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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样才好,这才是他所盼望的。 他希望,小娘子能永远像朝曦一般开心,没有烦恼和忧虑。 沈扶雪惯来是个想得开的,既然得知身子没事,那她的忧虑自然瞬间都消失不见了,又变回了之前那个每日甜滋滋的小娘子。 沈扶雪迎上前:“夫君,你怎么出去这么半天啊?” 陆时寒面不改色道:“我就是问问张太医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毕竟你一直喝着补药。” 沈扶雪丝毫没有怀疑,她道:“无碍的,夫君,我最近感觉身子很活泛呢,那补药很有效的。” 陆时寒道:“有用就好。” 沈扶雪道:“对了,夫君,你还是去书房忙公务吧,我还可以陪着你。” 原本她都没有心思看游记了,不过这会儿又活泛起来了。 陆时寒想了想道:“也好。” 左右小娘子在屋里也是看游记,不如陪他去书房。 夫妻两个穿上披风,从后殿去了书房。 书房里一摞摞的折子,各种各样的,不过都已经被分类清楚了。 这些自然都是沈扶雪的手笔。 说来,有沈扶雪这么个小书童,倒也很好。 书房毕竟是重地,这里面的折子不能让外人瞧见,陆时寒也不怎么放心的下伺候的宫人,有小娘子帮着整理,倒也不错。 沈扶雪乖巧地把两人的披风挂在衣架上,然后便准备大展身手,继续帮陆时寒整理书案。 只不过上次好像整理的太彻底了,现如今书案上各处都已经分好类了,她没什么可帮忙的了。 陆时寒看出了沈扶雪心中所想。 他从书案上取出了一份卷宗:“nongnong,你可以抄一份这份卷宗。” 这份卷宗不必让外人瞧见,让小娘子帮他抄一下倒正好。 沈扶雪接过卷宗,弯唇道:“好。” 两人分别坐在椅子上,各自忙碌起来。 沈扶雪一边抄写,一边想,她这算不算是升职了呀? 之前还是沈小书童,这会儿变成沈小师爷了。 陆时寒在百忙之中抽出功夫来看了沈扶雪一眼,结果就瞧见小娘子眉眼弯弯,灿若星辰。 陆时寒失笑,小娘子这又是想到什么了? 罢了,他先不逗弄小娘子了。 两人继续忙碌。 陆时寒给沈扶雪的这份卷宗本就少,沈扶雪只抄了两刻钟也便抄完了。 抄完卷宗后,沈扶雪搁下狼毫笔,她下意识地侧过脸看向陆时寒。 陆时寒一旦专注起来,就极是认真。 之前有一次她在陆时寒旁边都睡着好半晌了,陆时寒才发现。 是以,沈扶雪这会儿有些肆无忌惮地看着陆时寒。 从沈扶雪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到陆时寒的半侧脸。 陆时寒的眉眼生的极好,鼻梁也格外挺直。 整个人俊秀又清冷,宛如高悬碧江上的寒江月。 沈扶雪忽然想把这一刻记录下来。 沈扶雪拿起狼毫笔,在宣纸上细细描绘下来。 沈扶雪的画技很好,不过寥寥几笔便勾勒下了陆时寒的形象,而且栩栩如生。 只不过沈扶雪没料到的是,便是陆时寒再专注,旁边的人时不时地打量他一下,他也是能发现的。 何况沈扶雪压根不是偷偷打量,几乎是在光明正大地偷看。 是以,陆时寒一早便发现了,不过没有拆穿而已。 直到小娘子把画画完,陆时寒才把宣纸抽了出来。 沈扶雪愣了,她还没来得及欣赏呢,夫君怎么就把这画拿过去了? 陆时寒细细看了几眼,嗯,小娘子画的果真不错。 沈扶雪索性放下笔,侧过脸去看陆时寒:“夫君,怎么样,好看吗?” 小娘子这般模样,简直像极了等待表扬的小兔子。 陆时寒捏了捏沈扶雪细白的脸颊:“很好。” 陆时寒想,小娘子怕是没有发觉,小娘子也逐渐变的“不知羞”了。 若是从前,小娘子被这般抓包,怕是会害羞的不行,这会儿却光明正大地问他画的好不好看。 嗯,软绵的小兔子也终于成长了些。 只不过,小娘子许是太认真了,手边沾了些墨迹都不知道。 陆时寒起身,拿过帕子浸湿水:“把手伸出来。” 沈扶雪:“哦……” 她都没注意到手上的墨迹。 陆时寒细致地给沈扶雪擦拭她手上的墨迹。 沈扶雪的手细白又娇嫩,指腹泛着淡淡的粉,像是娇嫩的花骨朵一样。 很快,陆时寒便把沈扶雪的手擦干净了。 沈扶雪往书案上望了一眼,原来陆时寒的卷宗也处理的差不多了,怪不得他会有时间这样陪自己玩儿。 沈扶雪软绵绵地钻到了陆时寒怀里。 陆时寒手里还拿着手帕:“nongnong,怎么了?” 沈扶雪依赖地靠在陆时寒的肩头,像是只贪睡的小猫。 “没有啊,我就是想抱抱夫君。” 其实是陆时寒最近太忙了,都没什么时间抱着她、陪着她了。 陆时寒的衣服上是用金线绣着的纹样。 沈扶雪靠在陆时寒胸膛上,她抬手沿着陆时寒衣襟上的纹路蔓延。 沈扶雪忽然想起一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