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式play
回到龙之谷时,温蒂询问那个给自己送药的小男孩怎么样了,他似乎是被胁迫的,尼德霍格沉沉地看了她一眼,并不搭理她。 而温蒂心中还在对尼德霍格那天的冒犯之举有些恼火,见他不搭理自己便也保持着沉默。 直到某天,简易的隔间厕所上方探出一只硕大的金色眼睛。 温蒂尖叫着抄起手纸盒子砸向那只眼睛,尼德霍格吃痛后仰,巨大的黑龙身躯在一瞬间黑雾萦绕,化为瘫坐在地上捂着眼睛的青年。 温蒂刚出来就看到娇柔地瘫在地上的青年,他紧紧捂住自己那只被砸中的双眼,似乎真的被打痛了。 温蒂回想刚刚的力度,心中有些踌躇不定,尼德霍格被砸中的那只眼睛是曾经被她用划伤的那只。 而划伤他的工具还是他自己拔下的龙鳞制成的,她成日装在刀鞘里穿绳戴在身上,除了睡觉洗澡从不拿下,现在已经被染上了熨帖的体温。 温蒂摸了摸温热的小刀,还是走上前去查看他的眼睛,尼德霍格乖乖顺着她的力度抬起了头,嘴里还不断念叨着:“我的眼睛…” 而在温蒂扒拉开他的手查看时,那只紧闭的眼睛突然睁开,完好无损:“眼睛瞎掉了!” 说完便把她的双手捏住让她贴在自己的胸膛,温蒂卡在他鼓胀有弹性的胸肌处几乎喘不过气来:“放我…出来…” 像是小女孩对待喜欢的娃娃一样,尼德霍格狂吸狂蹭了一会就从她身上抬起头来满意地欣赏她憋的通红的小脸。 甚至一脸餮足地腾出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往温蒂的胸口探去,“温蒂带了什么在身上?这么咯人?” 他坏心眼地在少女洁白的里衣里左右摩擦,带着薄茧的手掌不停蹭着嫩豆腐一样的乳rou,难耐的奇怪从胸口和身下传来,温蒂想要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但尼德霍格已经捏住了凸起的小花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温蒂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 空旷的大殿中,这声呻吟显得格外明显,甚至还带起了一阵回声。 温蒂害羞地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而在她恼羞成怒前,尼德霍格似乎才恍然大悟地找到了自己的目标,捏住了那被皮革包裹的东西从她的衣服中带了出来:“原来是这个…” 原本带着喑哑情欲和调戏的声音在看清东西的一瞬间戛然而止,他愣愣地盯着手中还带着体温的匕首——一柄他再熟悉不过的匕首。 在他还是头未成年的小龙时,他硬生生拔掉了自己胸口最硬的鳞片,经过数个日夜的打磨后做成了一柄匕首,然后他把这柄匕首送给了全世界他最珍贵的宝物。 她总是太弱小,没有利爪也没有獠牙,所以他要为自己的宝贝制作出世界上最锋利的利爪。 但那柄匕首第一个划向的人却是他,只为了一个爱玩弄弱小魔法生物的可笑王子,他愤怒地拖着失去护心鳞的身体飞向会庇护他的龙之谷,并且发誓在休养好以后就要抓住温蒂和那个什么王子,并且当着温蒂的面亲手杀了王子。 但龙之谷的龙却趁着他虚弱把他关在了满是怪物没有一丝光的地牢中,若不是那次精灵女神的法术将过去温蒂送到他的身边,或许他已经被同化成了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 本以为自己心中已经全然只剩下恨意,但在看到她大口的吐血时,一向桀骜的他却慌的恨不得给别人下跪,只要能让她活。 在她平安归来后,自己那日的失态和无助依然在脑子里回放,他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拿温蒂没办法,而温蒂却可以轻而易举要他的命。 所以这些天他一直避免和温蒂交谈,但怕她再出事,一直让她睡在大殿中,在这儿,不会有不长眼的东西来害她。 而如今,看着自己曾经亲手打磨的礼物带着熨帖的体温被她珍藏在胸口,他被石化了很久的感情和心脏又开始轰隆隆的运作起来。 兜兜转转,他还是那个碰着礼物一脸期待地看着她的男孩,心脏的鼓点强烈到让他的脑袋有点发懵。 将匕首重新放回温蒂的胸口,尼德霍格头一次缱绻又温柔地吻上了温蒂的嘴唇,微微磨蹭着:“可以吗?温蒂?” 他已经很久没有用过这种语气同自己说话了,恍惚之间,温蒂又看见了那个眼睛圆圆的卷发小男孩正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可以吗?温蒂?” 可以吗?