了最好。” “他是你什么人?” 这人不吭声了。 老刘问:“先说你吧,你叫什么名字?” 对方还是一声不吭,老刘一拍桌子:“看看墙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真以为你不说话,我们就查不出你是谁?刚才不是给你拍照了吗?你确定要让我们拿着照片四处去查问?所有人都将知道你犯了事,被抓了。” 那人嘴角轻挑,“他们知道不知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兰静秋看着他:“你没有家人朋友吗?” “都死了!” “怎么死的?” “火灾。” “死了几个人?” “都死了,一家子都死了,你听不懂吗?”这人突然暴躁起来。 兰静秋声音平静:“一家子,那肯定有你爸妈吧。” 他不吭声。 “兄弟姐妹呢?几个?” 还是不吭声。 “有没有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