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渎(H) мyǔsんǔщǔ.cǒ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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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唤她。 用这种像是动情了一样的沙哑声音。 五娘软了身子,她看着宋子钰清冷的眉眼,俊美的脸庞,撑在桌上的手有些无力,搭在宋子钰宽肩上的小小玉足却不安分的顺着宋子钰完美流畅的下颌线往下一直抵住他的下巴,迫着他抬头。 她有些怀疑自己吃错了药,不然为什么听他唤了一声,就要软成泥了。 她没怎么使劲儿,宋子钰还是温顺的应和她的意思,抬起头,明澈的凤目中倒映出五娘的玉颜笑靥。 “玉卿。”五娘认真的看他,一字一顿,又强调一遍,“表哥,我名玉卿。” 她想让他再唤一声。 叶玉卿。 宋子钰心中默念,却没开口。五娘被他握在手心的小脚耐不住动了动,却被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紧了些。 宋子钰拿了一只绣鞋替她穿上,动作轻轻的想要将其放下。五娘挣了挣,不配合的再次甩掉,那只被五娘万般嫌弃的绣鞋又可怜的掉在了地上。 抵着宋子钰下巴的玉足也好像撑不住似的,往下一直滑,灵活的去拨弄宋子钰平整的衣领。 宋子钰叹了口气,有些无力的单膝跪地撑着,声音比方才还低些,“玉卿。”℉ùщēищǎиɡ.?ǒ?(fuwenwang.) 察觉到五娘动作安静下来,他长臂一展,想再替她穿鞋,一边解释,“我身子有些不适,可能没法陪你,先送你回去,好吗?” 五娘闻言,歪了歪头,眼神疏冷,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他。 真是呆子。 都这样了,还想着先送她回去。 没有关心他为何不适,也没有再抗拒他的举动。 她乖乖的。 宋子钰有些欣慰,站起了身,有些站不稳,身子小幅度的晃了晃。 五娘笑眯眯的看着,恶作剧一样用了小力推了推他,等他不得不扶住桌角才站稳以后,爱娇的唤他,“表哥,抱五娘下来。” 她张开双臂搂住宋子钰的肩背。 宋子钰没有多说,他感觉很不舒服,浑身无力。他想他可能生病了,得尽快先把五娘送回院中。 他依言,单手搂住她的腰,小心的想要把她抱下来。 其实书桌根本没多高,五娘轻轻一跳就能下来。 但是现在五娘雀跃的往宋子钰身上一跳,突然袭来的冲力,宋子钰根本撑不住,他只能勉强的护住五娘,牢牢的抱紧她在自己怀里,然后重重的软倒跌坐的半躺在了地上。 他承受着五娘,腰背摔得有些疼,手掌间也磨蹭的红肿破了些皮。 “抱歉,五娘是我没抱稳,有没有摔着哪里?” 宋子钰一边连声道歉,一边急着察看五娘如何,就见她完好无损,跨坐在他身上,眼含担忧的看他。 他才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糟糕。 五娘本就穿的极少,此时两人之间贴的那么近,她依偎在他怀里,白皙的浑圆露出大半,呼吸起伏间,粉嫩的乳珠若隐若现。她长腿分开坐在他腰腹下方,此时此刻裙摆因为那样的大开叉,已经几乎变成了一前一后的两块布料,一前堆在宋子钰腰间,一后盖着五娘浑圆挺翘的臀部。 裙摆二字已经毫无意义,因为五娘修长白皙的玉腿全部暴露在外,甚至,她里面可能什么也没有穿。宋子钰一眼就可以看到她白皙的耻骨,两瓣圆润,这之间什么布料系带也没有。 黑金交映的颜色,即使室内昏暗,也能衬出五娘的玉骨冰肌。白皙的滑腻乳rou,修长的圆润大腿,柔软纤细的腰肢,百花香气扑面而来,还有避无可避的距离。 他移开视线,喉间滚动,感觉心头些许燥热。 五娘担忧的捧起他的脸,有些许惴惴不安,呐呐的喊了一声,“表哥。” 她真是难得的有些愧疚,宋子钰落地时摔得很疼,压抑的低呼一声,她听见了。 宋子钰听出她的内疚,回过神来安慰她,“没事。五娘切莫往心里去。” 药效大概发作了,他越来越无力,声音也越来越低沉了些。 五娘听的心痒痒的,下面也忍不住一直流水。她蠢蠢欲动的看了眼宋子钰因为无力而半阖着的凤目。小手悄悄地往下伸,扯开了挡在她和他之间的那片裙摆,五娘难耐的将身子往前挤了挤,让自己柔软的花xue更加贴紧宋子钰腿间。他还没硬,但是即使这样,也够鼓鼓囊囊的,五娘很容易就找准地方,花心对准,感受到那里的鼓胀,隔着衣物也有着无法让人忽视的热度。 五娘小心的蹭着,腿间早已泥泞不堪,流出的水都将宋子钰的衣物打湿了一块。但是她还是觉得不够,想找准地方,能让他陷进来一点。 她下面流着水,上面的鼓鼓的小奶子也痒起来,她悄悄扯了一边肩上的细银链子,让一只圆润的奶子完全暴露出来,奶头去蹭宋子钰衣服上凸起的刺绣,她忍不住细细的喘着气,呼吸起伏大起来。 她发出了声音,宋子钰听到,终于从昏昏沉沉的状态清醒了些,弄明白她在干什么以后,他微沉的声音都有些颤,“五娘?” 他红着脸蹙着眉看她被情欲染红的面颊,“你怎么能……”,坐在他身上自渎。 他羞极了,也窘急了,她怎么能对着还在“生病”的他做出这样涩情的举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