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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说的对,我每次去庙里,就想让菩萨给个孙子。” “我是求佛祖让我儿金榜题名!” “我是希望女儿嫁个好夫婿!” “我是想求个儿子!” “你都四十了?还想老蚌生珠?” “……” 李花听着众人的话,笑道:“是呀,佛能让人安居乐业,积极生活,不就是正大光明? 而灾星,是一个被人深恶痛绝的词语,是一把让人心灵受伤,生不如死的利刃,这难道不是邪? 有句话说得好,自古以来邪不压正! 咱们当今陛下勤政爱民,百姓安居乐业,寺庙里香火鼎盛,到处都是和平状态,怎么会出现灾星? 就算出现灾星,在这种太平盛世里,早已被净化,又何谈灾星一词呢?” “话虽然说的有理,但……”有个妇人正想开口,就被旁边的男人阻止了:“你别说了,人家姑娘说的对。” “是呀,说的真是太好了!” “我都给听激动了!” “那可不!” “姑娘,你是读过书的吧?” 李花羞怯的笑了笑:“小妇人不才,出嫁后曾有幸拜读过几本书,谈不上好坏。” 一群人围着李花寒暄了一会儿后,见时间不早,才各自散开了。 刘秀见人都散开了,一双刻薄的眸子恨恨瞪着李花。 今儿不仅她们母女让吃了个闷亏,她自己还出尽了风头,要不是见申柱就站在不远处,她真想冲过去给她几耳光。 可惜无法,她只能认清现实,拉着不情不愿的女儿离开。 李花见众人走了,她摸了摸发肿的眼眶,淡淡笑了笑,装作不知情的转身往前走,看到申柱,惊讶的捂着小嘴:“柱哥?你怎么在这里?” 申柱淡淡睨了她一眼:“见你一直没过来,便寻一寻。” 李花了然点头,随即不知想到什么,巴巴的看着他,杏眼里全是忐忑和紧张:“那,刚刚你都听到了?” 申柱又看了她一眼,没说话,而是越过李花,直接往前走。 男人不说话,李花到是有些拿不准了。 她迈着小碎步走在他的身侧,小心翼翼道:“柱哥,其实你别信我继母的话。婚前我寻死觅活不愿嫁给你,是有原因的! 那时候我刚刚被休回娘家,还没一个月就又嫁人,我…我实在…实在…” 李花实在不知该说什么了,想了半天,来了一句:“你看我婚后不是很乖,很听话?” 申柱睨了她一眼:“你还没忘记他?” 李花听着男人莫名其妙的话,半天摸不着头脑:“你说的是谁呀?” 申柱给了李花一个白痴的眼神。 李花想了想,‘他’不是指她的前夫吧! “柱哥,你说的是我那前夫?” 李花话落,抬眸看了看男人,见他撇过头看着她,意思对这事儿有兴趣,她凄凉的笑了笑:“何谈忘不忘,曾经以为他是良人,没成想却是个负心汉!我李花虽是一介女子,活的也挺惨的,但该有的傲气绝不会少。 心都不在一起了,还想着干嘛呢?” 随即,李花抬眸迎上男人的视线,圆圆的杏眸里有着前所未有的认真:“柱哥,对我好的人,我会对他更好。他若惜我,怜我,我也不会吝啬,定倾心相待!” 第18章 申柱迎上女人的双眸,那眸子里有着前所未有的认真,他心底狠狠一震,女人这番话是在告诉他什么吗? 联想到前几次出门,她总是把他送到院门口,小声软糯的说着体贴的话,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他离去…… 难道她喜欢他? 申柱脑子里这样想的,也是这样问的:“你喜欢我?” 不怪他多想,他自身条件本身就不差,出门五载,也有不少女子像他暗示过,但都被他一一拒绝了。 唯有她,是个例外。 李花听了申柱的话,懵了,对上他那探究的眸子,她瞪圆了杏眼,不知该说什么? 难道说不喜欢他? 她做这么多不就为了得到他的好感? 但说喜欢,好像又有些廉价了…… 好纠结! “你在想什么?”申柱紧盯着女人的眸子,好似已经看出她的纠结。 李花鼓着腮帮子,杏眼圆睁:“我好像有些害羞了。” 话落,李花迈着小碎步往前头跑去,那娇嗔的你侬软语,可不就是害羞的模样。 好吧,让她说违心话,她实在说不出,只能借此跑路了。 申柱见女人扭着翘臀慌慌忙忙往前面跑去,倒真应‘害羞了’三个字。 不由,轻笑出声。 跑了一小会儿,李花就气喘吁吁了,只好停下来等申柱。 “跑不动了?”申柱淡淡道。 李花只顾喘气,没作声,只是水蒙蒙的杏眼瞪了他一眼。 两人并排走着,路过银凤楼时,申柱停了下来。 李花诧异道:“柱哥,你怎么不走了?” 申柱抬眸看着牌匾上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银凤楼’,他淡淡道:“进去看看吧!” 说罢,直接迈步走了进去。 李花只得跟上去。 进到店里,店员就开始热情介绍,申柱看了李花一眼:“喜欢什么,自己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