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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368安魂曲

    (ps:感谢书友‘噬星辰’,尾号‘7659’数字君的推荐票。)

    回到王朝位面的扶桑,惊讶的发现北辰剑道馆已经收录了新的成员,7男3女十名年轻的剑道学员,一个个都很有冲劲的样子。瞳酱高兴的告诉我:‘因为挑战武馆的人接连败北,武馆打出了自己的名气,所以这一段很多人慕名而来加入了北辰武馆。’有了新招收的学徒,自然就有了收入,难怪瞳酱这么高兴。

    “你,你会不会怪我……把你交给我的剑术以北辰剑道的名义传授给他人?”瞳酱惴惴不安的问。

    “不会,教给你时就没有藏私的意思。何况让北辰流发扬光大也是我的期盼。”我道。

    “谢谢!羽君。”瞳酱朦胧的双眼泛红的扑进我的怀里,我轻拍她的后背安慰。这个柔弱女孩尽管外表一再装作坚强,可是还是有让人心疼的一面。何况,她所遭的罪,大部分是我的缘故,我是有心帮她的。不论缘由是见色起意,还是于心不忍,还是露水情缘,还是一夜交融……‘嗯…咳咳,似乎哪里不对劲了!’

    ……接下来的日子,在武馆与瞳酱融洽开心的过着,有点青春日漫的恋爱芬芳气息,滋味还挺不错,好像回到了少年时似的。再回首,仔细想想已经加上穿越后拼搏这些年,实际年龄竟然已接近了不惑之年,莫名觉得老了!虽然身体还是年轻小伙,但内心难免为流逝的岁月感伤。想想自己原本的世界,有种一言难尽难以名状的惆怅。

    本来我是没打算这么快回来的,但考虑到王朝位面各国列强要联合打侵略战争,毕竟是这个位面的第一次世界性的大战,妖人莲还是有些担忧的。一再打来电话唠叨,索性俺就回来为他坐镇,防止意外之失。

    武馆学员增加到了37人,北辰剑道馆的名气也越来越大。这天城主府官员采访,摆脱武馆运送一批神秘货物,完成后会给出丰厚回报。瞳酱有些心动,但也没有轻易答应,毕竟这战乱年代,警惕些是应该的。来写看出了瞳酱的犹豫,于是在客室开诚布公的坦然相告,严明这批货是从法绿西秘密购买的一批军火,用于推翻幕府恢复王政的维新革/命。大战在即,各地有志之士都会参加。这是统一全国,让人民脱离战乱的义举。

    “容我考虑一下”瞳酱道。

    “好的,我明天再来。馆长放心,即使遭到拒绝我们也不会为难各位。”那人道。之后便和身边的护卫离去了。

    我看他们人走的果决,不由的想‘如此秘密的事就轻易告诉我们,不怕被泄密吗?’又一想北辰武馆就在这城主管辖的一亩三分地,能蹦哒到哪去。何况既然敢告诉你就说明他们有那份有恃无恐的底气,不怕你有什么其他想法。

    瞳酱拽着我的手臂神情纠结着,我问:“你怎么想的?要蹚这浑水?”

    “我,我只是想让国内尽快停着战争,希望大家都及早脱离这样的苦难!”瞳酱道。

    “我懂了!不论你做出怎样的选择我都支持你。”我看着瞳酱道。

    “谢谢你,羽君!”

    ————

    次日,瞳酱和我,还有武馆里的若干学徒,像镖局走镖似的,跟着部队一同押运‘秘密货物’,百来人的队伍里还有数十名江湖人士,忍者、武士、浪人和各种奇奇怪怪打扮的家伙,被将军名其名曰的统一称为‘维新志士’。这帮维新志士里也包括我和瞳酱等人。但在我看来~就是整合的一切力量组成的可以利用的杂牌军。

