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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景,师尊年纪很大了,足够当你父亲了,你又怎么能同为师成亲?” “可是师尊看起来一点都不老。” 只不过在最适合的年龄时,两个人没有在一起,如今又相隔了七年,一个风华正茂,青春年少,而一个满头白发,但修道之人,已经超出了凡人的生老病死。 年龄其实算不得什么。更何况,越无尘看起来很年轻,无论哪方面都很年轻气盛。 小景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听见越无尘说这种话时,居然觉得有些伤神。 就觉得师尊一直在拿年龄的事情,过来搪塞他,敷衍他。 可明明,师尊在同他缠绵恩爱,耳鬓厮磨,贴得紧密无间之时,那般愉悦。 口是心非。 小景觉得越无尘这个人实在太口是心非了,明明就想和他在一起,却又偏偏不肯承认。 他有些不高兴了,突然又起了作弄越无尘的心思,忽然发难道:“师尊的马术不错,不知道骑马的时候定力如何。” 越无尘隐隐察觉到,小景可能又要开始胡作非为了,下意识轻斥道:“小景,不许胡闹!” 可是,他现如今已经管不住一个不听话的小景了。 小景直接在马背上,转了个身,柔软的身子直接在越无尘怀里打了个转。 越无尘的身体更加僵硬了,刚要出声阻止。 可小景已经把手扶在了他的腰上,然后就以这种奇怪的姿势,伏下了上半身。 越无尘拳头缩紧,已经知道小景要对他做什么了。 两个人还在骑马,这如何使得? 可正如同小景所说,越无尘实在口是心非,明明就沉迷其中,享受其中,可就是不肯承认。 越无尘手背上的青筋都夸张地暴了出来,身上的伤口再度崩裂,鲜血直流。 顺着袖管,滴落在了小景的头上。 小景刚一抬头,鲜血便滴在了他的脸上,他也不觉得脏,反而还抓过越无尘的手臂,慢慢把衣袖捋了上去。 露出一条伤痕累累,鲜血淋漓的手臂。 “师尊,一定很疼罢,流了这么多血。” 小景温柔地舔|舐着越无尘胳膊上的鲜血,而后下一瞬,又用尖锐的虎牙,咬紧烂翻的皮rou里。 用牙尖磨着越无尘胳膊上的青筋,咬破他的血管。 鲜血顺着小景的下巴淌了下来,溅湿了两人重叠在一起的衣衫。 越无尘忍不住闷哼一声,但并没有阻止小景对他的暴戾行为。 算是变相地默许了。 渐渐地,他又沉浸在小景带给他的伤痛中。好像只有这样,内心的愧疚才能减轻几分。 小景并不是纯粹地让他痛苦。 往往让越无尘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明明上一刻,还温柔似水,下一刻便撕扯着越无尘的皮rou。 在他身上留下染血的牙印。 “我要在师尊身上,留下只属于我一个人的记号。” 小景如此道,“从今往后,师尊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越无尘忍不住长长叹了口气,抬眸见夜色将褪,很快便要天明了。 二人共骑,一路摇摇晃晃入了城。 幸好天色未亮,一路上也没遇见什么人,否则两个人正面相拥地骑在马背上,让人看了,难免误会。 越无尘翻身下马,刚要搀扶小景下来。 哪知小景突然孩子气地伸开双臂,嘴里哼哼:“要抱抱。” 越无尘:“……” 他没舍得拒绝小景,将人抱下了马,而后赶紧松开了手,一前一后入了客栈。 客栈的掌柜正拨着算盘,见状便询问道:“二位客官,是打尖儿,还是住店?” “住店,两间上房。” 越无尘取出银钱,放在了桌上。 哪知小景偏偏上前来说:“一间便好。” “一间?” 掌柜抬头,看了看面红耳赤的越无尘,又看了看红光满面的小景,瞬间就明白了什么,遂很从善如流地道:“那就开一间……” “我说了,开两间!”越无尘猛然提了个音,不容置喙道,“两间便是两间!” 小景慢条斯理,懒懒散散地说:“一间就是一间,开两间回头还是睡一间,做什么还要浪费银子。” 越无尘:“……” 掌柜:“……”这是他可以免费听的么? 但碍于越无尘快吃人的神情,掌柜还是递了两个门牌,低着头飞快地说:“上二楼左拐到头最后两间便是了。客官可还有什么吩咐?” 越无尘:“送一桌饭菜。” 小景:“送一桶热水上来。” 掌柜:“……”该听谁的? “先送饭菜。”越无尘沉声道。 小景毫不退让:“先送热水,道长身上太脏,应该里里外外好好清洗干净。” 掌柜:“……” 里里外外好好清洗干净? 难不成面前的道长才是下面那个? 掌柜忍不住惊奇地上下打量了道长一遭,暗暗想着,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年头的道士,居然也破了戒。 还沦为别人身下玩意儿,这简直……伤风败俗。 越无尘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生怕小景再说出什么虎狼之词,赶紧拉着他的手腕大步流星地上了二楼。 掌柜见状,忍不住摇头道:“这道士还挺着急……” --