可以吧?她从来都没法真正狠下心来对他,无论是长大后还是现在,看一眼心就软成了一滩水,她向没办法拒绝他。 捕捉她态度微妙的变化,尼德霍格原本轻轻磨蹭她的嘴唇猛地张大并且包裹住了她的,像是吮吸棒棒糖一样吮吸着她红彤彤的嫩滑嘴唇,时不时用舌尖在唇缝描绘着形状。 “唔…不可以了…走开…”温蒂心中无比后悔,那日的疼痛她不想再经历一次了,就不该对他心软! 但尼德霍格明显是个得寸进尺的家伙,他只趁着温蒂说话的时间把自己的舌头塞进了温蒂的口腔中,细细巡梭每一寸柔嫩的软rou,温蒂急地直咬他的舌头,而他像没痛觉一样,温蒂咬他越用力,他舌头搅动地越欢快。 最终二人的嘴唇分开时发出了“啵”的一声,yin靡的丝状液体顺着温蒂的下巴滴在了大殿的地板上。 这湿热的仿佛要把她吞吃下去的深吻明显让温蒂有些吃不消,她茫然的喘着气,被舔弄的嫣红的舌头在湿润的半张开的嘴中若隐若现。 尼德霍格心中的邪火越烧越旺,最终猛地上去吸住了那截嫣红软rou,叼住在嘴中吮吸吞吐,舌头被吸住,在另一个人湿热柔嫩的口腔里剐蹭着,这奇怪的感觉让温蒂身下涌出了一股热流,浸湿了底裤。 尼德霍格终于放过她的舌头,将她从地上抱起放在了大殿的王座上,并动作迅速地剥光了她身下的衣服,嘴唇和眼睛一样亮晶晶的凑上去舔弄着她。 温蒂的阻止在嘴中一变叁个调:“别…啊…脏…” 尼德霍格毫不理会,他用嘴唇包裹住温蒂白嫩的阴户,舌头在缝隙中迅速滑动着,清澈粘腻的爱液顺着他的嘴角滴落。 快感不断累积着,温蒂一片空白的大脑中勉强凑起一个念头:“他好像真的很喜欢舔她下面…” 在确保温蒂不会受伤后,尼德霍格终于把自己身下的凶兽放了出来,昂扬的蟒首在接触到湿滑的甬道时就感受到了吮吸,尼德霍格爽地头皮发麻,恨不得不管不顾地两根全插进去。 但很明显这么做会让温蒂生气,所以他一点一点地把自己的东西推了进去,温蒂只吃下去半根身下的水儿就不要钱一样流满座椅,把哑光黑的王座镀上了一层亮晶晶的颜色。 不知道是不是那个什么千年雪莲的作用,明明上次痛的要死,她这次却只能感受到强烈的快感,甚至嫌尼德霍格入地太慢,她不受控制地腰一沉把那根骇人的东西全吞了进去。 不知道是戳到了什么地方,温蒂感受到一阵尿意,体内一阵热流喷射在了敏感的柱头上,恐怖的快感袭来,尼德霍格极力忍耐软rou的强烈绞吸,在温蒂松弛下来后恨恨地猛插数下。 原本庄严的黑色王座上此刻蜷缩着一个雪白的少女,她银白色的长发铺撒在椅子上,全身都因为高潮透出虾粉色,而旁边健壮的青年只手扶住王座的扶手,身体斜着绷紧如同一张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从后面入着身下不断尖叫躲避的少女。 yin靡的水声和rou体撞击声掺杂着少女的哭喊和男人沉沉地喘息被大殿回声播放着,二人身体交合出原本的清液已经被拍打成了泡沫,而少女原本还有力绞动的甬道此刻已经无力地松弛下来,让身后的男人越cao越深,直到马眼猝不及防撞入一个很会吮吸的小嘴。 感受着柱头处的吸吮,尼德霍格的半个身体压在了少女的身上,细细摇动研磨着,yindao和zigong口同时被性交着,温蒂抽搐着哭泣,可怖的快感让她感觉似乎接近死亡。 快速从尽头那张小嘴处拔走时,温蒂的小肚子处还会发出“啵”的一声。 尼德霍格玩地不亦乐乎,忽然一个挺身cao进了那张小嘴,zigong里的嫩rou争先恐后地推拒着进入的异物,反而给始作俑者带来了巨大的快感。 在一声快慰的喘息后,几股guntang的jingye喷洒在了柔嫩的rou壁上。 yinjing被狭小的宫口卡住,尼德霍格急得一头汗,最终在温蒂凄惨的哭声中拔了出来,他看着温蒂凄惨湿透的小脸,懊恼地打了自己两巴掌,保证以后再也不这么过火了。 温蒂刚刚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捅穿了,此刻看着他讨好的眼神气不打一出来,“滚!” 尼德霍格好脾气地抱着她回到了属于她的粉嫩小浴缸,“给你洗完我就滚。” 而后又得寸进尺地跟到了床上:“把你哄睡我就滚。” 温蒂累的没力气骂人,沉沉睡去,而尼德霍格见她睡着,才敢轻轻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另外一根还精神的东西上。 刚才射精这根只吐了一点前精,这会还硬得难受呢。 温蒂刚被洗干净的手在撸动中重新变得粘腻,而在释放前,尼德霍格控制不住地闷哼着抽搐了几下,把这张新的公主床又压塌了一个角。 尼德霍格:… 尒説 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