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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伊弗宁没意识到他的黯然,伏低身去,用舌尖碰了碰牛可清的眼皮,讪笑着说:“多舔舔的话,会不会变外双?” 牛可清霎时忘却了被忽略的恼怒,这一舔,好像舔在了他的心尖上。 好比吃到了颗糖。 “古医生,你怎么这么会?”他用指尖揩过对方湿润的唇珠,以示赞赏。 “很会吗?”古伊弗宁稍显疑惑,“牛医生,你以前约的都是些什么人?连在床上说句甜言蜜语都不会?” “不值一提的烂人。” 在牛可清以前约过的那些人里,大多是上来就蛮干,不然就是说几句不入流的荤话,把气氛搞僵,然后机械地把剩下的流程走完。 如此获得的快感,总是低级而流水线的。 而古伊弗宁不一样。这个男人的前戏很足,每次都能精准地踏在他的苏点上,不过火不过分,恰到好处地给情.欲添一把干柴。 就像用一杯威士忌细细地浇在篝火上,火焰烧得更猛烈了,火星也迸发得更璀璨。 这就是古伊弗宁在牛可清心里显得与众不同的原因之一。 密闭的房间如同一片方块海域,此消彼长的欲望在海里翻涌,如迭起的浪潮般,哗啦哗啦。 牛可清和古伊弗宁纠缠着,褪去对方的衣物,相互撕磨爱抚,激烈的动作让他们的身体上很快便渗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 古伊弗宁舔弄起牛可清的身体,粗喘着说:“知道我最喜欢你身体的哪一部分吗?” “嗯哼?” “脖子,”他抬起头来,用修长的指尖慢慢滑过牛可清的颈脖。 男人指尖冰凉,游抚过牛可清最敏感的颈部肌肤,令他浑身战栗,下身甚至硬得挺立起来。 古伊弗宁摸着那皮肤下若隐若现的血管,用指甲边缘刺了刺,牛可清倒吸一口寒气,双臂瞬间抱紧了他的腰。 “上面好多血管,”古伊弗宁的眸色变得深不及底,在上面留下了一个血红的牙印,嘶哑的声音里带着凶狠的占有欲:“我总是想一口咬下去,把牛医生的血都吸干。” 牛可清一点也不怕他,反倒不知死活地昂起脖子:“来啊,吸干我。” “你怎么这么放浪?” “你怎么这么多话?” 古伊弗宁被逗笑了:“我跟别人做的时候一般不喜欢讲话,可偏偏对着你,就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他插进去,狠狠地征伐。 “话、话匣子......”牛可清都被cao得气息凌乱了,还要颤着嗓子调侃对方。 果真是一对不折不扣的冤家。 “我还不是被牛医生给带坏了,”古伊弗宁撩拨着他的额发,身下放松了摇晃的频率,“不然谁会想在床上和人说相声。” 牛可清:“......” 感到出入身体的器物慢了下来,他正好能借此松口气,小喘着说:“那不如我们别上床了,边运动边说话还费劲。” “不上床?那我们做什么?” “咱俩干脆找个宵夜摊,叫几十串羊rou,边喝啤酒边唠嗑算了,过什么性生活啊。” 古伊弗宁微微一笑,笑得令牛可清胆寒,蓝瞳的男人脑袋一歪:“那倒不行,我喜欢有我说,没你说。” “什么意思?” “这么个意思。”古伊弗宁以动作代替言语,一把捂住了牛可清的嘴。 男人耸动着劲瘦的腰臀,剧烈地加快了身下的动作,狠狠地朝牛可清的深处连续顶撞数十下,连床都在发出脆弱的声响。 “唔……唔——”牛可清确实说不出话来了,他的嘴巴被男人的手掌紧紧盖住。 高频率的快感卷土重来。?? 呻吟燃烧着喉咙,如被束缚在体内的火焰,想要剧烈地爆发,却始终无法突破对方的桎梏,只能被死死地堵着。 他看着古伊弗宁那双蓝眼睛,里面迸射着杀伐决断的欲念,危险又残酷。 可危险的东西总能唤起人们的好奇心和靠近欲,这是一种诡异的魅力。 ——古伊弗宁就是这样一种存在,总能勾得牛可清奋不顾身。 “啊……”男人的攻势愈发猛烈,毫不留情,二人交合处甚至出现了啪啪的水声。 渐渐地,牛可清有了窒息的快感,憋在喉咙里的呻吟把他逼出了眼泪,从眼角滑落,又被古伊弗宁用舌尖舔了去。 没有什么能拯救得了这种堕落的快乐。 古伊弗宁又何尝不是? 他和牛可清逛了一整天的画展,从头到尾都在接受高级艺术的熏陶,所以思想被洗礼得特别狂放,连zuoai都是那么的激进主义。 他看着牛可清在自己身下失神的模样,一双蒙尘的蓝眸子被擦亮了,闪烁着灼热的光耀。 亢奋,窒息,他们就像沉没在海里的两个潜水员,顽强而固执,只有在需要换气的时候才会浮出水面。 此番沉浮放纵,抽抽插插,令两个男人都迷乱了。 最后停下来的时候,牛可清的千思万绪也在一瞬间飚上巅峰,像他这样的人,身体如此敏感,往往能获得最极致的体验。 他的苦痛和璨烂,骄傲和欢愉,同在这片神奇的乐土中节节迸发,绽出漫天花火。 或许在性爱的世界里,古伊弗宁就是统治牛可清的国王。 卑微的蚁民可以向国王虔诚地奉献,达到一种狂热的高度,愚忠渐渐燃烧起来,如同一把最guntang的火焰,赤烧着他的理智和血ro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