    我们耗时8日到达目的地,并且协助部队打赢了这场决定性的战争。尽管这边势弱像群乌合之众,但手持重器,面对火枪,哪怕是苦练10年的高级武士也会饮恨当场。

    这场顺风仗打的异常轻松,大家都有着从龙只功。期许着王庭之前许诺的钱财和权利等重金论功行赏,大家开开心心的在庆功宴上饮酒狂欢,载歌载舞,开怀畅饮,其乐融融……

    忽然有人惨叫痛呼,一个个捂着肚子嘴里吐着血沫子纷纷栽倒。四周冲进手持火枪的士兵把这群江湖英雄维新志士包围起来。

    “饭菜有毒!”有人反应过来喊道。

    “为,为什么!?”这帮人充满怒火的质问。

    “军士听令,将这群朝廷叛党,幕府jian细全部射杀,一个不留。”将军无情的命令道。

    “什么?你,你们好卑鄙!”此时众人哪还不明白自己已经沦为王庭弃子,被卸磨杀驴了。别说做出的义举和功绩了,就是死掉还要被泼上脏水,背负冤屈屈辱和骂名。

    心中泛起滔天怒火,嘶吼着举刀拼杀,‘砰砰砰’几声枪响,那个冲头的野武士转眼成了枪下亡魂。一些没中毒的,脑瓜活的人见势不妙已经偷偷后撤到人群后方,转身就逃。他以为没人察觉,然而又是‘砰砰砰’的枪响,就犹如之前战争中敌军的武士一般,也纷纷命丧黄泉。

    “和他们拼了!”有人大喊。众人一拥而上,与兵丁们拼死搏杀。虽然面对着冰冷枪口,但生死之际也想不了太多了。就算是被包围,短时间内吃掉他们这帮人也是不可能的。维新志士不说各个武功高强,平均实力也在中上,何况刚经历战争,他们已经了解了此时火枪的弊端——不能连发。只要在填装弹药的冷却期打杀掉对方就好。哪怕是已伤换命,也是一线生机。

    然而兵丁的数量实在是太多。有人改变策略,趁乱冲破包围圈,却在不久后又被队伍追上。一些人开始跪地求饶,放弃了一切抵抗。愿意做听话走狗,一副躺平任艹的态度,奈何将军决绝无情,也只能沦为不甘的荒尸冤鬼。

    “将军,我们北辰武馆只是奉命运送枪械的,并没有挣功夺利的想法。希望你能放我们离去。今天的事我们也不会对外吐露半句。”我道。其实我在第一时间就发现饭菜有问题了,并且阻止了瞳酱她们进食,还悄悄远离了队伍,抓紧逃脱是非之地,可我们还是被追到了。

    “只有死人的沉默才可靠。”将军冷酷道。

    瞳酱紧张的抓着我的衣袖,我回以安心的目光,又对面前骑着马一身西式装扮的岛国将军道:“希望你能认真考虑我的建议,给彼此留些余地。否则后悔不及。”

    “呵!”将军被气笑了,随机露出凶残冷酷面容,把出佩剑,看着我,指向我们,吐出命令:格杀勿论。

    ‘嗖!’一道冰蓝色扇形水波纹状的冲击波扫过。他身后的士兵刚抬起手里的火枪,还没等瞄准,就纷纷呆立不动。

    “开火!”

    ……没人回应。

    “开火!!”将军再次喝道。

    身后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他恼怒转过头,发现呆滞的士兵。“你们都聋了吗?我说开火!”他大喝道。

    ‘呼~’似一阵微风吹过,‘啪嗒啪嗒’,‘哗啦啦啦’,40多人的火枪队员,连同手里的枪杆通通一份为二,犹如被镰刀割断的麦子,上半截整齐的滑落在地。一时间场面血腥而诡异。

    “呃啊啊啊!”剧痛传来,骑马的将军忍不住痛呼。等他惊恐之极的回过头时,才发现身下的骏马,连同他挂在马蹬上的一双小腿也被悄然无声的分割了。‘哗’,他与上半截的马身一同滑落在地。旁边立着的,只有四条腿的马腹和他的一双军靴小腿……

