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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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夜斗,他倒是觉得旁边的那个人比较靠谱些。 第三壶下肚后,惠比寿总算姗姗来迟,目光在夜斗和赤司身上一犹疑,最终朝赤司点了点头,抱歉,刚才正是实验的关键时刻,让你久等了。 被无视的夜斗抢过了赤司的发言权,不满的指着自己,你在跟谁说话,我才是夜斗。 惠比寿先是看了眼赤司,见他点头肯定了夜斗的话才相信夜斗说的,既然他才是真正的夜斗神,那么你是谁? 你不用知道这么清楚,我说过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孤削的下颚微扬,带着命令式的语气,在那双异色瞳的注视下竟让人生不出违抗之意,好像跟着他走真的能够得到想要的一样。 再一次被忽略的夜斗发现这个话题能插上嘴,赶紧站起来走过去挡在赤司面前,以深藏不漏的姿态对惠比寿说,我听说了,你想要驱使妖魔造福人类对吗? 惠比寿脸上没有出现任何惊讶,表情始终淡淡的,听了夜斗的话也只是轻轻应了声,可是实验并不顺利。 自从接触到神文后,赤司能感受到某些别人隐藏起来的东西,比如掩盖在衣服里面的恙。 神明会因为神器的恶念被刺伤,从而患上恙,如果只是轻微感染,用神社的水清洗就好了,严重的话会导致死亡,只能采取一种特殊的仪式。 惠比寿口中的不顺利恐怕就是他身上蔓延开来的恙,刺伤他的也不会是对他忠心耿耿的神器。 踢开挡住视线的夜斗,赤司对他委屈的眼神视而不见,笔直看向惠比寿,我应该说过我会帮你完成梦想的。 言外之意就是他没必要费心费力去做什么危险的实验。 但是,这个傀儡之术是先代们一点一点实践出来的,每一代都仿佛将自己当成了实验品,却一直没能得出满意的结果。 惠比寿平静的说着,好像说的不是自己一样。 惠比寿经常换代,看来原因在这,像他们这种神明,就算是死了也会重新刷新一个,在记忆清零的情况下还在不断追求造福人类的梦想,世上居然真的有能为了别人不惜牺牲自己生命的人。 我的术还不完美,只能用收集的面具给妖赐名来驱使妖魔,但这个系统并没有错,然而一旦失败就会被刺伤,控制它们还需要其他力量,本来我已经在计划去一趟黄泉见伊邪那美,得到黄泉之语。 什么什么?给妖赐名?黄泉之语?有了这个就能成功了吗?夜斗麻溜的从地上爬起来,重新参与话题。 但进入黄泉就相当于进入风xue把自己投喂妖怪。 这么说的你眼睛里可是相当的坚定啊,我陪你一起去。 只要人间还存在生死,伊邪那美就是永生不死的,你真的确定吗? 啊,咱们联手肯定成功,可别被征十郎看扁了!那高高在上的态度,绝对的绝对是在小瞧我们!看我之后怎么把黄泉之语摔在他脸上! 夜斗似乎对惠比寿的计划非常感兴趣,而赤司更在意的是惠比寿刚才说的话,他说的不是制造,而是收集,也就是说,做出面具的另有其人。 对了。惠比寿说着说着突然跳转了话题,还没向你们介绍我的神器。 他身后又出现两个穿着西装的人,和刚才给夜斗他们带路的男人并列站成一排,有序的自报家门: 我是邦弥。 我是截弥。 我是唱弥。[注2] 等介绍完后,惠比寿接着说,我是个运动白痴,连鞋带都不会系,一直依赖着神器们,顺便说一句,邦弥系的蝴蝶结是艺术级别的。 一滴剔透的水珠滴落,在水面激起几圈涟漪后消失不见。 赤司还没有和夜斗和神社分割关系,所以仍然能感受到冥冥之中的某种力量和联系,这是有信徒在祈愿。 夜斗自然也感受到了,却满心扑在惠比寿身上,招呼小猫小狗一样对赤司摆摆手,这事交给你了,别忘记改装一下啊,毕竟你是代表着夜斗神嘛。 说完,瞥见赤司变了又变的眼色,夜斗一个激灵立马怂了,我要和惠比寿研究下龟甲缚怎么绑,神社的事就拜托你了征十郎,我能依靠的只有你啊。 无端端情感共鸣的赤司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画面。 阴霾的天空下,血腥味身临其境般无孔不入,那毫不犹豫斩杀武士的男人,其姿态宛若修罗。 一切都是灰白的,连鲜血也浓厚的凝成了发黑的深红,只有那双冰冷的眼睛是有颜色的。 