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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太傅再受圣上尊崇,也只是1介臣子,与身为帝姬的五公主自是无从相比。 魏卿笑了笑:“想必安王也能明白罢。” 魏子衿闻言,笑出了声,应道:“五公主倒是可爱。” 可不是么?1上来就给他亲哥捅了1刀。 如果五公主当时肯说句软话,安慰周姑娘几句,态度摆在这,周太傅怎么也不会揪着不放,可五公主自视甚高,傲慢无礼,偏偏又遇到个猪队友宁王妃在搅浑水,如此周家怕是意难平,身为五公主同胞兄长的安王,想必也不会轻松了。 “行了,回到家就不必说这些了,卿儿今日受惊,这几日就在府中歇着,养养精神。”前面的林氏回过头来说道。 魏卿对上母亲的眼神,瞬间心领神会,应了声是。 定国公府虽未明着站队,可与皇后交好,今日五公主之事并非大事,但能给江贵妃1脉添添堵,坏个名声,也是不错的。 与定国公夫妻和魏子衿道别后,魏卿便回了卿云院。 洗漱更衣后歇息了会,用了晚膳,便坐到桌前就着烛光看书。 含真端了碗汤放在桌上,对魏卿说道:“姑娘,这是安神汤,夫人说给您压压惊。” 魏卿抬头,笑道:“又不是真的受了惊,哪需要喝这个?” “这是药膳,对身体也没坏处,姑娘这便趁热喝了罢,夫人也是担心呢。”含真说着,端起了碗。 魏卿放下书,拿起勺子,喝了小半碗就放下了:“时辰不早了,便都收拾了歇息吧。” 含墨走上前来服侍她更衣解发:“今日事情不少,先是祁王,后是五公主,奴婢到现下都没想清楚,这祁王究竟是何意?”宁王妃的首饰突然不见,然后祁王就出现了。 明明是宁王府后宅深处,祁王再不认路,也不能走错到那里。 魏卿动作稍顿,后扬唇道:“祁王倒是有趣!” 含墨道:“姑娘,咱们虽与皇后娘娘亲近,可到底不了解祁王,以后还是避着些吧。” 魏卿失笑:“我只觉得他有趣,又没说要怎么样,不必如此紧张。”顿了顿,又道,“再者男女大防摆在那,我就算想做什么也得有机会才是。” 含墨叹气,自家姑娘看着规矩严谨,言行有礼,可私下里思想奇特,出人意料。就像今日,明面上对祁王言行不苟同,可心里指不定多有兴趣,旁人见了,也只感叹魏三姑娘端庄大气,举止有度。 魏卿褪了外衣,余光瞥见含墨蹙眉忧思,轻拍了拍她:“我不过是在深闺待的无趣,偶然瞧见个有意思的,当然感兴趣了些,你可别瞎想了。” 含真也笑道:“姑娘聪慧过人,外面的人哪个不夸1句贵女典范,什么时候出过岔子?含墨jiejie快别杞人忧天了。” 含墨闻言,笑了笑,点头称是。 第12章 .2姑娘和表姑娘1同落了水 初春的太阳清洵温和,远没有夏日浓烈,清晨的阳光洒在院子里,放眼看去就是1片平和。 “姑娘,昨日2姑娘和表姑娘1同落了水,2姑娘还好,只是受了凉,表姑娘可是足足昏迷了1天,才刚醒过来。”魏卿刚用过早膳,含芙端了漱口的浓茶上来说道。 含墨笑道:“虽说现下寒冬刚过,可湖水到底没之前冷,表姑娘身子也是弱了些,近来怕是要好生养着了。” 魏卿抚了抚衣袖,起身道:“含芙去库房拿些金丝燕窝和灵芝,昨日回府时辰晚了些,今日合该去看看两位jiejie。” 魏绮的芷荷院离卿云院更近些,所以魏卿先去了芷荷院,进门时,魏绮刚用完早膳。 看到魏卿,魏绮笑了1声:“今日吹的什么风,3meimei竟肯踏足芷荷院,真叫jiejie受宠若惊啊。” 看到下人们收拾了桌子,魏卿笑着在她旁边坐下:“二jiejie落水受了凉,meimei自是应来探望的,看如今jiejie已能下地,想是身子无恙了。” 魏绮嗤笑,眉目张扬:“我身子向来爽利,可不比人家,身娇rou贵,惹人垂怜。” “表姐自小在南方长大,那边气候温和,身子养的娇了些,来到京都难免不适应。”魏卿回道。 魏绮慢悠悠摇着团扇:“不过就是矫情!某些人没去成宁王府露脸,现下不知怎么惋惜呢!”说完,又打量了魏卿几眼,道:“听闻昨日宁王府也不太平,你倒是好命!” 魏卿抿了口茶,回道:“身子无事,就是有些吓着了。” “受了惊还不忘来看jiejie,真是让人感动。”魏绮懒洋洋靠着迎枕。 魏卿点头:“自家姐妹,应该的。”说完,便放下茶杯,道:“二jiejie无事,meimei也就放心了,不过到底落了一遭水,jiejie这几日还是在院子里好生养养吧。” 魏绮冷笑:“我便是出门,又有谁敢在我面前说3道4。” “jiejie是主子,自是无人敢放肆。”魏卿起身,道:“二jiejie当心身子,meimei这便走了。” 说罢,便带着丫头们出了门,出了芷荷院,含墨感叹:“2姑娘还是如此脾性!” 含芙接道:“可不是,现在下人们中都传遍了,2姑娘嚣张跋扈,害的表姑娘落水重病,幸好二夫人管家严,这些话才没传到外边去。”林氏回来不久,管家权一时还没交到她手上。 含墨扶着魏卿:“姑娘那番话也是为了她好,2姑娘也是烈性子。”两人1起落了水,她没事人1样,那边可是昏迷了整整1天,再加上她平日里就张扬的性子,可不就让人以为她又仗势欺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