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活埋废太子后我扌在线阅读 - 第2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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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下的话宁怀赟听不太清了,他只是远远的看着曾经陪伴左右的挚友承载着鲜花赞美,走在光明的道路上。

    而他避着人群,行走在阴暗之中,早已物是人非。

    ·

    “杨相?”

    杨仁文猛然回神,对面的太尉疑惑的看着他:“杨相在看什么?”

    “哦,只是发呆而已。”杨仁文口中说着,只是目光忍不住再投向窗外。

    他好像……

    “哈哈,杨相也会发呆吗?”太尉哈哈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杨仁文只是干笑着,转眸间流露出几分脆弱怀念,置于膝上的手赫然攥紧。

    他好像……

    不,他什么都没有看到!

    作者有话说:

    呜呜呜,认出来了,怀赟……摸摸我的崽崽

    第157章 京巫蛊·八

    “咚咚——”

    敲门声突兀响起, 一直闭眼假寐的秦缘睁开眼,怀着某种期待她打开门:“顾……”

    秦缘话音未落就戛然而止,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她身边挤过, 留下一句:“把门锁好。”

    随后他进入屋内, 警惕的关好窗, 竟连探出头观察这种动作都不愿冒险,锁好窗之后确定屋内只有他们二人,男人才取下帷帽。

    正是昨日入城的宁怀赟。

    秦缘把门插好,十分惊讶他居然入了京城。

    宁怀赟也十分急切,语气匆忙询问:“顾姑娘呢?可曾上路了?”

    他怕顾祈霖与他错过, 正好上路赴约,昨日一路赶来也十分留意周边的行人。

    秦缘面色一僵, 想起顾祈霖乱来把自己送进牢里, 面对宁怀赟自然少了几分理直气壮。

    她犹豫了一下, 把顾祈霖进去的事说了。

    宁怀赟听着就是眼前一黑, 他最怕就是顾祈霖出什么事, 结果她反而把自己送进去了。

    “你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与我,我想想办法。”我想想办法。

    宁怀赟头疼的捂着面, 按耐住担忧的情绪, 耐心听秦缘讲述。

    秦缘比他们先来大半个月,知道的事情不算太多,但混合顾祈霖查到的,能讲的很多。

    宁怀赟听在耳里,记在心里。他大掌捂着面,唯有指缝中透露出几分冷光。深邃的眼眸危险紧缩, 眼中波光流转, 凝聚几分阴霾狠戾之色。

    “以巫蛊谋朝纲, 这份魄力,他学的很好。”讥讽的薄唇微微掀起,宁怀赟眼睫微垂,眼底冷光闪烁。

    “顾姑娘进去前可交代了什么事?”

    秦缘把信拿出,她之前就拜托秦缘在今日把她赎出来,只是昨夜下雨,放飞的飞鸟没有传回信件,而今情况不明,秦缘不敢贸然把她弄出来。

    宁怀赟听闻双目微阖,说道:“明日,若是今夜还无信件传出,明日你去将人赎回来。”

    秦缘点头,忽而又问:“那你呢?”

    宁怀赟对顾祈霖极为看重,他都来了京城,就不该他去赎吗?

    “我与大理寺官员有仇,不好被看到。”宁怀赟简单解释一句。

    想了想,自知京城于他而言危险重重,明面上最好不要与他有什么牵扯,于是宁怀赟说:“你把顾姑娘赎出来之后不要来寻我,得了什么消息写在纸上,买上一份栗子糕送到城南书局旁的那家客栈中,我们单方面联络,必要时我会来找你。”

    秦缘心说,这怎么跟做贼似的。

    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交代完事情,宁怀赟把信交付到她手上,带好帷帽没多停留就走了。

    他去了城南书局旁的客栈开了间房,特意与小二说:“我有一位朋友这些天会送一份栗子糕来,你若是瞧见了送到我的房里。”

    小二得了他一块赏银,感恩戴德道:“您放心,我一定给您把事做好。”

    宁怀赟点了点头,上了客栈把所有事都写在了纸上,思虑过后用火点燃烧了。

    火光斑驳在帷帽上,轻纱微微浮动,只能见人影深深,不见真容。

    “刺啦——”

    是夜,一个人影从巷子中掠过,砖石抽拉的声音响了一瞬,很快就归于平静。

    高悬的弦月清冷平静,除了黑影一闪而过,再未掀起任何波澜。

    清晨雾色弥漫散开,鲜少人到访的巷子再一次被人经过,身着鸦青道袍的男人在巷子里停留一瞬,行至三春楼对面街道要了一份早点。

    他站在檐下吃着,至始至终都未掀起帷帽,目光牢牢盯着旁边的客栈不放。

    直到见两个女子进去,这才默不作声吃完最后一口,混进人群中消失不见。

    却没有注意到,有人从进门就偏头看他,直至他消失不见。

    “宁……”

    顾祈霖口中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缘拉了一下,被带进了屋子。

    顾祈霖自觉自己没有看错,不由皱眉疑惑:“宁怀赟不和我们一起吗?”

    秦缘把他昨日的交代解释一句,打眼看她没什么事松了口气,问:“你为什么一连两日都没传消息出来?”

    “此事有点难说,传信可能会被人拦截。”顾祈霖坐在凳子上倒了杯水,轻轻吹了吹面上的茶叶,没忍住揉了揉眉心。

    她在狱中虽未受苦,但出来一身疲惫,浑身都没什么力气,再一想师兄交代的事,不免是一身冷汗。

    “你师兄怎么说?”秦缘皱着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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