杀尽周围所有人后,祸津神缓缓转过身来,凉薄的口中无情的吐出一句话,我要把你绑上龟甲缚。 正要离开的赤司脚下一顿。 龟甲缚? 作者有话要说: 七夕快乐,虽然是单身狗但也要过节嘛╭(╯╰)╮ 注1: 女孩子特指小福。 注2: 也有一说是岩弥、邦迷、高弥,这种细节就模糊了它吧【摊手】 龟甲缚请自行百度【羞涩】。 第10章 赚钱盖神社 在学校cao场上走了好了圈赤司才冷静下来,把夜斗没节cao的话抛到脑后,否则夜斗免不了又要蹲一趟厕所。 忍下了惩罚夜斗的不良情绪,赤司这才观察起盘踞在教学楼天台上的巨大蛙形妖魔,从圆鼓鼓的大眼睛到脚指头全部散发着诡异的黑雾,这些都是负面情绪,人沾染后容易受到影响变得消极抑郁,甚至易怒暴躁,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学校,尤其是临近考试的时候,过大的压力最容易滋生邪恶强大的妖,在这种随时会爆发的节骨眼下,居然还有人敢玩笔仙游戏,这不是嫌死的不够快么? 祈愿的是柴田学校的前辈,最近教室总是发生怪事,班上的同学也一个个的因各种各样原因进了医院,昨天午休时间还个平时阳光开朗的女孩子跳楼自杀,幸好发现的及时被成功救下来。 无意中听柴田说有位很灵验的神明他就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试着祈愿了。 赤司对神文的了解只是冰山一角,或许这是世界意志的体现,而神明也不过是构成这个世界的一部分。 食指微动,一个简单的神文出现在刀身上,整把刀瞬间变得流光溢彩,提高了不少逼格。 感受到它的威胁,似蛙非蛙的庞然大物挪动了身体,每一次移动都会流下大量黏糊糊的墨绿色液体,和地面接触后呲的生出绿烟,发出恶臭,周围鸟兽尽无,大概是有毒的东西。 赤司怕这液体有腐蚀效果,没有直接拿刀砍在它身上,不过这枚神文自带空间效果,有没有接触并不重要。 俗话说得好,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表面上来看妖魔被劈开成两半也能在瞬间黏合回去,毫发无损,应该是攻击落空的赤司在下风,但稍微有点经验的人都能看出游刃有余的明明是赤司。 不管怪物往哪里攻击,好像都能提前预知一样,想要避开和破解轻而易举。 此番一边倒的战斗全部落入花坛后的人眼中,褐色的眸子神色莫名。 不管外貌如何相像,只一眼就能看出,他不是夜斗。 凭借天帝之眼的卓越洞察力,赤司第一时间发现了本来就没打算隐藏的人,等妖魔被消灭,径直扫向那个人,穿着这里的校服,春光明媚的笑容搭配柔顺的茶发,极易让人心生好感。 对方举着双手以示人畜无害,我是这所学校的学生藤崎浩人,你是谁? 赤司皱了皱眉,按照这个世界的设定,除非是彼岸的人,不然普通人不会看到他们,而这个人居然看得到他。 啊,那个,其实我从小就是这样,偶尔可以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我想那些应该就是名为妖怪的存在,但是,你看上去好像并不是妖怪,难道是地缚灵?说话间,藤崎浩人真的十分好奇一般上下打量着赤司,恨不得在他身上瞧出几朵花来。 末了还煞有介事的嘀咕起来,地缚灵应该都是有什么未了心愿才会被这里束缚,你待在学校难道是考上大学走上人生巅峰之类的遗憾吗? 赤司无意跟他解释,压根不想和他有任何交流,这个人表现得合情合理,但散发出来的恶意令人作呕。 藤崎浩人忙叫住抬脚离开的人,追过去走到他身边,对了,你刚才是在做什么?我只能看到一团模糊的黑影,你是在跟妖怪战斗吗?你在保护学校吗?果然你不是恶灵啊! 赤司用力扣住藤崎抬起的手,你想做什么? 你突然干什么啊,痛痛痛!我只是想跟你打个招呼而已。 打招呼?别让人发笑了。赤司用另一只手抚上左眼,我看见的未来可不是简单的打招呼,你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的眼睛,你刚才是想要在我身上做类似标记一样的事吧? 藤崎的脸色变了变,勉强维持着干笑,你开什么玩笑呢,我只是个普通的高中生啊。 赤司也没说相信或者不相信,注视了他几秒后一哂,却是松开了手。 从这个人身上感受到的气息和惠比寿一样是个术师吗?夜斗所谓的父亲就是个术师,这样的巧合不得不让人想多了一些。 