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穿成豪门作精后在线阅读 - 第7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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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决定还是先有钱再说。

    让铜臭味把他熏傻吧!

    他当即笑容洋溢起来,“陆董,我来扶夫人吧。”

    陆墒揉了揉左肩,脱口而出,“不行。”

    他冷冷扫了饲马员一眼。

    池殷再怎么说也是他夫人。

    别人扶,把他这个高冷霸总放在哪儿?!

    陆墒如此说服自己。

    他走到另一边,把另一个脚蹬给池殷解开,伸出右手,在池殷两腿已经全部搭在马背右边时,倏地握紧池殷的手,顺势接住往下跳的池殷,把她整个人拖臀抱起,安安稳稳放在地上。

    饲马员:怎么搞得像拍偶像剧似的?

    散了散了。

    他正用生命抗衡狗粮时,忽然想到刚才忘说的事,连忙道:“场外有位先生等了十余分钟了。”

    陆墒把右手背在身后,攥了攥拳,又倏然松开。

    他低声问,“不是在官网上说今天不接客吗?”

    “那位先生应该是没看到。”

    手中属于池殷的温度慢慢变淡,陆墒动了动手指,冷淡道:“那就请走。”

    “我说了,但那位先生看到夫人在马场,说如果可以的话,想和夫人谈几句。”饲马员思索几秒,补充道,“他说他姓沈,夫人或许还记得他。”

    陆墒想到上次池殷的朋友——六十余岁的精神病院院长。

    “你认识……?”他看向池殷,

    “记得,”池殷拍掉衣摆沾上的草叶,淡淡道。

    “那就请一下?”

    池殷面无表情:“你有哪怕一点点决策力吗?”

    陆墒: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

    陆墒十分有自知之明地想,他的决策力只表现在和池殷意见一致时。

    但凡决策不合祖宗心意,那必是一个——

    “哦?”

    陆墒摆出一家之主的架势,严肃道:“请进来吧。”

    然后他就看到饲马员略带不认同的一瞥。

    陆墒:“?”

    他以为他是池殷吗?还敢不认同!

    陆墒的话语铿锵有力:“请进来!”

    “现在,立刻!”

    饲马员爱莫能助地叹了口气。

    沈清时在饲马员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他今天穿的青灰色衬衫,稍长的头发剪短了些许,但还是较常人长了些,头发柔顺一看手感就很好,是个看起来极为清朗帅气的男人。

    更可恶的是,他如今逆着落日霞光走来,身边隐隐有微光加冕,再加上那股清雅的书卷气,十分十分招眼。

    陆墒:“……”

    失策了。

    现在请出去还来得及吗?

    上帝该给每个小朋友一个犯错的机会。

    陆墒凝视着与自己帅气程度一般无二的男子,倏地看向池殷:“你上个朋友可是六十岁的老爷子!”

    池殷:“你嗓子里安了喇叭?”

    陆墒:“……”

    趁着帅气男子还没到身前,他拉过池殷,小声道:“你上个朋友可是六十岁的老爷子!”

    “怎么?”

    “……”

    “……不怎么。”

    陆墒抬眸扫了眼自己还正常的发色,珍重地摸了摸。

    沈清时上次回去后迅速查了池殷的家庭背景,也知道了她是陆墒的妻子。

    在知道这个消息的瞬间,他就挥去了心头悸动。

    他的道德良知不允许他插手别人的感情。

    ——只当是一个奇妙的午后初遇。

    这次沈清时约见池殷,是为了另一件事。

    他有礼地向两人颔首,尤其是那个看起来冰冷的男人,突兀打扰让他有些许不自在,但他潜意识里觉得这件事应该告诉池小姐。

    “池小姐好久不见。”

    池殷从不寒暄,她直接问道:“副校长是拿了你口谕吧。”

    当时陆玖被冤枉作弊,这种事情本上升不到副校长级别的管理层,但副校长当时匆匆赶来,还神色焦急,应该是沈清时提前指示过。

    “之前冒犯过池小姐,作些补偿是应该的。”

    池殷不置可否。

    陆墒收回看小马的眼睛,眼睛眯起:“冒犯?”

    沈清时:“当时把您夫人当作旧友了,打了个尴尬的招呼。”

    您夫人三个字很好地安抚了陆墒,他又摸了摸自己的柔软黑发。

    冷着脸点了下头。

    沈清时把脸转向池殷:“池小姐,这次冒昧打扰也是因为上次的事情,您还记得那张美人图吗?”

    “嗯。”

    “上个月江城修建地铁时,挖掘出一个墓葬群,从风格看我们本以为是六国某世家的合葬陵,结果随着挖掘的逐渐深入,我们确定了,这个大墓,是凤池国皇室的墓,处于龙头位置的,更是凤池国第一位女帝。”

    “考古学家苦苦寻觅已近百年,凤池皇陵是六国皇室唯一没有被发掘出的墓葬。风水学家上个周对那处地势进行了分析,发现是四百年前的一场小型地震改变了龙脉地势,所以我们在根据龙脉寻墓时,一直无果。”

    沈清时话音一顿,看向池殷:“您还记得…我当时猜测那张美人图是画师虚构的吗?”

    池殷轻颔首。

    她亭亭而立,好像在听一场与她无关的故事。

    “这次我亲自下墓,对一手文献进行了整理,虽然至今只看完了一小部分,但我几乎可以确定,”沈清时露出一个抱歉的笑,“那张图画的是凤池长公主池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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