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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唇印上了唇,朱瑶微微发懵,她曾经觉得那比天际还要遥远的一幕,此时真真实实发生在自己眼前,他隽秀的轮廓与眉眼近在咫尺,他鼻尖正触着自己的鼻尖,她不敢动,也不敢闭眼,怕这一切只消一瞬便消失于眼前。 他们,他们这是在亲吻吗?须臾,她眨了眨眼,唇上的触感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是的,心忽然间急骤跳动起来,似乎能听见它“砰砰”的声音,那声音自动钻入了耳内,她猛然间后退一步,心口间剧烈的上下起伏,或许是这夜色醉朦胧了。 周敏安随即也低下了头,心口间隐隐翻腾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感,比喝了最浓烈的酒还要让人兴奋,又似灼烧了一般,脑子瞬间没了思考能力,朝她看去一眼,却正好对上她的目光。 四目相对,只有轻的风,盈的水在动,他们的目光却仿若呆滞了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住①:这是根据百度上瘦西湖的描写大致改了改。 本来还有男女主一段,但写完这些就有三千字了,只希望孟看到这,又还没有点收藏的,点个收藏吧,谢谢了。 第41章 清栩棺,两颗芭蕉随风悠悠晃荡,雨滴“啪嗒啪嗒”打在翠如玉的芭蕉叶上,如耳边一首有旋律的曲调。 青黛身穿一件夹竹桃纹织锦裙,髻上别一支紫藤花璎珞,几串珍珠垂至脖颈,她转了转有些发酸的脖颈,璎珞上的珍珠碰撞一起清脆如玉鸣,嘴里轻轻哼起曲调,心中亦是开怀与惬意,如外头翩然而至的细雨绵绵。 朱瑶与春妍打着一把荷叶花纹的油纸伞,步至青黛房门口,朱瑶微微提起裙摆,裙摆上刺绣几朵赤红玫瑰花纹,随着她步伐更加摇曳开来,一如她那热情又炽烈的性子。 朱瑶步入屋中,道:“阿黛,你这倒也悠闲着呢?今日下起了雨,我这也懒得出门了,嫁衣也绣好了,日子如流水,这一瞬好似便清闲了下来。” “是啊!日子过得快,这都快要十月底了。”青黛道。 “再过几月他们又要去汴京城会考,又要开始温书了,好似都是弹指间的功夫。”朱瑶说着自顾自倒了杯茶,桃花色的指甲微微翘起弧度。 青黛眼无焦距的看着桌上开得芬芳的晚秋木芙蓉,忽然想到昨日在船上,孟佪的泪guntang滴在她的脖颈上,心中因不日就要与孟佪缔结连理的愉悦,忽然多了丝隐忧。 若是不出意外,他定能高中,别说一定会中状元,但应该会进前三甲,他虽被逐出了族谱,可他身上流的是孟家的血,永远是孟家嫡子,也永远有这个责任为孟府光耀门楣。 当时本也是逼急了才会如此,老太太绝对不会让孟佪流浪在外不归家,而若孟佪想回那个家,大概自己也难进孟府大门,且孟佪也确确实实还有一位夫人在孟府。 思及此,心中那一丝隐忧变得沉重起来,便也没了继续说这话的兴致。 微微停了停,朱瑶瞧了瞧她,欲言又止,想想道:“你这模样,是不是有心事?” 青黛微抿唇:“谁又没有心事呢?” “也是,哪个无两件心事藏在心头。”朱瑶忽然道:“昨夜,昨夜周敏安他,他亲了我。” 青黛一听这话,心里也没多大的意外,虽说两人当时是有巧合,但如果但凡有一个人不那么愿意,这桩婚事大概也不会这样顺利。都说这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只有身在这局中的人或许会被自己蒙上了双眼。 说完这话,朱瑶还是忍不住脸红了:“我在想,他昨晚是不是真喝醉了,还是对我有那么一丝丝的意思,可是我不敢问,怕问了就完全失去了期待,人总是这样,会给自己很多美好的期待,会想得美,这人才会有些盼头。” “谁说不是呢?人总要想的美一点,这心里才会有些盼头,你家周郎应当是对你不一样的吧,或许只要不讨厌对方,也能生出感情来。”青黛抚慰道。 朱瑶趴在桌上,眼神迷离如蒙上了一层纱白的雾,悠悠道:“阿黛,原来被喜欢的人亲吻,真的感觉飞在湖面上,真的好欣愉,真希望君心似我心。” 青黛瞧着她小女儿的姿态,眼角柔情似水,嘴角笑意无限延伸,心中也不尽染上了几许心思,想起第一次与孟佪亲密接触,一种很大的不真实感,如云里雾里一般,其实她一直都是漂浮在云里雾里,总觉得前头雾蒙蒙一片,仔细想想,也会有许许多多迷茫。 “阿瑶,我倒是羡慕你,周公子这人其实挺有自己主意的,遇事不推脱,有担当有负责,就凭这一点,他也是不会辜负你一片心意,且你们也算得上是门当户对,不似我与你三哥,当真是门不当户不对,幸得你三哥对我一片真心,也幸得你们对我如此照顾,不然我该怎么跟得上你三哥的脚步,我自己就觉得配不上他。”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这人吧虽然自有几分傲气在,可也是很愿意与你亲近的,你自有你的长处,你聪明努力上进,有勇有谋,敢作敢当,敢爱敢恨,倒是我极欣赏的女子。你不知道,当初我那样对你,也是觉得你配不上我三哥,但现在我却不这么觉得了,你们两情相悦,无论从外在还是内在都很般配。”朱瑶直挺挺坐了起来,瞧着一脸忧郁的青黛,安抚道:“你要相信三哥,也要相信自己。” “我自是相信他的,也早就下定了决心,只不过忽然有些烦忧。”青黛淡淡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