赤司再看向藤崎的视线就多了几分探究和深意。 和左边的赤色眼瞳不同,右眼是灼人双目的橙金色,纯净清澈,带着一抹从骨子里溢出来的高傲蔑视,如高高在上的神明,神圣不可侵犯。 藤崎忽然就有种自己不该跟他搭话的念头,这个人和夜斗不同,是无法控制的。 马上上课了,我先走了。 空气中淡薄而延绵的压迫感让藤崎做出最好的判断,找了个借口离开。 赤司放过了他,却没有放过夜斗,回头就找夜斗谈心,着重关心了一下他的父亲。 卡米亚晚安系统给的资/料太过笼统,只知道夜斗是从父亲的愿望中诞生的,父亲还让野良跟他一起杀掉无关紧要的人。 夜斗不太愿意提起以前的事,父亲这两个字对他来说更是禁忌一样的存在,偏偏赤司非得在他伤口上撒盐,夜斗一激动也口不择言起来,你不也是受伤了默默躲起来舔伤口的野兽吗!你mama死去之后我不相信你没哭,家族强加给你的压力都让你精分开花了,第二人格什么的,让你掀开伤疤给我瞅瞅你乐意吗? 来呀,互相伤害啊,反正大家都有故事。 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我不会有弱点,我是绝对的。 别以为说几句口头禅就能蒙混过关,你再逼我我就把你老底掀了,露出血淋淋的伤疤信不信! 你在威胁我吗? 夜斗一顿,他是真怕了强制排便的能力,既然这条路走不通就改变策略,认怂谁不会,马上哭起惨来,我也有伤心的时候痛苦的时候想哭的时候啊。 你太弱了。 赤司面无表情的总结。 夜斗一时无话可说,沉默许久才闷声道,我是从父亲的愿望中诞生的,他确实是个术师,转生后还会保留前世的记忆,像我这种不被他人记住的无名神,如果不是他还记得我,恐怕早就不复存在了吧。 低沉的嗓音氤氲而出的是淡淡的自嘲以及悲伤。 赤司定定的看他两眼,稍长的刘海在眼部打上了一片阴影,看不清夜斗此刻的表情,但不妨碍赤司直接叩开他的胸腔,清冷的声音低回婉转,那是对他的肯定: 我会记得你。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要体检,怕打针该怎么办,谁还不是个脆弱的宝宝了_ 第11章 赚钱盖神社 自从推心置腹的谈过之后,夜斗突然黏上了赤司,狗皮膏药一样走到哪跟到哪,连上个厕所都要堵在门口,弄得赤司彻底没了脾气,只好打发他去惠比寿那。 起初夜斗还不乐意,被赤司三言两语堵了回去,之前不是还说要和惠比寿一起去黄泉研究龟甲缚的吗? 刻意强调的三个字,是过不去的槛。 夜斗摸了摸鼻子,不太好意思提起这茬,努力想要挽回自己在赤司心目中的形象,我那不是说顺溜口了么,我对龟甲缚绝对没有半分兴趣!龟甲缚是什么东西,我完全不知道! 一副恨不得指天发誓的模样让赤司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不过他确实还有事,带着夜斗太麻烦而且说不定会坏事,所以让他跟惠比寿凑一块去是最好的选择。 夜斗也是不达目的不折手段的主,下限节cao什么的全部可以扔掉,直接在地上打起了滚,不要不要不要,我就要和你在一起,你非要把我支开是有新欢了吗? 赤司知道多说无用,直接戳他心窝,你不想要真正的神社了? 夜斗翻身的动作一僵,神社可不就是他的致命伤吗?你是想赚钱去?怎么做?咱们不是已经加入七福神豪华套餐了吗?坐等收钱就够了吧? 至少十年八个月零十三天才能够盖一座神社。 这个数字你是怎么算出来的? 不要质疑我。 哦。 我自己那边还有一堆事要处理,所以没有时间可以浪费。 夜斗听了一怔,脸对着地板,嘴巴控制不住的说,你要走了吗? 赤司看着他的后脑勺,也不是不知道他的心思,但无法给出任何承诺,沉默几秒后还是跨过了他的身子走到外面。 他这几天一直在网上找资/料,终于找到合适的人,对方人傻钱多,今天就是去谈投资的事情的。 等赤司离开后许久夜斗才把快嵌进地板里的脸挖出来,微垂的双眼中流动着比阴霾更暗的眸光。 收拾好心情,夜斗果真去找了惠比寿,拉着他一起去黄泉拿黄泉之语,直到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阴森的黑暗中,野良才从入口附近的一棵树后走出来。 用特殊的通讯手段跟父亲汇报着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