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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自小相识,却只是单纯的关系好,相处起来类似于兄弟亲情,没有半点风月之情。 于晶戏精附体,一秒代入,深情回望:“可是我——” 话未出口,只听一声响动,自傅斯渊床上传来,后者震惊地望着于晶,满脸惊诧来不及掩饰。 原来这世间真有别人道侣在身边就明晃晃诉说自己爱意的人。 当真是.无耻至极。 傅斯渊受到了震撼,眼珠子都要落了下来。 于晶瞬间尴尬了。 他看向季衍,后者淡淡地望着他,满脸写着‘你继续演。’ 傅斯渊脸上神情实在太过震惊,一副三观碎了又重组的样子,让于晶原本一句‘开玩笑’显的弱小又无力,仿佛他真成了啥人似的。 于晶弱弱开口:“我演戏中,都是假的。” 真都是假的,他性别男爱好妹子,季衍虽然爱好男,但他两人是纯纯的兄弟情! 有的玩笑心里坦荡才会说,要是心里有一丁点别的念头,于晶憋死自己都不会透露。 这就像是学生时期班级里玩的好的男生们,每天搂搂抱抱,其实都是直男纯纯兄弟,真的有一点心思的反而会疏远很多。 傅斯渊略微收敛了一下神色,眸中难掩复杂,最后开口:“我懂。” 于晶:我觉得你不太懂。 他尴尬中夹杂一点羞耻,羞耻中含着悲愤,最后只汇集成了一个思想:赶紧离开这里。 于是于晶脚底抹油,匆匆离开。 季衍看着于晶又戴好口罩和帽子,把自己包裹严实后离去,而这个过程傅斯渊一直盯着于晶,直到他身影消失后才收回视线。 傅斯渊眼神和他眼神冷不丁地对上,前者立马低下头。 好家伙,动作还很迅速。 季衍颇为无语:“你低头干什么?” 傅斯渊又把头抬起来。 本座为什么低头,还不是为了给你留点面子?! 瞧瞧刚才那人,当着本座的面赤.裸.裸地言爱,简直是.不堪入目! 虽然本座一点都不在乎,但是这壳子是你道侣的。 他难道就没有一丁点羞耻心吗?! 傅斯渊心里几乎在咆哮。 他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太过精彩,季衍没法无视。 他想着刚才的对话,走上前去碰了碰傅斯渊的脸:“你失去记忆了不知道,我和他认识很久了。” 傅斯渊心里逼逼:知道知道,他还说你们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 季衍心里斟酌了一下话语,给傅斯渊解释:“我们就像是亲人似的,而且他不喜欢男人。”所以没有任何可能,一丁点都不会有。 傅斯渊心道:不喜欢男人还宠他入骨,要是喜欢男人了你不就要他成你道侣吗? 虽然本座不在乎,但还是那句话:本座现在还在这个壳子里,就有理由保护原身你道侣这个身份。 试想一下,要是真正的傅斯渊回来了,突然发现自己失去了道侣这个身份,又或者虽然还是道侣可已经失去了宠爱比如说你有了二房三房什么的,岂不是要怪罪与本座。 本座一世英名岂能容下这点平白遭人议论?! 傅斯渊想到了这,又觉得自己做得对。 他心里对自己所作所为满意极了,却看向季衍诚恳开口:“我知道了。” 傅斯渊脸上带着笑,声音都是和善的,他善解人意地开口:“你们没什么,今天是我善妒了,还让他看了笑话。”他垂头腼腆:“希望你不要怪罪,我日后定当常常自省,不失你颜面。” 退一步更显得大度,不能不依不饶,反倒失了体统。 以退为进才是硬道理。 季衍今天已经不知道‘.’了几回了,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傅斯渊。 总觉得这人某部位不太好. 季衍视线不由自主地看向受伤的地方。 伤口包扎的很好,外伤也在好,怎么说的话这样……诡异?! 季衍强迫自己视线从傅斯渊头部移开,不动声色道:“这几天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 季衍试探性地开口:“用不用再做点检查?你的身体最重要。” 傅斯渊摇头:“不用,我觉得已经好多了,每天都在康复。” 季衍:…… 他觉得并没有好很多,甚至某些方面更严重了。 先在这家医院治外伤,等到外伤痊愈后再找别的医生。 季衍心里这样想着,又看了一眼电视:“你还想看电视吗?” 傅斯渊点了点头,电视真是个好东西,从这里面能了解异世很多事情,只要原身一天没回来,他便要在这里代替,多学点东西总没坏处。 季衍将遥控器递给傅斯渊,教他使用:“这个键是调节频道的。”他指腹微微向下:“这个是调节音量的。” 简单教了一下后对傅斯渊道:“你自己试试。” 傅斯渊拿着遥控器按,一会调大音量一会调小,从中央频道调到地方卫视,看得眼睛都移不开。 这种场景一直持续了一下午,到了晚上的时候才关了电视睡觉。 季衍晚上本应该照例给傅斯渊一个晚安吻,但是当他想起下午这人下午的行为时一个晚安吻取消了。 他改为轻轻rua了一下傅斯渊的头。 从脑前到脑后,手法轻柔,掌心温暖,动作与季衍在家rua雪白萨摩耶头的时候一模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