    他面容痛苦扭曲,惊恐的抬头,看到的是我冰冷残酷的双目,还有架在他脖颈寒光闪闪的刀刃。

    “饶,饶了我吧!”他颤抖道。

    “都说了,给双方留点余地。你偏不听。还要赶尽杀绝,那就容不得你了。”我面无表情道。

    “我知错了!请你放过我吧!求你放过我吧!”他不顾双腿的痛楚砰砰磕头。此时的他哪还有半点将军的威风。

    “早干嘛了!”我刚要挥刃剁了他的狗头,“羽君!”,却被瞳酱阻止。

    “放过他吧”……“我们走吧!”瞳酱略显圣母的道。

    我看了看瞳酱恳求的目光,歪头想了想,‘也好!’,回头看向残废的将军,露出魔鬼般慎人的笑容盯着他:“记得~别招惹北辰武馆。否则,后果不是你们能承受的!”我低头在他耳边说“我指的包括你身后的王庭”,“懂了么?”我问。

    “我懂,我懂!”

    “真的懂了?”

    “真的懂了!真的懂了!”他冷汗直流的掉头。

    “这就对嘛!我们只是开剑道馆的,与你们争权夺利的阶层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各自安好便是,对不对。”用刀背拍拍他的脸。

    “这回断你一双腿算是教训,你不会介意吧!”

    他连连摇头,多余的话都不敢说了。生怕我把刀背转回刀刃拍在他头上。

    “走吧!”我对瞳酱等人道。

    ……

    “你和他说了什么?”在我们离去的路上,瞳酱问我。

    “没什么,只是警告他不要轻易招惹我们。就他一命也挺好。秀下肌rou,他们就老实了。

    ——————

    余下的日子,王庭势力果然识相的没找来麻烦,战场的冲突似乎都被忘记的一干二净。甚至城主府还宣扬的维新革命中北辰剑道馆的义举。一时间北辰武馆名声大噪,各地慕名投奔的人络绎不绝。北辰一刀流是江户时代末期最盛行最流行的剑术流派。

    我不知道王庭势力是真的有所顾虑,还是有什么阴谋,或是安抚拉拢,还是因为正忙于收割残余权利,无暇顾及或腾出手收拾这个让他们吃瘪的北辰武馆。反正也用不着怕他们,我有恃无恐的想。

    但瞳酱却一直闷闷不乐着,她还在为战场上发生的事耿耿于怀,也为那群冤死的有志之士们心中鸣不平。

    ~是啊!他们可悲可怜!历史上被卸磨杀驴,泼脏水,遗臭万年,死无全尸,‘飞鸟尽,鸟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事还少吗!我回想起那些维新志士的充满斗志和笑容的脸,又想到了西部牛仔,还有《海贼王》里的白胡子,那句:“我是旧时代的残党,新时代没有承载我的船。”……一时间也感慨万千。

    “事件的不平事太多太多”,我对瞳酱道:“我们能保全自身就好!有余力就帮助,没余力也不比纠结。我们终究是人,而不是神,做到问心无愧就好。”

    她还是皱着眉头,我用手把她的秀眉舒展,在她额头一吻。拿出一个陶笛,“最近学到一种乐器,给你吹个曲子听吧!”我说。

    “好啊!”瞳酱道。

    ……《sundaland of mind》那凄美哀婉的曲子在庭院回荡。

    “这是什么曲子?”瞳酱问。

    “一首冲绳语唱的纪念亡者的‘安魂曲’,名字叫《sundaland of mind》”我道。

    “能唱给我听吗?”

    “当然!”

    【落ちる夕日よ

    落下的夕阳啊

    教えて给う

    请告诉我

    落ちる夕日よ

    落下的夕阳啊

    教えて给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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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と暮らした

    爱与曾经的

    远い昔の

    遥远过往

    いとしい记忆よ

    那些美好记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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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揺れる祖国よ

    飘摇的祖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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