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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姑姑一听就从凳子上惊站起来!这可不是小事情。她急急火火的带着芙蓉和银杏去景莲公主的寝宫叩门。 “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 三人在殿门外不停的叩门,终于唤醒了景莲公主。 景莲紧蹙着眉头迷迷糊糊的睁开一丝眼缝儿,发现光线极暗。原来是床上的幔帐被放了下来,挡住了外面的光线。 “公主,您醒了?” 她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呢喃之语,吓的她立马坐起了身! “谁!” “公主……是我。”那人也从她身旁跟着坐了起来。 景莲这才适应了床幔里的光线,看清了方才躺在她身旁的是吴睿德。“你!吴睿德你好大的胆子!”景莲边斥责着边要迈下床去。 “公主!”吴睿德猛的拉了她一把,让她没能溜下床,反倒离他更贴近了。 “公主,你我业已被陛下赐婚了,如今只差一个大婚仪式而已……” “吴睿德你怎么敢!你知不知道擅闯公主寝宫是大罪!父皇那么信任你你居然……”说到这儿,景莲有些委屈的哭了起来,她在想父皇赐给她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竟毫不尊重她的感受! 吴睿德见她哭,有些慌了,但只犹豫了一下便一把将她抱住:“公主莫怕!睿德什么都未对公主做,睿德只是看公主醉了,想守在公主身边而已……后来又看公主睡资太美,这才忍不住也陪着公主躺了下来。” 景莲这才恍过神儿来,看了看自己的一身衣裳,的确是完好的。她只是醉酒错估了时辰,一觉醒来自以为过了许久。 这时殿门外的叩门声又响起了,景莲看了看门口的方向,又看了看吴睿德的脸。 吴睿德抱着她的手才稍松了一点,“公主,睿德只是担忧您的身子,想在这儿陪您一会儿。”说着,他突然笑了笑,极宠溺的在她鼻尖儿轻轻刮了一下,“以后切不可再让公主饮这么多的酒了。” 景莲面带羞赧的低下头,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样逗弄她。此时她并不觉得这动作轻浮,反倒觉得意外的温馨。 自得知父皇有意撮合她与吴睿德后,她便一直注意着吴睿德的举止。每回见他,他总是一副必恭必敬,肃然危坐的样子。景莲甚至曾想过,这般拘禁的人,到大婚那晚又该会如何?会不会就与她相敬如宾的对坐一夜? 现在看来,倒是她错看吴睿德了。 殿门外,林姑姑与芙蓉银杏还在不停的叩门,此时却传来公主的声音。 “都退下吧,本宫要与吴大人下两盘棋。” 三人皆怔住了!下棋?醉成那样下的哪门子棋? 可既然是景莲公主亲口所言,她们做下人的总不能明着说不信,继续叩门扰她吧! 是以,三人只得心怀忐忑的恭敬应了声,然后便退了下去。 这厢吴睿德见下人们都退了,心里也更舒了一口气。忽地想起方才景莲的下棋说辞,不由得发笑道:“公主还下得动棋?” 景莲扶了下额头,虽说意识是有些,但较先前又越发昏沉了起来。 这桃花醉分为头醉和后醉。不胜酒力的人很快就会被头劲儿冲上头来,醉得极快。但是只要稍作休息却能缓和过来,此时便似醉如痴,人比平素要大胆许多。但一番放纵后,后劲儿又袭来了,那时人便会沉沉睡去,不醒人世了。 而景莲此时,刚刚经过了头醉醒来,正是酒劲怂恿下胆大妄为的时刻。吴睿德便也是拿捏好了这一点,开始调戏于她。 “公主,你的脸蛋儿好烫……”吴睿德边轻抚着景莲的脸颊,边将自己的脸贴了过去,“我帮你降降火……”他呢喃着,将自己的脸与景莲的贴在一起,反复的摩擦着。 “吴大人……你的脸……也好烫……”景莲被他摩挲的面色更红了几分,字也越发的吐不清楚。 “嗯……”吴睿德炙热的鼻息烧灼着她的耳根,酥酥痒痒的,弄得她好不自在。 “吴大人……嗯……不如……不如让她们……送两碗醒酒汤来吧……” “公主,你想要解酒,我来帮你。”说话间,吴睿德就轻轻一拉,将景莲腰间的衿带解开了。 “吴大人,你做什么!”景莲刚起了点儿反抗的意识,就被吴睿德的嘴堵了过来! 在他的一番唇舌攻势下,景莲很快安静了下来,乖乖的享受着这种从未体会过的美妙…… 吴睿德边纵情的吻着,边伸手褪下了景莲的外衫。在露出雪白的臂膀那刻,她哆嗦了一下,但很快被吴睿德更加猛烈的亲吻转移了过去。 景莲就这样听话的像昏了头般,任他一件件的将罗裳轻解,不再抗拒。 她只是害羞的将身子紧紧贴在吴睿德胸前,可吴睿德最终还是毫不留情面的将她身子推开一些,如此,白花花的一片便尽收眼底…… “公主……”吴睿德看着眼前这美妙的一切,连声音都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 想他吴睿德打小村生泊长的,虽说吴家在村子里也算是殷实人家,但毕竟是村村寨寨的没见过世面,当初一见九娘便觉得是人间仙子。直到后来进了京,才知道女子的肌肤竟可以柔腻的像块豆腐!涂脂傅粉后更是白里透红,滑嫩的想让他咬上一口! 进京这些年,他先是贫困潦倒。后来好容易高中,又想保个好名声娶房对前途有助益的妻室。是以,这些年他窑子不敢进,妓坊不敢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