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快穿大佬崩人设后浪飞了在线阅读 - 第9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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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芙在百般凌辱中绝望死去,他也该尝尝,沉浮于黑暗无处解脱的感觉。

    曾经的若芙,便是来日的他。

    三皇子得到了他的报应。

    作为刽子手的孟家自然也逃不过。

    在计划失败之后,三皇子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还是拿住了孟家的把柄,逼的孟家为他效忠。

    这段时间,三皇子使唤着孟家替他做了不少事。

    如今三皇子一倒,孟家也以谋逆同党的罪名被处置,孟家男眷包括孟庆在内全部斩首示众,女眷则流放边塞。

    除了孟家之外,三皇子拉拢的人全都没有好下场。

    比如姚沛所在的姚家,落得和孟家一个下场。

    那位总烦她的姚小姐也离开了女课,成了阶下囚。

    女课里,还少了许多身影。

    每天都有官员被抄家,到处风声鹤唳。

    十天之后,这场风波才缓缓平息。

    不过这些都跟云迢没什么关系了,因为,她要出嫁了!

    三个月后。

    十里红妆从纳兰府,穿过三条街,一直铺到摄政王府,十六抬的喜轿一路吹吹打打,将盛装的新娘送进了王府。

    唯一的缺憾,大概就是双方都无高堂在世。

    唯有天地与百姓可以见证。

    踢轿门,牵红绸,拜天地,入洞房。

    摄政王府,终于迎来了王妃。

    冷漠无情都说注孤生的摄政王,终于抱得美人归。

    这座冰冷的府邸,似乎都染上了温度,不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

    王府门外的百桌流水席,摆了三天三夜,无论高朋显贵,还是凡夫走卒,皆可上桌。

    普天同庆!

    夜幕降临。

    摄政王一身清冽的酒香,红袍加身,步伐稳健的走到新房门口,窗纱透着隐隐约约的红光,和烛光的剪影。

    细节里都透着喜气和温馨。

    他抬手,将门推开,刚踏入门中,一道香香软软的躯体就扑上来,挂在他身上。

    凤冠霞帔的王妃娘娘搂着他的脖子,皱眉瞪他:“怎么才回来,看看都多晚了。”

    本尊就差没去直接绑人了!

    摄政王眯着一双眼看她,好半天才说了一句话:“芙芙便这般着急?”

    云迢一抬下巴:“那是,你不知春宵苦短,一刻值千金?”

    忽然,她一拧眉。

    不对啊,这话的口吻,有点轻浮啊。

    她打量了两眼,没什么毛病,又靠近了些,捧着他的脸,看他的眼睛,依旧是浓墨般的黑,深邃无边,仿佛黑洞一般,能将人的魂都吸进去。

    唯一不正常的是,她到哪里,那眼神就跟到哪里。

    她头左歪,他的眼珠子就往左转,她头右歪,他的眼珠子就往右转。

    云迢笑了:“哦,原来是醉了啊,醉了好,醉了好。”

    迟奕拧眉,义正言辞的反驳:“本王没醉!本王千杯不倒!”

    云迢轻笑,掐了掐他的脸:“醉的还不清。”

    都说这种话了。

    迟奕继续纠正:“本王没醉!”

    云迢嗤了一声:“只有醉了的人才会说自己没醉。”

    迟奕绷紧了唇角,不说话了,眸底却有阴云聚集,他生气了。

    摄政王生气的表现,就是将王妃丢在喜床上,双臂撑在她两侧,将她困于这方寸之间,用自己的气息将她完全笼罩。

    然后自个儿被云迢身上的那股香一熏,头昏脑涨的,就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过了片刻,他忽然俯身,温柔的轻唤:“芙芙~芙芙~”

    尾音卷翘,像是个小勾子。

    下一刻,他便叼住云迢的唇,满身酒香也随之渡了过来,云迢分明没喝酒,却也有些熏熏欲醉了。

    “合……唔!”

    合卺酒还没喝呢。

    她半睁着眼,理智已经近乎被蔓延全身的火烧尽。

    再失去最后一丝理智之前,她只来得及用神力,灭掉所有蜡烛。

    一室漆黑,风浪却过了很久才平息。

    清晨。

    云迢被从窗缝透进来的光线晃醒,想到昨夜,她就怒从心起,抬脚把身边的人踹下去。

    “唔!”

    无辜的摄政王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哼,晃了晃头,才慢慢睁开眼睛。

    最先映入眼底的是红色的床幔,昨日,他成亲了。

    还不等高兴,眼前就映出一张艳若桃李的脸。

    他娶的王妃眯着眸,仿佛一身怒气隐而不发,危险至极:“睡什么睡,起床!”

    迟奕眨了下眼。

    ……好凶。

    另外,这怎么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摄政王有些怀疑人生。

    不过这个点确实是该起了,因为还有很多事要做。

    吃过早膳,先去宫中见小皇帝,小皇帝干巴巴的说了一堆贺词,然后送了贺礼,便让人送他们出宫。

    出宫后,转去了皇寺,迟奕父王母妃的灵牌供奉在这里,需得云迢这个媳妇来拜见一下。同时也要在这里入迟家族谱。

    这一系列流程下来,就快至正午。

    马车又匆匆忙忙往王府赶。

    下马车时,云迢跳的有些急,疼的厉害,扶着马车,咬紧牙关,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迟奕绷紧了唇,笨拙的关心中透着手足无措:“芙芙,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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